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缺“原主他真該死啊。”
應缺原本是真不在意在床上厲害不厲害的,他對人類的行為隻有原始本能,沒有相應的榮辱觀。
但隨著作為人的生活越來越豐富,時間越長,加上這個世界時不時的調侃,應缺已經有了豐富的三觀儲備,雖然不如尋常人在乎,卻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了。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彆想在朝惜君麵前站起來。
萬萬沒想到,原主的風月軼聞雖然沒有成為他和青青之間的阻礙,卻成了青青永遠嘲笑他的把柄。
他已經能想象到,未來幾十年,對方時不時就把它拿出來嘲笑他一番的模樣,偏生他還不能反駁。
應缺惡狠狠堵住他的嘴,將朝惜君的笑意吃進嘴裡,吞入腹中。
朝惜君被他偷襲,來不及反應,更來不及躲避,被親了個結結實實。
他躺在床上,被應缺壓得那樣低,離得那樣近,近到他毫無掙紮的餘地。
身下是床,身前是對方的胸膛,衣上似乎還沾染著外麵的寒冷。
朝惜君抓著應缺的衣袖,廣袖閒閒垂落在身旁,像麵扇子,讓他的麵容在其遮擋下隱隱綽綽,半遮半掩。
這個角度的朝惜君看著更為迷人。
不過應缺看不見。
但也不必可惜,因為他能瞧見的,是更多更完整的朝惜君。
比起朝惜君誘不誘人,他更喜歡對方屬於自己。
就像自己也屬於對方一樣。
應缺是不喜歡粗魯的,儘管剛剛還嚇唬朝惜君,但真正親下來的時候,又溫柔得不行。
溫柔得簡直不像他這個人,就不是一個風格。
朝惜君也不由沉溺在這份頗得兩
人歡心的溫柔裡,腦海中僅存的理智還在不停勸服著自己。
罷了罷了。
應少爺實在可愛。
他也不過一個俗人,會動心也是尋常。
時至今日,他已經想不起來,最開始被綁來應家關起來時是什麼心情,但他覺得,如果有機會重回那一天,他一定會在應缺第一次問他休妻的時候就同意。
讓應少爺沒有機會玩那麼久的兄弟情。
手臂不知不覺掛上了應缺的脖頸,冰涼的肌膚被對方脖頸處的溫度溫暖,讓他舍不得鬆開。
手撫上應缺的後腦,輕輕捋著早上剛梳好的頭發,腦海中閃過昨晚在發絲上的輕吻。
指尖緩緩紮入發絲裡,黑與白那樣分明。
應缺的手落在朝惜君的腰間,衣帶輕輕一扯便散開,動靜很輕,卻輕而易舉驚醒了朝惜君。
他微微睜眼,看不見,卻知道眼前人是誰。
朝惜君微微抿唇。
想到某人方才說的那些胡話,心中仍有些遲疑。
並非不願,而是某人太過無恥,朝惜君相信對方當真能做到方才他說的那種地步。
一點一點剝光,仔仔細細看清。
如今是早上,他連點燈都不必。
思及此,在應缺繼續解中衣時,朝惜君按住了他的手。
應缺動作頓住,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青青”
朝惜君也不應,隻是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最後摸到了一根柔軟的腰帶。
他捋了捋,做勢要給應缺的眼睛纏上。
理由也十分正當。
“我看不見,那少爺也要看不見才好。”
應缺一愣,隨後笑道“青青你好吝嗇,這點便宜都不許我占。”
朝惜君抬了抬身,親了親他的唇角,又伸手用指腹在上麵逡巡,“這叫同甘共苦。”
應缺被蒙上眼睛,卻仍不妨礙他準確地吻下去。
衣衫漸褪,涼意侵襲,應缺伸手拉住被子蓋住兩人,也遮住了唇邊弧度。
他在笑。
“青青好天真,看不見,但還摸得著啊。”
而在這方麵,應缺就沒想過自己會輸。
999深以為然點頭,宿主在臉皮厚這方麵,從未遇到過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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