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聚到四樓客廳,小小客廳人卻躺了一地。
“咱們先把歌定了唄。”卓沅一坐下就開始講正事兒了。
作為一號房兩大vocal之一的王一珩探著腦袋去看了看時間才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是十一號嘛,就先按這伴奏錄,我覺得咱們出去得做一版。”
“改啊?”
“改。”
卓沅盤著腿坐在地上,有些糾結:“改的話會麵臨一個問題就是……”
“什麼問題?”
“沒錢呢!主要……”
秦甜對音樂的深邃或許儘管理解的不夠透徹,但這並不妨礙我們認識到一個不爭的事實:音樂的創作與追求,確實是一項耗資不菲的事業。
以陸虎哥為例,這麼多年以來,他憑借不懈的努力與才華,在音樂的道路上默默耕耘。麵對高昂的製作成本與音樂夢想的雙重壓力,也不曾退縮過,反而是利用外快收入,持續滋養著自己的音樂夢想,這份堅持與熱愛,無疑令人深感敬佩。陸虎哥的故事,是對所有音樂人不易與執著的最生動詮釋。
王一珩:“沒事,咱們aa,五個人a沒多少錢。”
鷺卓摸摸鼻子盤算著:“這歌可能下來大概得花個一萬塊錢。”
王一珩:“一萬打底嘛,一萬是打底的得有。”
一聽王一珩說了這個製作的金額原本躺地上刷小視頻的陳少熙‘病死垂中驚坐起’,小視頻看的突然就不香了:“一萬?!”
看到陳少熙這個樣鷺卓就想逗他:“這樣吧少熙,你這回和三位優秀的音樂製作人合作了,你把這錢出了吧。”
陳少熙起身白了鷺卓一眼:“你要講這話,那秦甜甜不也啥都沒乾,為啥你不讓她出。”
秦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當即就回他一句:“我可以啊,我現在上著班每個月還是有工資滴,還有五險一金呢,咱倆a也行啊~”
一聽秦甜這無欲無求毫不反駁當羊的樣子,陳少熙扶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漬~”
“哈哈哈!”卓沅旱地拔蔥笑。
陳ber:“那這樣!我把詞給任何一位音樂人,你們看看誰要~”
“行了鷺卓彆玩了,搞正經的。”卓沅抬腳給了鷺卓一腳然後站起來往沙發上去坐,“先把歌詞弄出來,這玩意兒能投屏吧。”
秦甜抱著壯壯靠在沙發前麵,轉個身就能看著投屏的那麵牆,“那現在是怎麼說?我就等分配了啊。”
“要不咱們就在這先聽一遍deo,看看效果也麼樣,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再出去做一版的。”
鷺卓把歌詞投屏到牆上,按照現在鴿們幾個剛出地裡還是囊中羞澀的樣子,一萬多塊錢儘管五個人出,那對於現在還沒有收入的其他人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
“那行唄,今天就先這樣吧,回屋睡覺。”
背歌詞記旋律其中還開了個小差五排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就快淩晨了,因為明天還有出行的活動,所以今天還是需要早睡的。
【次日清晨】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來自床頭那盞柔和的夜燈,散發出淡淡的黃暈,勉強照亮了一隅空間。厚重的窗簾嚴絲合縫地遮擋了外界,即便是窗外明媚的日光,也無法穿透這重重阻礙,透進一絲光亮。
房間內,時間仿佛被凝固,隻餘下那急促而刺耳的鬨鐘鈴聲,在靜謐中顯得格外突兀,卻不知具體源自何方。
一隻白皙的手臂緩緩從柔軟的被褥中伸出,帶著幾分迷茫與不耐煩,在床邊四處摸索,試圖捕捉那擾人清夢的源頭。
手指在淩亂的衣物與枕頭間穿梭,卻始終未能觸及那熟悉的手機輪廓。終於,耐心耗儘,手臂猛然發力,抓起身旁的一個枕頭,用力朝床的裡麵擲去,伴隨著一聲不滿的嘟囔:“張鑰沅!吵死了!”枕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終落在床鋪裡麵那個手機的罪魁禍首身上。
隻見秦甜丟出的枕頭精準地擊中了目標,隨之而起的動作中,覆蓋其上的被子被擊落,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在被褥的遮掩下浮現。
關於卓沅為啥出現在秦甜屋裡那還是要從昨天半夜說起——
原本秦甜回屋都已經洗洗睡了,淩晨都快要睡著了,陽台的門卻突然開了,隨後就是卓沅狗狗祟祟進來的身影……
秦甜被開門聲驚醒,隨後看到偷感極重的卓沅手裡還拿著鞋,光著腳進來了,得虧他脫鞋了,不然這白地毯白鋪了。
“你屋在隔壁呢,過來乾啥~”秦甜打著哈欠笑得一臉戲謔。
本來還以為現在都淩晨兩點了,秦甜肯定睡著了,沒想到這夜貓子還沒睡,自己悄咪咪爬床還被發現了,失策啊——
“這就我屋啊,我回屋睡覺你有意見。”
輕輕地將手中的鞋子朝門口一甩,發出輕微的聲響,隨後卓沅環顧四周,細致地檢查了屋內的每一個攝像頭,確保每一個鏡頭都被遮掩。完成這一切後,滿意地拍了拍手上沾著的微塵,仿佛是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著最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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