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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衛生間裡的雨川老師已經解決了生理需求,可問題在於,她現在覺得衛生間的單人隔間,是非常自在的一個地方。
首先,在排除了恐怖片的鬼片要素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其次,她已經確認了自己隔間左右兩邊的位置是無人的狀態。
最後,她確認自己沒有遭受到什麼職場排擠的問題。
要說起職場排擠的問題,不外乎是自己與眾不同導致的被同事、上司、下屬各種霸淩的問題。
比如說把你的筆藏起來,群體活動的時候故意漏掉了你,把你的杯子放到不同的地方,把你杯子裡的水倒掉,或者是故意不借給你東西,群聚在一起的小聲說話、等你到了就直接啞口不言,不和你一起共同活動等等等等,類似的令人難堪又不傷筋動骨的冷暴力會讓被排斥者的精神上承受巨大地壓力。
但是,雨川老師卻從沒遭受過類似的遭遇。
對此,她也感到相當的意外。
在獵人協會內部,所有的文職人員都知道副會長猛追雨川老師,而他本人的後援團,也是某種恐怖的化身。帕裡斯通的後援團的參與人員基本都是女性,同時,後援團的團長她也是職業獵人,在獵人協會內部,如果要發起全員投票之類的活動,帕裡斯通本人在一開始就會獲得堅固的票數基礎。
仔細想想,雨川老師覺得其中的關鍵還是出自自己本身就是在獵人協會“避難”的這一狀態。
在這個避難狀態下,她本人已經處於一種非常可憐的地位上。
而職業獵人,說到底都是一群還是有底線的人,他們或許有各種各樣令人難以接受的毛病,但是如果對雨川老師這樣的弱者發動了霸淩的行動,反而會令自己陷入到“不義”的被動狀態。
甚至會讓其他的同僚產生一種“你們真是xxx”的鄙視心態。
職場生態的惡意文化,就算是在獵人協會中也有消除不掉的陰影。
就算沒有感受到類似的霸淩狀態,但是雨川老師卻感覺了類似的壓力。
這個似有若無的壓力,導致她都過不上理想的鹹魚生活了。
雖然胸無大誌又在上班時間鹹魚劃水的同事是很討厭啦,但是無論什麼地方都有這種職員的吧
所以,為什麼自己的同事們不能接受這一點呢
一但從帕格利王朝的考古現場回到和平的文明社會,原本在考古現場一切從簡,活力十足的雨川老師,立刻陷入到了“鹹魚模式”。
本來,雨川老師會開啟這個“鹹魚模式”,純粹是出於補貼自己前段時間遭難的一個“自我補償”的心態。
現在的問題在於,在這個“鹹魚模式”下生活實在是太快樂了。
隻要是人,一但開啟了這種“鹹魚模式”,想要再關上這個模式開關那就很困難了。
再這麼繼續下去,怕是我真的要廢掉了。
就算這麼思考,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畢竟鹹魚癱是一件會讓人上癮的事情。普通人連煙酒都戒不掉,何況是“鹹魚模式”
雨川老師自認普通人,自然也認為自己很難戒掉“鹹魚模式”。
可她也不是個不斷墮落的普通人,她內心深處閃耀的“人類的光輝”讓她察覺到了隱藏在“鹹魚模式”之下的陷阱。
見鬼,這難道也在帕裡斯通的算計之內嗎
如果這麼考慮的話,給她現在這個出差工作的帕裡斯通副會長的想法就不難考慮了。
這個副會長絕對是故意的。
那個副會長到底是在想什麼啊
讓雨川老師陷入“鹹魚模式”,到底有什麼意義
為了養廢我嗎
這麼一想,就覺得帕裡斯通完全不適合這種霸道總裁的模式。
帕裡斯通適合的神經病邏輯模板,如果突然變成了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模板,這個b格掉的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如果以這個前提為考慮,帕裡斯通這個家夥的目的,估計也沒有表麵上笑嘻嘻的那麼簡單。
這個家夥到底想乾什麼
光是要去思考帕裡斯通的腦回路,雨川老師就覺得頭疼欲裂。
正常人誰願意去帶入帕裡斯通的邏輯思考問題啊
光是要去想一個蛇精病的思考回路就已經是很困難了,而且還要真正的帶入這個身份去思考問題這件事情,對自己這個正常人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
在雨川老師的認知裡,能夠去搞帕裡斯通的人,能夠和他對打的人,能夠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的人,能夠與這他抗衡的人,能夠壓他一頭的人,除了金`富力士之外,怕不是隻有尼特羅會長才行。
其他的人,要麼成了帕裡斯通副會長的腦殘粉,直接加入了他那個充滿了粉紅氣息的粉紅後援團;要麼就是極度厭惡與他有關的事情,心理性上的厭惡造成了生理性的條件反射的厭惡。
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帕裡斯通這個副會長在獵人協會裡成了存在感極高的人物。
帕裡斯通這種就是為了知名度不擇手段,哪怕是黑都好過沒名氣的類型嗎
但是把這麼淺薄的需求放在他的身上,反倒是像一種侮辱了。
這家夥絕對沒那麼簡單才對。
雨川老師在衛生間的隔間裡思考的時候,飛空艇忽然下降了。
飛空艇向下飛去的時候,會先有幾秒鐘的失控狀態,就像是坐電梯的時候,電梯向下降去,人有一種失重的錯覺。
雨川老師試過在飛空艇下降的時候,在衛生間扭開過水龍頭,水流會有細微的向上的飛濺的傾向。這個狀態轉瞬即逝,但是在她看來,卻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這個試驗是在數千米的天空之上進行的。
就和人在離地數百米的高空裡,懸浮在空中的桌椅上吃午餐一樣,要得就是那個“時刻”。
雨川老師從隔間裡走出來,洗了手,擦乾淨了手上的水漬,從身上穿的外套裡找出護手霜,仔細塗了一層護手霜之後,她才把護手霜收回口袋,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去。
飛空艇到達了目的地。是獵人協會的一個分館。分館擁有階梯教室,對戰場地,還有圖書館、藝術室、工作室等等功能的房間,是一個具備各種職能設施的分館。
和分館人員溝通完畢的豆麵人找到休息的空襲,和雨川老師八卦了一下這次的考試情況。
“這次到了最後一關還有好幾個人剩下來,聽說副會長那邊已經接到了許多的投訴。”都是各國領導人和各大跨國、跨地區的大型機構的投訴電話。
獵人協會的職業獵人執照平均三年發一張,這個增加數量,對於這些國家和大型機構來說也不算是沉重地負擔,但是這次一下子多了那麼多個待選名單,而且尼特羅會長的考題也已經出來了。
這個末位淘汰賽的考題一登場,消息立刻傳到了這些大人物的耳中,對他們來說,三年增加一個職業獵人的名額還在承受之內,但是一年增加了快十個名額,對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賠本的生意。
職業獵人的執照可以在這片大陸的絕大多數國家無障礙通行,與此同時,也可以免費使用絕大多數的各類設施,全大陸的學校都對持有執照的職業獵人免去入學資格,同時也免去全部的學費。
這個執照的權利太大,而且可以販賣和轉讓。
這相當於獵人協會沒通知就搞了一波通貨膨脹。
我要是領導人我也很生氣啊
話雖如此,但是雨川老師覺得他們都是被慣壞了。
“他們也太自以為是了吧。”雨川老師覺得很可笑,“這種投訴有什麼意義呢他們大可以拒絕這些免費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