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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缺“他都學會背著我偷偷私會了,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999“”宿主不分世界發瘋這個習慣就很難評,這個世界根本就沒在一起好吧
應缺“說好了當最好最好的好兄弟,結果他背地裡對彆人好了,正大光明不行嗎為什麼要背著我偷吃”
999“”它不是很想知道這個偷吃到底有沒有彆的意思。
打著兄弟的名義行夫妻的親密行為,這就是你口中的兄弟情,嗬嗬。
應缺“行吧,誰讓我是大房,總要寬宏大量,容忍他這一回。”
999鬆了口氣,宿主不發瘋就好。
然而它還是放心得太早了。
當晚,應缺沒再追究,輕輕放過,第二天卻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不僅把朝惜君以前買的糖都翻了出來,還在朝惜君進來時假裝驚喜地說“青青,這是你買的糖嗎給我吃的嗎”
朝惜君眼皮跳了跳“”
想到昨晚那種汗流浹背的感覺,朝惜君不是很想再感受一遍。
“那個已經放很久,不太新鮮了,我打算扔掉來著,你想吃我給你買新的。”
應缺笑眯眯道“糖多貴啊,我不是那麼浪費的人,你放心,不會敗家的。”
他把這些糖全都化成糖水,給上門買酒的人一人一碗,送完為止。
一早上,酒賣出去不少,朝寒沅臉上的笑容卻僵得不行。
背著應缺偷偷跟朝惜君說“我就說了,他又刻薄又小心眼,鼻子還跟狗一樣靈,還那麼敏銳,做點什麼都會被發現,你私房錢都沒有了”
朝惜君“你再亂說我揍你了。”
朝寒沅瞪大眼睛“看吧看吧,該說我亂說,你現在都要為了他打我了”
朝惜君“”什麼跟什麼。
“我看你是不用親自報仇就瘋了。”
不等朝寒沅繼續狡辯,他又道“聽說慕容家要回京了。”
朝寒沅一下子噤聲,半晌,才故作平靜道“回來又怎麼樣關我什麼事”
朝惜君“現在不是你半夜哭醒喊儀哥哥的時候了”
朝寒沅皺眉,“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人家說不定早把我是誰給忘了。”何況,她都做朝寒沅多少年了宋棲雲早就死了。
朝惜君還想說什麼,朝寒沅將他推開,“你少管我,把你屋裡那位管好再說吧。”
朝惜君“”他到底管得了誰
朝家酒館重新開張,來看熱鬨的人非但沒少,還比之前多了,人都有好奇心,想要瞧瞧前段時間宣揚得眾所周知的風月軼聞的主人公到底是什麼樣,事情又是真是假。
他們一連蹲了好幾天,卻什麼也沒蹲到。
酒館還是那個酒館,老板還是那個老板,並沒有任何受過難羞於見人的模樣。
見看不到熱鬨,漸漸的,人也就散了,當一件事怎麼也
無法繼續得到它的八卦價值,也就沒有誰樂意繼續關注。
倒是一件新鮮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前段時間引起過一陣轟動的馮生的案子還真查出來點東西。
不,應該說是馮生的原型。
那位馮禦史,馮大人。
皇帝隻是看他不順眼,讓人隨便查查,誰知還真弄出來點動靜。
拿到查出來的信息後,皇帝嘖嘖兩聲,“這姓馮的真不是個東西。”
貴妃好奇湊過來,“怎麼了”
皇帝“我本來以為那話本誇張了,結果話本一點也不誇張,甚至還為他遮掩了。”
話本裡的馮生,大家隻注意到他的風月軼事,很少注意到他做的其他事,什麼官商勾結,賣官鬻爵,收受賄賂,栽贓陷害,就沒有他沒做過的。
貴妃皺眉嫌棄地將奏折扔到地上踩了又踩,“就這種東西竟然還能站在朝堂上,還有臉對著我發難,他究竟哪兒來的臉”
皇帝抱著她哄“就是,你放心,我肯定不輕易放過他,他做過什麼,遲早讓他還回來。”
貴妃坐在他懷裡,“那你可要好好謝謝幺兒,要不是他,你還想不到要查這人呢。”
皇帝連連點頭,“當然,我早就讓人送東西過去了。”
完了又微微皺眉,“就是幺兒最近還跟那酒館夫妻來往,現在還住進人家家裡去了,那地方他住的慣嗎”
貴妃“住不慣就把他常用的東西都搬過去,反正不能委屈了他。”
皇帝當然繼續說好。
他們此時都沒把那個姓馮的放在心上,隻當是個尋常的貪官汙吏,這樣的人在朝堂上比比皆是,就是沒想到這人膽子會這麼大。
直到這事拔出蘿卜帶出泥,接連牽連下去,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甚至牽扯出先太子之死,也就是皇帝那素昧謀麵的親爹。
竟然不是單純病死,而是被害死,幕後凶手還極有可能是先帝。
一下子跟捅了馬蜂窩似的,整個朝堂都有些亂了。
當年先太子去世,先帝登基,眾所周知撿漏,也就是說,在他登基之前,手裡什麼都沒有,登基後,用的也是直接從先太子那裡接受的人脈關係。
先太子的人是好用,可用著也是提心吊膽,先帝擔心哪天事發後被反噬,等羽翼漸豐後就想過河拆橋。
這姓馮的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這件事,便借著先帝的手開始鏟除異己,陷害忠良,其中造成的冤假錯案能堆滿整張桌子,牽連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直到先帝死時,姓馮的還是挺囂張的,也就是新帝即位後才漸漸冷了。
如今眾人也才恍然大悟,難怪這家夥敢那麼莽地去針對貴妃,原來以前就做習慣了。
隻是沒想到這回踢到了鐵板。
禦史地位特殊,擁有特權,然而有人比他更有特權,還比他更不走尋常路,以極為刁鑽的角度掀開了他的皮。
皇
帝那個高興啊,當場就要封應缺爵位,雖然被暫時攔了下來,但他顯然還惦記在心裡,遲早要達成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