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花瓣雨_我那迷人愛嬌氣的轉世老祖_思兔閱讀 

第 30 章 花瓣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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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清月身後四人,看向老者手中那張闕朝歌的畫像。

鹿三七看得連扇子都合上了。

東方青楓朝那張畫多看了兩眼。

他鎮守的是上古戰場之一,朝歌城,聽說闕朝歌便出身此城,但他沒有見過闕朝歌的畫像。

確實眉眼,臉形很像,氣質雖然一個英姿颯爽,一個玩世不恭懶洋洋,但是,也許是所謂的天人之姿,總有相似。

或者是那種玄之又玄的獨特氣質,看過就會覺得,她們很像。

東方青楓細看了兩眼後。

這就是,闕清月轉世前的樣子

他又看向身旁的闕清月,真人就站在他麵前,她的發髻,隻簡單以頭發轉圈綁好,用了一根藍色葉子發簪固定插在發上。

發簪上的藍色葉子其實是一顆顆藍水晶,在陽光下反射著低調的光茫,看似凡品,戴在她頭上,卻不似凡品。

她的發髻梳的微微靠下,更添幾分慵懶。

東方青楓又看向那幅畫,原來,她將頭發高綰束起,竟是那個樣子。

其它二人見到畫像,也嘖嘖稱奇,玄門傳言闕門小公主乃是闕門老祖轉世,其實大家聽著覺得這不過是江湖傳揚的名頭罷了,就像鹿三七,江湖人稱銀扇公子,就是一個稱謂。

誰也沒真信。

幾人嘴上叫她祖宗,闕氏小公主,或小祖宗什麼的,但是,從不覺得她真是玄門祖宗。

但當真正的闕氏老祖畫像,就在麵前時,看著那畫像,再看看真人,那種親眼目睹的真實感。

仿佛隔著畫作,跨越了五百年的時光。

一個人從畫中,走了出來。

她與畫,麵對麵地站在了一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他們不知道闕清月看著自己前世,是何感想,但他們看得目瞪口呆,全身起雞皮疙瘩。

在這一刻,劉司晨,才真的有點信了。

這闕氏小公主,難道真是五百年前闕朝歌的轉世

命運這東西,有時候真的玄而又玄,你信它吧

你不信它吧

皆無言。

“老族長,把畫收起來吧。”闕清月揮了揮袖子,提醒那位族長。

彆人看的津津有味,她卻看向地麵,指尖一直輕點著袖子,隻想趕緊結束這尷尬的一幕。

“好好,收起來。”族老將畫交給身邊的族人。

他見其它四人,皆在闕清月身邊,頗為親密,應該是同伴,便道“四百多年前畫像中的恩人救我祖輩,福蔭我祖輩八代人四百餘年。”

“如今恩人的後人來到此地,我等族人榮幸之至,若不嫌棄,就隨我入莊多休息幾日,莊裡雖不比世俗繁華,但也有乾淨的住處,豐盛的美酒和食物,讓老朽與莊裡的人多多款待幾位一番。”

盛情難卻。

四人皆看向闕清月。

入不入莊,是她一句話的事。

畢竟這是闕清月的前世之身,闕朝歌的主場。

闕清月看向身後幾人,這大半月荒裡來,野裡去,大家看似遊刃有餘,其實都很疲累,荒野食物雖充足,但加工簡陋,天天吃肉,再好吃也膩了,此時聽到普通的美酒美食時。

劉司晨,元櫻口水都要流下來。

闕清月回過頭,看向麵前老族長與他的幾位族人,凝神之下,功德海皆正常,都是普通人。

暗歎一聲,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能受到闕朝歌此人遺留的惠恩。

罷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她看了眼身後人,無論是她,還是身後四人,都需要這樣一處地方可以歇息,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請幾位跟我來。”族長旁邊的族人伸手引路,走在前麵,帶著幾人往莊子裡走。

族長帶過來的人,跟在後麵,看著這五個外來人,皆瞪大了眼睛。

在這樣叢山峻嶺中,鮮少有人出沒。

因為隱居,莊人甚至一生都未見過外麵的人。

對他們來說,外麵不知有多新奇。

如今能得一見,自然興奮都在臉上。

那位最早發現闕清月的小兄弟也在其中,他走在前麵,卻一直頻頻向後望。

他從未見過外人,但隻這第一次,就見到了讓他難以忘記的驚豔絕倫的人物。

正如那首曲子,如果初遇的人,太過驚豔,這一記恐怕要記上好幾百年。

而這句話,五百年前可以用在闕朝歌身上,五百年後,又用在了闕清月身上。

人群裡年紀不大的女孩,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中間那個穿著孔雀藍披風的人。

她在一群人中,邁步向前走,身後披風隨她的動作自然擺動,身姿美而從容,看向他們毫無怯意,發梢在身後微微輕蕩,隨著背的線條柔滑垂落,行走時,從頭到腳都有一股獨特氣質在其中,讓人見之難忘。

