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淩修元的第一個反應便是皺眉，道：“為什麼是虎族的力量更快？你可有說謊？”
翼凶：“……”
“祖師，您知道的，我不敢說謊的！”
方塵在一旁乾笑著補充道：“祖師，當時翼凶為救我，血脈之力消耗殆儘，殘破不堪，沒被虎族先祖的力量修複血脈之前，赤尊傳承可能或許應該看不上他。”
“有道理。”
聞言，淩修元微微點頭，接著突然道：“另外，還有一點，他身上有你的獸奴印，赤尊先祖可能感應到了，對你們都很嫌棄。”
翼凶：“……”
方塵：“……”
祖師，你這樣攻擊我就很強行了。
隨後，淩修元才問翼凶：“那你後來可還有再進入過仙路？”
翼凶搖頭：“做不到了。”
淩修元想到了一件事：“那當時除了翼凶和薑真傳之外，一千三和葬性也進入了仙路？”
“對！”
方塵點頭。
淩修元：“一千三可有什麼收獲？”
見祖師直接跳過葬性，方塵撓了撓頭，還是忍不住好奇道：“您不問一下葬性嗎？”
淩修元隨口道：“渡劫失敗後又重回仙路的強者我見過，都是取回自己曾經留下的東西而已，葬性應該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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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塵露出恍然，接著才回答道：“一千三沒有什麼收獲，但他被正經的雷劫劈了，直接升到了金丹期，擁有了能夠群體點化的仙顏光環。”
聞言，淩修元眼角抽了一下。
群體點化？
這仙顏樹到底是什麼種族？
要不是淩瑰現在還在方塵的洞府裡，他肯定立刻過去看看一千三的情況。
隨後，淩修元看向翼凶。
但方塵忍不住又說道：“祖師，您不問問我有沒有進入仙路嗎？您不好奇我在仙路裡的收獲嗎？”
淩修元平靜地看向他：“你有沒有進入？嗬嗬，你是第一次渡雷劫嗎還需要我問？”
方塵一愣。
說得也對嗷！
方塵：“淩祖師果真智計無雙！”
淩修元：“嗬嗬。”
方塵：“……”
淩修元看向翼凶，認真道：“翼凶，平心而論，無論是天賦還是你的心誌，我都很欣賞。”
“你對澹然宗做過之事，僅有試圖殺害方塵與薑凝漪，這件事，你已以為奴償還，而如今，你戰勝人祖廟天驕，救下方塵的性命。”
“所以，日後你若是想回乾坤聖虎族，隻要你能說服方塵放你走，我不會阻攔你。”
“但，我不允許你將赤尊傳承帶回去。”
“所以，你必須在我麵前立下大誓。”
“赤尊傳承，永不外泄。”
說完，淩修元掐訣，一道道光華飛出，化為飛舞的符文。
翼凶聞言，毫不猶豫道：“淩祖師，弟子願意以帝品血脈起誓，若是弟子將赤尊傳承外傳，必將血脈斷絕，道心崩碎，修為儘廢！”
話音一落。
半空中的符文一震，儘數沒入翼凶的體內。
翼凶立刻感覺身體中仿佛多了一層無形的桎梏。
這就是淩修元幫他發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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