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五家外姓的人,估計早在心裡鄙夷,加戳他脊梁骨了,太寒磣人了。
現在聽到薑老丈未得逞,元春花又跑了,不得已隻能又出來幫忙。
幾個人去攔住了已經跑到院子門口的元春花,還有個兒子打算去勸一下薑老丈,燈光中,似乎眼見著薑老丈沒有穿衣服,屋裡這麼多媳婦,孫女的,太不雅觀了。
誰知道,薑老丈在要跨出柴房的門口時,因為柴房的門檻有些略高,薑老丈不知怎麼的,一腳沒有跨過來,整個人就摔了一跤,迎麵撲倒在柴房門口了。
大兒子一看,唬了一大跳。
忙快步過去扶薑老丈,“爹,爹……您先起來,先穿件衣服再說。”
一叫叫不動。
二扶扶不動。
等老薑家其它人提來油燈一看,薑老丈已經口鼻都是血的,沒有了呼息。
老薑家人,一聲淒厲的哭喊聲,此起彼伏!!
“爹啊!!爹啊!!”
“出人命了啊!!”
“都是元春花那個老娼婦,害死了我們爹啊!”
許嬌嬌在回春堂坐診了好幾天。
這幾天許嬌嬌上回春堂來坐診,許張氏在家裡也無事,就跟著一起來看,美名其曰保護老閨女。
老閨女現在可是大夫了,身邊沒有伺候的人怎麼行?
帶二丫三丫的話,跑腿做事倒是可以,但是人情世故到底還是懂得少一些。
許張氏不放心許嬌嬌一個人出來,萬一遇上什麼刁難的病患,欺負她的寶貝閨女年紀小怎麼好?
於是,這兩天都是許張氏親自跟許嬌嬌過來的。
許嬌嬌這幾天不止是給何炎熙紮針,她還和孫神醫一樣,坐診紮針,有需要紮針的病患,孫神醫診治了之後,就讓病患直接轉到許嬌嬌的名下去。
回春堂按天給許嬌嬌結算診金。
每天都有個一二兩銀子的收入,許張氏拿銀子的時候,開心的直樂嗬。
當然,許嬌嬌每天主要的還是給那何老爺紮針。
虎骨酒,配合許嬌嬌的針灸術,效果顯著,現在的何老爺,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身上哪哪兒都不疼了。
皮外傷也養好了,那些潰爛的肉都結了枷。
對許嬌嬌是萬分感激。
因為行程的原因,這對主仆,打算要辭彆回春堂,要離開了。
主仆倆人收拾好東西,來到外麵的診堂,找到許嬌嬌。
許嬌嬌正好閒著,沒有病人。
“何老爺,你今天氣色不錯,腿可以快走了吧?”
何老爺一臉感激之色,誠摯道,
“能了,能了!!許大夫,以後彆叫我何老爺,什麼何老爺不何老爺的,叫我老何!或者叫我名字,我叫何炎熙,我就是一個商人,走南闖北這麼些年來,見過無數個大夫,都拿我這老寒腿沒得治,起先程度還輕的時候,給我貼膏藥,那種強勁的膏藥,貼了也算有效,能緩解疼痛,可是我這腿跟彆人的不一樣,你彆看我長得高壯啊,我體虛啊,特彆容易寒氣入體,我紮針也沒少紮,我腿上紮得都是針眼,都不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