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還有下人伺候著,連府醫都尚未下去,他一番話說得容悅麵紅耳熱,止不住地推搡他
“侯爺說什麼羞不羞”
厲晟抬起頭,涼涼地掃了一眼屋裡的下人,見人都低下頭不敢看,才理直氣壯地對容悅挑眉
“本侯和自己夫人親近,天經地義。”
容悅向來說不過他,也比不得他臉皮厚,頓時掐了下他腰間的軟肉,似不滿地說
“怎得今日這般粘人”
細蹙著眉尖,好似萬分嫌棄一般,可眸子裡細微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
厲晟看得入神,打定主意,日後再也不讓她單獨赴宴了。
今日有陸辰,明日就有周辰、施辰
既然擋不住,他就親自盯著
他還真不信,有人敢當著他麵對佳人獻殷勤。
厲晟滿腦子都是容悅在酒樓裡說的那些話,一想到自己護得這麼嚴實,還有人敢覬覦她,心底就憋慌得難受。
容悅見他久久不回神,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剛碰到他臉頰,容悅就愣住了,臉色通紅,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事。
厲晟也是一愣,半晌後才握住她的手,兩人的手交握著在他臉頰上。
玉冠束著的墨發有些散下來,遮住了他微紅的耳垂,他不自然地輕斥了一句
“放肆。”
容悅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將手抽出來,微癟了癟嘴“誰叫侯爺日日捏我臉”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才會乾出這事的。
都怪侯爺
越想她越理直氣壯,睜圓了一雙眸子嗔瞪他。
厲晟輕嘖了一聲,覺得她越來越放肆,偏生他還甘之如飴,沒覺得什麼不對。
甚至有一種隱晦的心思,除了他,還有誰能任她這般放肆
頗為自得地挑了下眉梢,對女子的話也沒什麼反應,隻是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隔日齊侯府的洗三禮,府上三個主子都收拾好要過去。
相比較厲晟的滿腹心思,容悅和厲韻都不覺得這場宴會有何不同。
上馬車時,即使是厲韻,厲晟也沒有謙讓的心思,拉著容悅上了馬車,將厲韻一人丟下,氣得厲韻直翻白眼。
容悅雖羞澀,卻也沒有反駁,隻吩咐下人好聲伺候著。
厲晟見她這樣,扯了扯唇角“莊延,你去駕後麵的馬車。”
莊延和厲韻相識多年,自然會有話說,如此一來,路上也算不得無聊。
莊延應聲而去,容悅小聲地問“小姑姑不會生氣吧”
“不會。”
即使沒有容悅,他也不會和厲韻一輛馬車。
有了容悅,那自然是和他一輛馬車,哪有將自己夫人讓給旁人的道理即使是他小姑姑也不行。
容悅為他斬釘截鐵的話感到錯愕,明明能看出他對小姑姑的感情,可也因此,越發顯得兩人感情親厚,雖說如此,可又不得不因他的霸道而失笑。
馬車到了齊侯府,眾人下了馬車後,在他們之後的,剛好是鎮國將軍府的馬車。
看到那寶藍色錦袍的男子時,厲晟絲毫感覺不到世人所謂的公子如玉,隻擰著眉,輕聲冷笑
“陰魂不散”
鎮國將軍府日後是由陸瞿繼承的,依著陸府對陸辰的期望,這場洗三禮,陸辰完全沒有來的必要,可他偏偏來了。
他打的什麼心思,以往厲晟可能還不知曉,經過昨日後,他哪還能不清楚
他說話的聲音小,隻有站在他身邊的容悅聽見了他的話,卻也沒有聽清,她掃了一眼四周,周圍並無旁的人,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便茫然地問他
“侯爺剛剛說什麼”
厲晟並沒有讓容悅知曉陸辰心思的打算,當下若無其事地微笑
“沒,本侯隻是感歎,這鎮國將軍府是走哪兒都將這小公子帶著。”
就似乎是沒長大一樣,讓人放心不下。
聽出厲晟的言外之意,容悅險些失笑,嗔瞪了他一眼。
厲晟摸了摸鼻子,拉著人進了齊侯府,對於在容悅麵前抹黑陸辰的行為絲毫不覺得心虛。
而在他們身後,陸辰意外看見女子背影時,就微有些愣神。
然後就看見佳人對著男子嬌嗔一笑,淺羞薄怒。
他記著顧嶼的話,怔怔地斂下眼瞼,沒敢讓人看出自己的異常。
身後陸母在喊他“阿辰在發什麼呆快進來了”
陸辰回神,忙抬頭應聲
“哦哦,來了。”
侯府甚大,就耽誤了片刻,在進了侯府後,就見不到兩人身影了。
ata作者有話要說厲晟我侯爺最寵妻不容反駁感謝在2020022920:50115:28: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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