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蘇洛點了點頭,沉聲道“我讓你帶的紙和筆,你帶來了沒有。”
“已經帶來了。”
張士年點了點頭,從口袋中一疊紙和一支筆來,遞給蘇洛。
蘇洛接過紙和筆,寫下了一張藥方,遞給張士年,道“這是藥浴的藥方,你按照藥方抓藥,每天給你大哥進行藥浴,三天之後,你大哥的身體便能恢複如常了。”
“另外,廢掉你大哥的罪魁禍首在那裡,是殺是剮,隨你們的便,對了,他的身上被我施展了針法,隻要你們不把木針弄掉,在他的生命力沒有消耗一空之前,他所受到的傷勢,會在短時間內恢複如初的。”
說著,蘇洛屈指一彈,一道真氣落在平川壽江的身上,解除了他說話的權利。
讓人生不如死,發不出聲音怎麼行。
聽到蘇洛的話這番話,張士年,包括所有人的張家人紛紛將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平川壽江身上,眼中都是閃爍著刻骨銘心的殺意。
張士年向蘇洛行了一個禮,一步一步的走向平川壽江。
看到張士年眼中閃爍著的猙獰,在聽著蘇洛的話,平川壽江眼中浮現出極度的驚恐之色,苦苦哀求道“不……不要,殺了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痛快。”
他沒有尊嚴的祈求。
張士年嘴角帶著一抹嗜血的笑容,猙獰的說道“給你一個痛快?你在殺我張家人,折磨我大哥的時候,你有想過這些嗎?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相反,我會讓你活的好好的,我會讓你每一天都嘗嘗生如不死的滋味。”
話音落下,張士年狠狠的一腳踩在斷掉的大腿傷口上,狠狠的碾壓了起來。
“啊!”
平川壽江發出慘烈無比的叫聲,他的臉龐猙獰,汗水濕透了全身。
想死!
他現在隻想一死了之。
可惜,他根本死不了。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他受到傷害的時候,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從身體內湧現出來,修複他的傷口。
他不知道這股力量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他知道這股力量就是他的生命力。
張士年狠狠的發泄了一番,看著早已經疼暈過去的平川壽江,扭過頭對著張家人說道“給我把他帶回去,千萬不要動了這些木針,還有給我把他看好了,絕對不能讓他自殺,我要日日夜夜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二爺。”
張家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士年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目光落在蘇洛的身上,‘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蘇洛麵前“蘇先生,此番大恩,張家沒齒難忘,日後隻要蘇先生有差遣,張家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起來吧!”
蘇洛手掌一拂,一股無形的力量湧現,將張士年扶起來“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會給你們張家一個交代,我會將幕後主使的人頭送到那些無辜人的墳前的。”
話音落下,蘇洛便打斷離開。
這裡的事情已經完結了,他該繼續完成接下來的事情了。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但張家的人是因他而死,他有必要給張家一個交代。
況且,千葉流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無論如何都不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