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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醒來的周依寒絲毫不記得自己前一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情,記憶隻停留在自己在殺青宴席上幫貝安琪擋酒的時候。
作為一個孕婦,貝安琪當然是不可以喝酒的,可就是架不住有些人沒有眼界力,非要來敬酒。所以周依寒便自告奮勇,來幫貝安琪擋酒。
第二天一大早,周依寒頭痛欲裂,坐起來在床上大喊大叫“我頭疼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段卓佑聞訊趕過來,好笑地坐在床上伸手去揉了揉周依寒的太陽穴“下次還敢喝那麼多嗎”
周依寒一臉無辜“為什麼我酒量那麼差啊,我明明才喝了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據我所知,你昨晚喝了十杯香檳。”
“有嗎”周依寒記不起來了。
昨晚後半夜,段卓佑把周依寒折騰睡著了,忍不住給某個製片人打了個電話,問晚上的殺青宴上周依寒到底喝了多少酒。
這一問才知道,周依寒可是海量啊
“頭疼死你得了。”段卓佑說。
話雖如此,段卓佑又端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杯蜂蜜水遞到周依寒的唇邊,喂她喝。
周依寒正口渴著,這蜂蜜水被她端起來,咕咚咕咚,一飲而儘。最後她咂咂舌,說“好甜。”
放下杯子,周依寒就對段卓佑說“我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段卓佑淡淡揚眉“你說。”
周依寒說“鐘吟懷孕已經五個多月了,現在肚子越來越大,她一個人在x國,我不太放心,所以打算去照顧她。”
“什麼時候”段卓佑問。
周依寒說“就最近一段時間吧。快則明天,不快就再過幾天。”
段卓佑一聽沉了沉臉,想到周依寒昨晚喝醉酒的時候跟自己所說的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昨晚周依寒說得可好聽了,趁著這段時間不用工作,他們兩個人要一直膩歪在一起。
也是,喝醉酒的話,不能作數。
段卓佑說“出了國可不比在影視城,不是一周就能見一次的問題。”
路程上來回不方便,加上段卓佑這邊也有工作要忙,勢必要分隔兩地。
周依寒點點頭“可是沒辦法,鐘吟是我最好的閨蜜,我不可能扔下她一個人在x國。”
“那她男朋友呢”段卓佑問。
周依寒說“她一直瞞著她男朋友呢,沒打算告訴他。”
“嗯。”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問題,段卓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坐視不管。
雖然的確是卑鄙了一點,不過段卓佑還是派人放出了消息,讓董高峰知道了鐘吟懷孕的消息。
當天,董高峰就給周依寒打了個電話,問“吟吟懷孕了”
周依寒一驚,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連忙反應過來說“胡說八道什麼啊”
“依寒,我希望你不要騙我。”董高峰說,“我是無意間通過吟吟的工作同事得知此事,我現在聯係不上吟吟,隻能尋求你的幫助。”
“我不能幫助你啊,阿吟根本沒有懷孕,不信你自己問她。”周依寒說。
董高峰的語氣有些許落寞“我要是能聯係上她,我也不需要問你了。”
電話掛斷之後,周依寒連忙又給鐘吟打了個電話,說“董高峰好像知道你懷孕了,他剛才特地打電話跟我求證,但是我說你沒有懷孕。”
鐘吟笑“那他十有是知道了。”
“怎麼辦啊到底是誰告訴董高峰的”周依寒問。
鐘吟說“不清楚。知道我懷孕的就隻有你。”
“隻有我”周依寒驚愕,“你沒有告訴彆人,包括你的同事”
“沒有。”鐘吟說,“不過這個世界那麼大,沒有不透風的牆。既來之則安之吧。”
周依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立馬就去找段卓佑。
段卓佑的辦公地點就在樓下。
彼時段卓佑正在樓下開會,秘書認得周依寒,畢恭畢敬地說“周小姐,段先生在開會。”
“哪裡開會”周依寒問。
整幢大樓都清楚明白不能得罪段卓佑的掌心寵周依寒,於是秘書就如實告知。
周依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開會議室的門。
門推開後,周依寒意識到自己魯莽了,連忙道“不好意思,我走錯地方了,你們繼續。”
她從關上了會議室的門,直奔段卓佑的辦公室,心跳還很快。
剛才隻是大致上瞄了一眼,周依寒就看到一堆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很顯然,這些人都是段氏集團的大人物。而她一個女孩子這樣魯莽地推門進去,影響肯定很不好。
周依寒是個有分寸的人,隻是剛才真的有點心急,想找段卓佑當麵問清楚而已。
很快,段卓佑推開辦公室的門,他一身手工剪裁的西裝,今天穿著三件套,襯衫外麵搭了一件馬甲,看起來風度翩翩。
“找我有事”段卓佑問。
周依寒就坐在段卓佑的位置上,埋怨地看著他“你先去開會,開完會我們再說事情。”
“能讓你第一次主動找我的事情,想必是一件大事。”段卓佑一臉誠懇。
周依寒輕歎一口氣“是不是透漏給董高峰說鐘吟懷孕的”
段卓佑聞言一副很訝異的樣子“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