她在莊子裡,從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人。

恰如冰河破開,蕩人心魂,驚心動魄。

就連她旁邊的人,也皆容貌不俗,尤其那個長得很高,劍眉星目、薄唇長腿,刀懸窄腰的男子,一張帥得驚人的俊臉,還有那薄唇含著冷笑,藐視群雄的風姿。

“哥。”她問旁邊的人,“是不是外麵的人,長得都像他們,這麼好看”

他哥一生曾隨族人出去過一次,見識過山外的繁華“他們的長相在外麵的人裡麵,也是出色的”

實際上哪怕他出過山,也未見過如此絕頂姿容的人。

如他們這般人中龍鳳者,世間也寥寥無幾。

微風拂過山莊林,豐田繞水細如絲。

山莊富饒。

灰瓦石牆,戶戶緊挨,建築雖還停留在百年前,但看著依舊古樸大氣。

進入莊子後,地麵全以同山中的一種花石板鋪設而成,上麵星星點點的紋路,頗有幾分浪漫花束的感覺。

房子皆以石頭建造,哪怕年頭再長,也不易損壞。

山莊內種了許多果子樹,此時秋季,碩果累累,看著紅黃掛果,甚是喜人,有種回到人間,接人氣地氣的感覺。

族長先將幾人帶進莊裡宗祠,趙李莊三氏同住一莊,祖輩牌位都擺在宗祠裡,平時有人打理。

宗祠旁邊,放置的就是闕朝歌的香火。

若外人,是不會隨便帶進宗祠裡來,但來人畢竟是恩人的後人,與他們祖先頗有淵源。

五人隨族長進門。

供桌上有隻長盒,老族長將畫像放進了長盒內。

桌上供奉著果子米酒,香火之類。

闕清月目光看向周圍,其它地方倒是沒什麼特彆。

倒是供奉的案桌上,放著一把古箏。

她走上前,低頭看了一眼。

老族長放好畫像後,見到她在看箏,便道“這是當年恩人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她說先放置在這裡,日後再來拿,但之後”

之後地話,他沒有說,既然箏還在此處,人自然沒有來。

闕清月看了會,伸手,摸了下箏。

“我們趙氏,李氏,張氏三族人決定隱居在此地,帶著也多是身懷手藝的族人,有的擅長蓋房,有的擅讀書,還有擅種田,其中就有擅畫技與琴技的族子,如今這些技藝也都傳下來,這一把琴族裡年年都有人擦拭上油,到現在保存還很完好呢。”老族長解釋道。

幾百年過去,越李張三氏後人,竟還守著這規距。

劉司晨四人,在宗祠周圍轉了一圈,轉不下去了。

因為祖祠門口人越來越多,一會兒的工夫,門前全是動來動去往門裡望的腦袋,脖子抻那麼長,隻為見一見屋內人。

其中有孩子,有半大姑娘小夥子,以及不少下田乾活回來的莊裡人。

闕清月摸了下這把箏,看著上麵的紋路,反手輕輕一敲,聽著聲音,便知,這是一把名器,用的是上好的千年古木定製,整隻箏線條流暢精致,哪怕到現在,木質依然還有油潤的光澤在,哪怕幾百年,它依然是把好箏。

琴弦有些舊,維護多年,她隨手一撥,聲音有點澀,但也比想象中空靈動聽得多。

聲音依然靈氣十足。

她的手劃過琴麵一角,那一角刻著兩個古字。

朝歌。

是朝歌的箏。

她撫回袖子,看著箏麵,收回手。

老族長道“當年,我們祖先都是異國戰場上幸存下來的百姓,為躲避戰亂,朝歌大人為我們尋得這塊寶地,不遠千裡,帶我們遠赴此處,她說此地可保我們四百餘年安寧,但四百多年後就要遷徙,可老朽與族人,都不舍得此處,已把此處當故鄉。”故鄉難離,何況現在的世道,動蕩且亂,並不適合出山。

他邊走邊道“我們這個莊子,人不多,一切吃用不分你我,大家有力一起使,有飯一起吃,房子一起蓋,田也一起播種,都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我們這還有專門的飯堂,有供小孩子讀書識字的學堂,比外麵不差多少。”

