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玄武帝站在禦花園亭中,深眸十分複雜。
“皇上,據探子所說,當日容二姑娘抽中了一支鳳凰簽。”
“雲公公,你覺得眾皇子之中,誰最像朕”
“皇上心中既有答案,又何必問奴才。若論文武謀略,姿儀風華,想來京中是無人能抵祁安王殿下。”雲公公微笑,弓著身對玄武帝道。
玄武帝看了他一眼,深眸不自覺帶了幾分笑意。
這日,容卿卿正在作畫,茱萸急忙跑了進來。
“姑娘,老爺讓你去書房。”
“爹爹可說了什麼事”容卿卿微微蹙眉,狼毫半天都沒點下去。
“哎呦,姑娘,你就彆再顧著畫了。”茱萸急得上前拉她,“這回可是天大的事,皇上來了。”
書房,容宰輔跟玄武帝正說著話。
“皇上,請用茶。”
“容愛卿不必多禮,朕已經聽說了前日昭華寺一事,二姑娘出身世家大族,有母儀天下之風,就是不知道容愛卿肯不肯應”
“臣與婉晴隻有這一個女兒,婚事上自然會遵從她的意願,隻是臣有一個請求,希望皇上恩準。”
“容愛卿請說。”
“臣希望國舅府出麵幫微臣一個忙。”容宰輔起身,朝皇上一拜。
“愛卿不放心祁安王”聽完他的話,玄武帝微微挑了眉,問。
“臣並非是不放心祁安王殿下,隻是女兒家對於婚事總有些顧慮,所以才出此下策。”
“罷了,就當提前行一次催妝之禮。”,玄武帝失笑,“雲公公,宰輔大人適才的話可記住了”
“奴才記下了。”
少頃,容卿卿小步過來。
“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安。”
“二姑娘請起。”
玄武帝溫和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後起身。
“陪朕走走。”
“是。”容卿卿快速的看了一眼容宰輔,輕聲道。
“聽說這幾日你跟祁安王去了昭華寺”行至半路,玄武帝溫和問。
“嗯。”
“那二姑娘可是還有什麼顧慮”玄武帝挑眉,“不管是朕,還是皇後,首先考慮的還是你們各自的心意,所以你有話但說無妨。”
“臣女並沒有什麼顧慮,還請皇上跟皇後娘娘放心。”容卿卿微微搖頭,糯聲道。
“你跟你母親很像。”玄武帝溫和笑,“當日朕為祁安王選妃,也曾問過祁安王心意,祁安王說,若那小姑娘最終願意嫁到王府,他定會護她周全,所以二姑娘心裡若有什麼顧慮,也可以直接跟祁安王說。”
容卿卿眼睫顫了顫,“多謝皇上告知。”
“嗯,這是來之前皇後托朕給你的。既然如此,那朕將會在二姑娘及笄的時候宣布賜婚聖旨,另外,國舅府會出麵幫忙試探祁安王心意。”
“臣女謝皇上,皇後娘娘成全。”容卿卿將溫涼的玉佩捏在手心裡,當觸及那上麵的形狀時,微怔。
這塊玉佩跟當年她給他的那塊玉佩竟然是一對。
玄武帝當即笑了笑,“無妨。”
孟春時分,淅淅瀝瀝,綿延不絕的春雨落下。
海棠園
“你們覺得這香囊如何”這日,容卿卿剛好起了繡香囊的興致,搗鼓幾日後問。
“姑娘的繡工似乎進步了許多呢。”看著那形狀甚為奇怪的鴛鴦,司琴與茱萸忍著笑,誇讚。
她們姑娘雖說在琴棋書畫上麵頗有造詣,但對於這女紅,真是不開竅。
“你們就笑話我吧,以後再也不繡了。”容卿卿頓時惱怒,半是氣得,半是羞得。
那日金鑾殿,清華雋意的男子正半靠在椅上,手中拿著一個香囊,“這是你繡的”
聽到他話裡的玩味,姑娘羞的差點將頭埋在地上。
“朕聽說你父親好似是為你請了京城最厲害的繡娘教你女紅,怎麼這香囊看起來如此的奇怪,不倫不類的。”
“皇上若不想要,就還給我。”
“朕說錯了,雖說這香囊長得確實奇特了些,但是這上麵的鴨子還是挺好看的。”男子輕咳一聲,就要將她攬入懷。
“這是鴛鴦。”
茱萸跟司琴笑了半會去給容卿卿倒茶,“姑娘這回怎麼會想著繡香囊,該不會是想繡好了送給祁安王殿下吧”
“怎麼可能。”容卿卿抿了一口茶,飛快反駁。
“那自從祁安王殿下去了北山軍營,姑娘興致便不高,該不會是如坊間所說,姑娘害相思吧”
“才沒有。”容卿卿臉紅了半,嬌嗔一句,“你們要再這樣,我讓爹爹把你們都嫁出去。”
司琴跟茱萸頓時一笑。
幾日後,小國舅秦昭匆忙去了北山軍營,告知楚翊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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