吳澤和祁靜還有警衛局的同誌還在等著去請示的衛士回話呢。
結果不一會,衛士隊長右手放在了耳朵的耳麥上,好像在聽什麼。
“撤!”
衛士們就集合離開了。
也沒有人跟吳澤他們解釋什麼,或者說是沒有必要解釋。
幾人既然看到衛士都撤走了,就繼續向前走去,來到了吳俊生和祁美玲的墓碑前。
吳澤就這樣凝視著墓碑上雙親的照片,爸爸吳俊生麵容剛毅英俊,媽媽祁美玲溫婉慈祥。
不知不覺中兩行淚珠從吳澤的眼角流了下來。
吳澤抹一把臉上的淚水,和祁靜一起將鮮花放在墓碑前,除了剛放上去的鮮花之外,吳澤還發現了一份精致的點心和一瓶茅台酒,一袋已經打開的花生米和五個小酒杯。
其中四個酒杯裡麵的酒已經被人喝光了,隻剩下一杯放在了供墓碑前。
“這位同誌,靜靜,你們先回車裡吧,我想和爸媽單獨說說話。”
祁靜看著滿臉悲傷的表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和司機原路返回了停車場。
看見二人走遠以後。吳澤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紙巾,將父母的墓碑仔細的擦拭了一遍。
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就這樣跟父母墓碑麵對麵的對視著。
“係統?係統?”
這個係統除了每月出現一次,平時就再也沒出現過。
“爸,媽。我從小就在孤兒院裡長大,沒有係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係統先是讓舅舅出現了,然後我從舅舅口中得知了你們二老以經很早就去世的消息。”
說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後,繼續說道“我現在都搞不清了,你們到底是係統賦予給我的,還是我就真的是你們的孩子?”
說完以後突然感覺到一陣微風吹麵而來,仿佛媽媽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臉頰一樣,用這種方式表達著什麼。
“你就是我們的孩子!”
吳澤就這樣愣愣的坐在這裡,直到微風消散。
他先是看了看墓碑上父母的容顏,然後又抬頭望向了天空,仿佛天空之上父母在看著他。
這一刻,吳澤的心結解開了,不再去糾結現實與虛幻。
“我是吳澤,我的爸爸是吳俊生,我的媽媽是祁美玲,我的舅舅是祁同偉,我的舅媽是宋雪琴,我的表妹是祁靜,這些都是我的親人。”
祁靜在車上等了有一段時間了,也不見表哥下來,有點擔心他,隨即想下車去看看。
沒想到剛下來就看見吳澤腳步輕鬆的走了過來,雖然臉上悲傷的痕跡還在,但是卻能感覺到表哥整個人的輕鬆了許多。
“哥,你這麼長時間不下來我都有點擔心了。”
吳澤揉了揉祁靜的頭。
“擔心什麼,我也是想多跟父母說會話。現在咱們走吧,中午我請你吃大餐。”
祁靜卻不耐煩的打了吳澤的手。
“彆弄我頭發,我都多大了。”
吳澤笑嗬嗬的說著“多大你也是我妹妹。”
“唉!”無奈的祁靜歎了口氣,轉身就上車了。
兩人最後還是沒有回家,去了全聚德吃烤鴨,祁靜平時也不怎麼吃的,因為要保持身材,吳澤是沒吃過全聚德的正宗烤鴨,市場賣的四十左右一隻的倒是吃過兩回。
至於警衛局的司機同誌早就已經離開了,本來說是要請他一起吃的,但是對方說任務結束了就該回去了,不能隨便待在外麵。
這時候吳澤才明白為什麼舅舅安排了一輛警衛局的車送他們去八寶山,如果是祁靜那輛牧馬人,估計連大門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