老族長說著,還頗有幾分驕傲。

說著,帶著他們出了宗祠。

一走出門,外麵兩三百人聚在一起。

見他們出來,紛紛讓開路,像撥浪一樣,從中間分開了一條路。

莊裡已經多少年沒來過外麵的人了,大家都新奇,放下手裡的東西趕了過來,隻為看上一眼。

外麵的人,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如今看到了,個個心滿意足,隻覺山外之人,皆是如此,理應如此。

滿足了他們的一切美好想象。

是的,單就闕清月一人,便滿足了此莊所有人對未見過事物的美好幻想。

因為美是對女子的形容,而闕清月,她是美的形容。

世間再難找一人,可與她堪比,如果她不能滿足眾人幻想中的美好,那又有何人能滿足呢。

大家擠在門口兩邊,甚至排著隊,圍觀著這五個人。

就跟開歡迎會似的。

這場麵,闕清月走出來時,結實地愣了下。

東方青楓與元櫻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側,劉司晨在前麵,鹿三七搖著扇子跟在後麵。

齊刷刷數百雙眼晴盯著他們,心裡稍弱的人,路恐怕都不會走了。

這些圍著她們的人,有的滿臉驚訝,有的露出大大笑容,特彆歡迎的拍手。

還有的人,看得眼睛都不眨,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如被點了穴道。

甚至還有的人,一直往前擠,想看清他們的模樣。

“彆擠”老族長在旁邊趕人“去去去,叫你們去地裡乾活,怎麼都回來了,站遠一點,彆往前擠,彆衝撞了貴客”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排好隊,不許大聲叫喚”有族人趕來維護秩序。

元櫻也沒見這等場麵,目瞪口呆。她緊張地伸手擋著周圍的人,怕她們嚇到祖宗。

彆看祖宗平時挺從容,其實很容易受到驚嚇。

東方青楓伸手放在她披風後,一路護著她往前走。

這些莊子的人,看起來並無惡意,大多友善,一路不斷有人笑著問“你們是哪裡人”

“從哪裡來”

“姑娘,你好漂亮。”

“娘,你看,那個人手中的扇子是銀色的,是銀子做的。”

“姑娘,可否在這裡多留幾日,讓李某為你畫一幅小像。”

“生得真美啊,外麵的人,皆是如此麼”

“哥,你看,刀”

“刀,不要指,小心他把你手指砍下來。”

“我想學武功”

“娘,抱抱,要看,愛看”

還有幾個年輕的嬸娘,匆匆趕過來,手裡提著籃子,幾人一走過來,就在人群裡,將一把把花瓣,扔過來。

一時間,花瓣雨從天而降。

闕清月驚地縮了

下肩,抬頭,入目全是粉色的花瓣,飄然而下。

“姑娘彆怕,我們這裡有用花去晦氣的說法,香氣沾身,晦氣儘去,以後的路途,定平平安安,一片坦途。”有個嬸娘高聲道。

“好”

接著頭上的花瓣雨不斷撒落如雨。

周圍歡呼聲一片。

那撒得不是花,是這個莊裡人的熱情。

小小的花瓣,落在幾人的頭上,身上。

闕清月幾乎全程低著頭,元櫻擋著人,東方青楓伸手幫她遮著落下的花瓣,一起低頭快步地走過這段四百多米的路程。

花瓣雨下,眾人見他一路護著她,看得路人眼晴一亮,不由更加歡呼起來。

走完後,闕清月回頭看,後麵那花瓣紛飛的場景,就跟走了一次紅毯似的,兩邊歡呼的像極了追星,沒想到古人也如此,真是匪夷所思。

歡迎儀式多少有點誇張了些。

老族長見他們累了,直接將人帶到住處歇息。

幾人受到了莊子裡最好款待,供他們休息的住處,是今年莊裡才修的房子,已裝置好,準備給莊裡年輕人結婚用,寬敞明亮。

房子靠近路邊。

在去住處的路上,東方青楓目光四處掃過,指著遠處一建築。

問老族長“那是廟什麼廟”

老族長見他問起,便解釋說“這個地方,我們祖先搬來時,並不是荒野,有人在此居住過,隻是房屋倒塌,已經無人了。後來我們三氏推倒重建,那時就有座山神廟,神靈之物,祖先未敢挪動,偶爾逢年過年,也有人去拜祭,給些香火。”

“似乎二百年前,有一年鬨旱災,小溪水都乾了,大家守著山林,人沒有東西吃,動物也沒有,有兩頭虎,餓得下了山,我們祖宗幾個好獵手,硬著頭皮去迎那猛虎。”

