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汪公子,是誰膽子這麼大,敢惹您老人家不高興啊?”
周嚴蹲下來,抓起汪淼的頭發,讓他已經扭曲的臉麵向自己,輕聲問道。語氣中滿是虛偽的關切。
“周嚴!你他媽的敢陰我!我”
周嚴抬手一個大嘴巴,把汪淼的臉抽得偏了過去,剩下的話也憋在了嗓子裡。
“呆比!我明明知道你爸是誰,都能這樣搞你,你還裝什麼逼呢?腦子都是屎?還是說,你本身就是弱智?”
周嚴放開汪淼的頭發,站起來在床單上擦擦手,露出嫌惡的表情。接著說道“按理說,你和我差不多,也不是出生在什麼世家,汪書記以前不過就是個老師,你他媽的哪來的牛逼,和我說你出生就是羅馬呢?”
說完一腳踹在汪淼的臉上,發出“砰”的一聲。
房間裡的人都古怪的看著周嚴。
“不是不能打嗎?不能有外傷”陳文濤說。
周嚴一拍腦門“艸,忘了!”
蹲下來把汪淼的腦袋扶正,笑眯眯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咱們再來一次,這回我好好說”
汪淼怨毒的看著周嚴,一言不發。
周嚴笑了。看看時間,回頭對呂進道“給這兩位大老板洗洗澡,手腳捆結實點,千萬彆玩死了!”
呂進點點頭,拿起腳邊澆花用的噴壺,開始認真的朝汪淼身上噴水。
“用水化開後效果是變好還是變差?”周嚴好奇的問。
呂進一愣,搖搖頭“不知道啊,我試的時候是直接塗在胳膊上的。不過聽說稀釋了也管用,要不,都試試?”
“藥夠嗎?兩個人呢?”周嚴指指手腳被捆住,嘴裡塞著內褲的祝一飛。
呂進指指背包“彆說兩個人,兩頭大象都夠了!”
幾分鐘後,呂進手腳麻利的扒下汪淼的內褲,把一些灰色的粉末撒在
“行了,留三個人看著,其他人去那邊等吧,一會兒再過來。”周嚴吩咐。
回到自己房間,陳文濤問道“那個真是省委書記的兒子?”
“嗯,汪同民的兒子,以前蘇城市委書記,現在吉北的省委書記。”
“我艸!你牛逼!不想混了啊?
周嚴接過陳文濤遞過來的煙“放心吧,沒事!彆的書記還真不敢惹,這兩父子嘛,我倒是不怵!”
大家都聽不懂周嚴的話,反正他們也不在乎。對某些人來說,省委書記的威懾力還不如一個派出所的民警,
不在同一個世界裡,既無法共情,也無法產生什麼敬畏之心。
二十分鐘不到,呂進過來了,進門就一臉鬱悶的說“快過去看看吧,這兩個玩意扛不住了。大小便失禁,太他媽惡心!”
“臥槽!癢也會讓人大小便失禁?你逗我呢吧?”
“癢可能不會,但癢還不能抓,大概會吧?我沒試過!”呂進一本正經的回答。
“這還不到十二點呢!看樣子用不了一宿就能收工啊!去把他們衝洗乾淨我再過去,我可沒興趣和兩個‘屎人’說話。”周嚴笑道。
呂進一臉無奈的走了。
周嚴對陳文濤說“濤哥,找兩個人把娃娃她們送回去吧。她們知道太多不好!”
陳文濤點頭,吩咐土狗子去把在另一個房間等著的兩個女人送回桂城“彆多嘴!一人給一萬塊錢。讓她們也把嘴管住,彆給自己惹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