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賞金獵人,我還有彆的任務。”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猶豫著說道
“佛爾思,你有沒有覺得,‘正義’小姐很像,奧黛麗小姐。”
佛爾思怔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下意識擺了擺手,嗬嗬笑道
“怎麼可能……”
她話音未落,腦海內已是閃過了一個個相似之處,眼睛越睜越大。
隔了一陣,她低語道
“也不是不可能。
“‘觀眾’途徑、心理煉金會、貴族小姐、金發碧眼……我認識的貴族裡,隻有她一個人符合條件……當然,我不認識的貴族更多,而且就算認識的那些,也不會讓我知道他們是否與心理煉金會有關……”
休安靜聽完好友的話語,思索了一下道
“佛爾思,你還記得奧黛麗小姐委托給我們的那些任務嗎?我原本以為這來自霍爾伯爵的授意,現在想一想,或許來自,嗯,聚會……
“還有,我們是怎麼知曉‘愚者’先生尊名的,你還記得嗎?從格萊林特子爵那裡借來的書中!它的封皮裡藏著一張古舊的紙!”
佛爾思有所恍然地點了點頭
“我們能發現,作為格萊林特子爵好友的奧黛麗小姐也有可能發現!這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麼能加入聚會了……”
“嗯。”休讚同了佛爾思的猜測。
佛爾思張了張嘴,正要再說點什麼,忽然想起血族監控未遂之事,連忙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道
“休,我們平時儘量少討論聚會相關的事情。
“奧黛麗小姐那邊,呃,我們一兩周就會見一次麵,到時候再觀察。”
休一下警醒,重重點頭道
“好!”
她隨即開門出去,一路來到位於東區的某家酒吧,坐到了吧台位置。
敲了敲桌麵,她對抬起腦袋的酒保道
“今天有什麼新的任務?”
那酒保簡單講了講大概,沒說有誰要調查一位叫做歐內斯博雅爾的先生。
果然得等到明後天……休四下看了看,收回目光,略感疑惑和關心地開口問道
“好久沒見到謝爾曼了,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
那是一位認為自己應該是女性的年輕男子,是休的線人之一。
酒保嘿了一聲道
“也許跟哪個男人跑了,你知道的,隻要有男人喜歡他,他總是很樂意。”
“這並不是值得歧視的事情。”休認真反駁了一句,莫名有點擔憂。
她將手一撐,跳下了高腳凳,準備去謝爾曼經常活動的其他地方找一找。
…………
貝克蘭德橋區域,鐵門街,“勇敢者”酒吧。
埃姆林按低禮帽,捏住鼻子,穿過各種氣味混雜的人群,在一間紙牌室內找到了紅眼睛的伊恩。
“懷特先生,這次有什麼事情?”伊恩笑著將埃姆林引到了沒人的桌球室。
埃姆林取下帽子,嘟囔道
“一件小事,幫我發布一個委托給賞金獵人們,內容是,跟蹤一個叫做歐內斯博雅爾的人,弄清楚他的日常行動軌跡,賞金,100鎊。”
“100鎊?”伊恩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就跟蹤調查這種事情來說,100鎊實在是非常誇張的懸賞,要知道,一個賞金獵人如果能單獨完成這個任務,那他完全可以休息一年,哪怕要養家!
埃姆林點了點頭道
“目標比較危險。”
經過之前塔羅會的討論,他現在已經想的很清楚,相信跟蹤歐內斯博雅爾絕對是一件輕鬆的任務——那位血族子爵肯定會裝作沒有發現,並故意給出固定的行動軌跡。
所以,這100鎊其實是給“審判”小姐冒著暴露風險加入共同行動的報酬,當然,為了誤導和遮掩,到時候肯定會是多個賞金獵人各自完成了一部分,分彆得到不同金額的報酬,埃姆林隻能保證“審判”小姐拿到的是最多的那份。
“這樣啊。”伊恩理解地伸手道,“預付金,具體地址,危險程度,相貌特點,如果有畫像更好。”
埃姆林隨即給了30鎊現金和有歐內斯博雅爾肖像畫的資料。
“紅眼睛?”伊恩翻了翻手中的紙張,脫口而出道。
“是的。”埃姆林輕輕頷首,左右看了一眼,壓低嗓音道,“還有件事情,幫我搜集在貝克蘭德的玫瑰學派成員的線索。”
“……玫瑰學派?”伊恩怔了一下,迷惑反問,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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