“沒想到,那虎一接近山廟,就跑了,祖先們因此逃過一劫,後來為了感謝山神顯靈,族裡的人決定將山廟重建,建了座宅子,供了山神牌位,這百年來,一直香火不斷,廟神也靈驗,山野中總有些飛禽走獸,但這些年,莊裡人從未出過事,仿佛真有神靈保佑一般”

東方青楓聽罷,邊走邊回頭,遙遙看了那座廟一眼。

很快,五人帶到住處,老族長也不多打擾,隻說晚飯會讓人送過來,讓幾人今夜好好休息。

元櫻進房間看了一圈,拍了拍桌椅家具和床。

她道“祖宗,你今晚終於能睡個好覺,這床結實,還有新浴桶,能泡個熱水澡。”這些天祖宗在山裡,每日也隻是用點熱水沾布巾擦拭,根本沒有這樣的條件。

闕清月“嗯”了一聲,回身坐在椅子上,伸手要拿桌上的杯子,茶已經泡好,是莊裡人自製的果子茶。

元櫻立即走過去,掀開蓋子用銀針拭了拭,銀針是她跟鹿三七要的。

試毒是跟劉司晨學的。

然後對著光一看,銀針尖沒有黑,“沒毒。”

闕清月展眉看

了她一眼,笑了下,“出息了,看來這段時間學了不少東西。”她撫過袖子,端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

“沒白跟著他們。”

茶中帶著微微的清甜果香,喝起來還不錯。

有人抬著水桶進來,元櫻跑過去,簾子後麵有浴桶,兩人將水倒進浴桶裡。

抬水進來的是兩個長得壯實的婦人,老族長沒讓那些毛手毛腳的小夥子來,怕驚到了這位貌美的貴人。

二人倒完水,走的時候,皆好奇地望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闕清月。

那一舉一動,低頭撩發的動作,可真好看。

當她抬眼看向她們的時候,兩個婦人臉上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族長說了,這是他們祖先恩人的後人,得十二分用心才行。

因太過熱情,闕清月不得不應付地對著她們頜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結果兩婦人見了驚呼一聲。

元櫻試著水的溫度,將棉巾物件備好,聽到那二人驚呼,心道我就說嘛,祖宗那就是不愛笑,清冷慣了,要笑起來,能迷暈人,一點不誇張。

她有時候看著都受不了。

待二人出去。

元櫻過來催,“彆喝了,快點洗吧,再不洗水就涼了。”

闕清月是這下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了簾子後。

剛卸下腰帶,東方青楓自外麵敲了下門進來了。

“檢查房間。”他走進來,習慣性地眼神四下巡視。

床和椅子上都沒見到闕清月的人。

她平時不是坐著,就倚著,這兩處沒人,她人呢

他一回身。

此時天色已黑,就見到房間裡,掛了一麵薄麻色布簾,裡麵有燭台,上麵映出朦朧的身影,裡麵有人正將身上的衣服,刷地一下,往後一撩,衣服落到了臂彎,露出了形狀優美的肩頸弧度。

接著將長發扔至背後,蕩出一片動人波韻。

動作利落,身姿誘人。

元櫻在鋪床,見到他,跑了過來“祖宗在洗澡,你出去出去,等一會”。

沒等元櫻說完,就見東方青楓的耳朵,連同耳後,都紅了,紅得滴血,他竟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闕清月在裡麵剛脫下外衫,餘光掃了眼簾子。

“誰東方狗兒他出去了”

自從東方青楓往她身上抹鳥糞,她就經常在元櫻麵前叫他東方狗兒。

元櫻道“對啊,我怎麼看著,他像落荒而逃的樣子”怪怪的。

“不過,祖宗,你在我麵前叫就算了,可千萬彆讓他知道,若被他知曉,我真怕他會提著刀砍你”元櫻走進去道。

闕清月笑了下,低頭將臂彎脫下來外衫搭在一旁,隻著裡麵單薄的一層月白色裡衣,走到浴桶邊,伸手解開左側的衣帶,邊解邊看向元櫻。

“行行行,我去門外守著,祖宗你慢慢洗。”說完元櫻將簾子放下來,拿了把椅子放到門邊,咬

了口順手拿的果子,悠哉地守著門。

幾人確實累了,一切妥當後,吃完飯,也無心出去逛,族裡那邊也無人來打擾。

包括元櫻,早早休息了。

如今從新睡在精美的床上,有種恍然隔世之感,在這之前他們還睡在一處野獸窩,野獸當然已經被趕走了。

闕清月枕著圓枕,看著屋頂,手放在胸前,然後閉上眼睛。

她們五人住的是一處大些的家宅,東邊的兩間,鹿三七和劉司晨一間,東方青楓一間,西廂這邊她和元櫻住。

元櫻睡在簾子外的實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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