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裡各科室的主任輪番上陣對吳澤進行了診治。雖然最後生命體征平穩了下來,可是卻一直處於昏迷中。
最後腦係科的王主任對一直在這裡的副參謀長宣布了診斷結果。
“目前病人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了下來,可是意識卻陷入到了深度昏迷之中。什麼時候能醒來,目前還不能確認。後續我們會繼續會診,對病人進行進一步的治療。以幫助病人蘇醒。”
渝蓉高速上,一連三輛軍牌紅旗轎車在極速前進著,西部戰區副司令員周衛國中將坐在中間這輛車裡,閉目養神。
鈴鈴鈴……
安靜的車廂內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坐在副駕駛得警衛參謀拿出首長的手機,遞給了周衛國。
“我是周衛國。”
“報告首長,我是山城警備區副參謀長李信。”
周衛國揉了揉額頭。
“什麼情況了?”
“首長,目前吳澤同誌的狀態不太好,生命體征平穩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醫院的專家說了,有可能……”
“可能什麼?”
坐在副駕駛的警衛參謀明顯聽到周衛國再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是咬著牙說的,生怕他把牙咬碎了。
“可能永遠醒不來!”
周衛國聽完心裡咯噔一下,但是表麵上還是麵無表情。
“等有人來接手以後,你就撤回吧。”
“是,首長。”
掛了電話的周衛國,側著頭一直在望著窗外。隻是雙眼裡隱隱約約布滿了淚花。
緩了一會以後,再次撥出了一個電話。
“老薑,我周衛國,告訴你的人都撤回來吧,順便給宋書記彙報一下,這次實兵演練的目地。就是為了訓練在恐怖分子占領暴力機關後,軍隊快速介入到反恐作戰中的實戰經驗,後續我會以西部戰區司令部的名義給山城市委市政府發函的。”
接到電話的薑賀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周衛國就掛斷了電話。
正想著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就接到了警備區副參謀長的彙報。
“吳澤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這一下他就明白了,現在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來日方長吧。
常委會已經開了兩個小時了,具體怎麼辦還沒有一個章程,但是沙坪壩區的很多領的名字已經被紀委書記記在了小本本上了。
現在是休息時間,大家歲數都不小了,喝口水,吃點水果,遛一遛。如果軍地對抗不解決的話,等上麵問下來,就嚴重了。
不要以為現在中央不知道,畢竟是調動了部隊,跟武警調動又不是一個性質。就看你地方政府怎麼報了。
薑賀走到了正在揉著額頭的宋書記旁邊。此時宋子廉也是非常的無奈,從遠近上來說,周衛國這幫人就算不會幫他。最起碼不會反對他。現在鬨成了這樣。
“宋書記,剛才我接到了西部戰區周副司令員的電話,說演習結束了部隊已經帶回了。”
宋子廉聽完驚訝的抬頭看著薑賀。
“出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吳澤同誌在半個小時前突然暈倒,目前正在軍醫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治療,生命體征倒是還平穩,就是意識陷入到了深度昏迷中,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啪!”
正拿著水杯準備喝水的宋子廉,怎麼也沒想到傍晚還在跟他暢享未來的年輕人,現在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變成了植物人。水杯沒拿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變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