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淵一走,殷霄燕徹底打消了動手的想法。
與此同時,在洞天福地深處的殘破宮殿遺址內。
……
“此壁畫應該是當初大天魔宮的人倉促所留。”
此乃傳道之禮!
刀劍合一,斬出至強一擊!
宛如兩條神龍,一黑一白,咆哮而出,撕碎前方的一切。
此人不會就是殘劍的主人吧?
沈獨回過神來,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總算恢複了。”
——三刀三劍!
說著,直接向著前方的宮殿遺址走去。
二人的不遠處,是一片宮殿廢墟群。
離開斷穀,沈獨又換了個方向繼續探索福地。
殘劍爆發出一股劍氣,裹挾著他直衝下方的斷穀。
此地不會是此劍的主人所為吧?
……
“走吧!”
至尊功在體內運轉,真氣鼓蕩!
一絲絲詭異的力量被排除體外,伴隨著絲絲鮮血。
“誰?!”
“倒是意外之喜。”
沈獨皺了皺眉,思索片刻並未阻止,而是順勢向下。
吞天滅七大限的威力毋庸置疑,但其魔性之深,就算是他,稍有不慎也會被其影響。
既然如此,還不如坦然告知。
“還是必須得想辦法解決殷霄燕。”
殷霄燕驚呼一聲,臉色大變。
這也是魔道各宗這些年一直無法真正壯大的原因。
沈獨低頭看了顫鳴的殘劍,心中頓時冒出一個想法。
千刀不儘!
此時,沈獨已經來到了洞天福地深處,放眼望去,四周一片荒蕪。
“至於這些文字,除了記述此次事件之外,還記載……一部功法。”
真氣爆發,憑空燃起一團璀璨火焰。
他身上衣袍不知是以何材質製作,保留還算完好。
梁淵看了殷霄燕一眼,隨即也跟著走向廢墟。
“沈獨!”
此劍早已有了靈性,非是尋常之物。
不過此人卻是並非此功的創造者,他能感知到,這兩股劍意是截然不同的。
雖然壁畫有一部分殘缺了,但還是依稀能夠看出大概。
沈獨並沒有什麼躲起來看戲的想法,也懶得去玩什麼鷸蚌相爭的把戲,直接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關於這大天魔宮,魔道各宗中其實都有部分記載,魔相宗的記載應該會更多,因為他們就是這大天魔宮的下屬分支之一。”
這便是人與天人的區彆嗎?
同樣的時間,那殿內天人仍是栩栩如生,甚至元神尚存。
其實在見到殘劍的那一刻,他就有所猜測了。
殘劍發出一聲聲輕鳴。
一身漆黑甲胄的薑武盤膝而坐,他的周身湧動著森寒的魔氣。
沈獨簡單寒暄了幾句後便與二人分彆。
白無山點了點頭,沉聲道:“這是古月王朝的文字。”
他也看出來了,沈獨似乎並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意思。
雖然不是同一頁金頁,但這二者卻是材質類似。
即便是同宗之人都是自相殘殺,又何況是外宗之人。
山嶽巨顫,大地開裂,雲海在翻湧中一分為二。
而此人卻是早已化為一尊枯骨,甚至這枯骨也早已是風中塵沙,或許輕輕一碰,便會隨風四散。
那位天人隻能說是一個意外,並非這座洞天福地的主人。
耳畔風聲呼嘯!
殘劍之所以在外,或許也是因為此人不願意見到的自己佩劍與自己一樣,在此蒙塵。
“劍宮,黃柏卿留待有緣人!”
萬劍歸元!
在薑武身下,更有一道法陣的光芒,時隱時現。
在金頁之上除了記載功法之外,背麵尚有一段篆刻文字。
幾人麵麵相覷,不過他們還克製住了。
“認識!”
據他所知,如今的江湖上可沒有一個名為劍宮的勢力。
不過如今的沈獨早已今非昔比,這刀意與劍意雖然威勢恐怖,但卻並不足以傷及他的元神。
即便是大燕尚村的典籍記載中,也從這個勢力。
詭異的是,沈獨流出體外的鮮血當中夾雜著些許淡金色。
沈獨掃了幾人一眼,淡淡道:“你們繼續!”
遠遠地望去,像是被人一劍斬開一般,蔓延數十裡。
很快,沈獨便落至穀底,腳下傳來觸地感,四周一片黑暗。
這尊石像亦是一身甲胄,麵相威嚴,雙目似俯瞰著薑武,透露著濃烈的殺機。
聽見密林中的動靜,幾人頓時一驚。
隻是不知是何人,竟能令其隕落在此。
隨著不斷向下,森冷的感覺不斷襲來。
這股森寒的感覺並非因為天時,而是因為在這斷穀之下似有一股森寒的殺機。
見到此金頁,沈獨瞳孔微縮。
沈獨大致掃了一眼後便直奔中心的宮殿。
白無山快步上前,目光緊緊盯著那些壁畫,神色震驚。
沈獨這才發現,在前方不遠處盤膝坐著一具枯骨。
就在這時,腰間的殘劍忽然掙脫著飛出。
金頁之上,浮現出一行行古字。
白蓮教亦是魔道之一,同樣講究弱肉強食。
沈獨自然就是那頭虎,而且還是一頭隨時會吃人的凶虎,也不知此番合作究竟是對是錯。
來到斷穀前,沈獨方才看清,此處斷穀足有百丈之深。
古月王朝的文字雖然小眾,但並非無人知曉。
四周的濃霧更深了,即便是以他如今的元神強度,都被壓製到了五十米的範圍之內。
劍宮?
一刀絕空!
這些洞天福地,曾經亦是各個宗門的居所。
這宮殿廢墟的遺址極為龐大,占地足有數裡,一些建築如今都保存完好。
“這是……大天魔宮?”
文字並不多,隻有一百多個字,更像是一篇功法總綱。
白無山沉聲道:“這便是那部功法了,此功名為地霸氣決,應該是某部功法中的一部分。”
“可能因為某些原因,隻留下了這麼多。”
他對功法也算鑽研極深了,不說是武學宗師,也算武學大家了,但麵對此功法,卻仍感覺晦澀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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