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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梁家的這位,名叫古梁羅甲。他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他父親姓古梁,他母親姓羅,而他是家中老大,所以他爹給他取名叫古梁羅甲。
眾人“”
晏青綏還特彆慶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景林劍尊給他取名字的時候,沒那麼任性。
至於陶豆豆則像是找到了共同話題一般,特彆開心地說“我爹也是啊我娘小名叫豆豆,就給我取名叫陶豆豆,可有誰會拿這名字當大名的嘛”
不過陶豆豆也隻是說說,娘過世得早,這個名字是她娘的延續,也是她爹唯一的念想。
陶豆豆和古梁羅甲瞬間就找到了共同話題,兩人聊得十分開心。
喬冉冉心道報應來得真快。
隻不過晏青綏一臉輕鬆的樣子,好像並不在意,喬冉冉就歎息,這家夥估計還沒開竅呢
然後喬冉冉的額頭上就被裴陵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又在胡思亂想”人家的事,用得著她操心“我看你就是閒的”
喬冉冉嘿嘿笑了兩聲,不再管其他人的糾葛。
結果沒多一會兒,陶豆豆和羅甲就惹麻煩了。
起因是一隊修士中的一位剛得了一隻妖獸幼崽,正在跟同伴嘚瑟,那幼崽卻找到機會,從修士手中逃脫,一扭頭就紮進了羅甲的懷裡。
羅甲從小就受小動物包括妖獸喜愛的他此刻感受到了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壓力。
這是一隻狼崽子,皮毛上還帶這血跡未乾,懵懂的濃綠色眼睛裡全是驚恐和哀求,它在祈求羅甲。
羅甲條件反射抱著小狼崽子後退一步,就躲過了對方來抓小崽子的手。
對方瞬間就氣笑了“這位道友,這是我的戰寵幼崽,麻煩道友還來。”
羅甲也有些尷尬,雖然心疼這些小崽子,可他也知道外麵的規矩,修士能找到合適的戰寵特彆艱難,更彆說是這樣的幼崽,從小馴養培養感情長大之後絕對是絕佳的戰鬥力。
可大部分的妖獸都不願意跟人修有半點聯係,所以反抗特彆激烈。這樣大小的幼崽正是叛逆的時候,但是實力又不足,所以找到機會就會逃走。
其他修士如果看到這種情況,也會幫忙阻攔。
像羅甲這樣直接抱著不撒手的也是有的,畢竟這樣的戰寵幼崽很容易引起旁人的覬覦。
在這幾位修士眼中,羅甲大概就是覬覦彆人戰寵幼崽的人,氣氛頓時有些僵持,對方也完全忽略了在他們手中煩躁又不馴服的小幼崽,此刻在羅甲的懷裡卻無比乖順,就像是找到了歸處。
“這不是道友該管的閒事,這幼崽可是我們的。”
羅甲歉然地笑了笑,垂眸道“在下古梁家子弟,古梁羅甲,幾位這幼崽是怎麼來的看它舊傷未愈,想必也不配合治療,何不將它暫時交給我,由我為它調養一番。”
“古梁家”在外麵混的人,又有誰沒聽說過古梁家。
眼前這小子其貌不揚一臉青澀的樣子,修為也不過築基巔峰,確實不值一提,但如果他掛著古梁家的名頭,也不是不可以相信。
羅甲拿出一塊褐色令牌,普普通通的褐色令牌上刻著獨特的獸紋,古梁兩個字赫然在其間。
這幾個修士當中還是有見識的,見到這令牌,就知道羅甲沒說大話,這不僅是古梁家的子弟,更是古梁家的直係子弟才能擁有的令牌,尋常弟子也不過是弟子玉牌證明身份。
那人當即拱手道“是我等有眼不識金鑲玉,古梁道友願意出手相助,我等不甚感激。”說著還用胳膊肘杵了杵身旁的人,“我這師弟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隻幼崽,就想著馴化之後成為自己的戰寵,歡喜得不得了,之前還在擔心這幼崽身上有傷,又不吃不喝,怕養不活,如今古梁道友肯出手,幫了我們大忙了。”
“好說好說。”羅甲本來就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亮出身份就是不想跟人起衝突。“在下就住在鳳翔樓,這小家夥就由在下先帶走,等它修養好了再交由幾位如何”
他也沒那種瞎起哄的慈悲心腸,小時候他也質疑過,祖父隻讓他儘自己的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長大後他才明白,憑他一個人的力量,並不足以改變這種現狀,他能做的也就隻是照顧好視線所及的戰寵和即將成為戰寵的妖獸,讓它們至少過得不那麼辛苦。
當然,這也隻是針對那些會善待戰寵,將戰寵當做夥伴的人。遇上那些不好好對待妖獸戰寵的人,他不介意耍點小手段,讓這些妖獸重獲自由。
這一路上,他已經偷摸摸的搞掉好幾個那種以血腥手段交易妖獸的小作坊大作坊他惹不起,這就有點尷尬了。
所以看到喬冉冉和乖乖相處和諧的樣子,他才會高興成那樣,就連他家裡那些幼崽都做不到這種程度,他很好奇喬冉冉是怎麼做到的。
那師弟還不是很放心,“那我可以跟著嗎”
羅甲笑道“當然可以。”
他也很喜歡看到這種真心疼愛戰寵的修士,畢竟情感都是相互的,要想讓妖獸信任,必然要表現出最大的誠意來可即使這樣也不一定能獲得妖獸的諒解。而且祖父也說了,多餘的情感和喜愛用在戰寵身上並不合適,因為身為戰寵,就是用來戰鬥的,有些人那養的不是戰寵,是寵物。
羅甲轉身對陶豆豆道歉,說是要先回去治療小幼崽,不能再跟他們一起逛街,還跟陶豆豆約好了見麵的日子。
喬冉冉看著古梁羅甲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古梁家都是這樣的”
裴陵搖了搖頭,“這大概是個特例。”
古梁家能擁有現在的地位,就是因為對妖獸的馴養,而他們對妖獸馴養的手段,也並沒有多好看。像喬冉冉這樣有事沒事跟妖獸聊天,好言好語還拿好東西誘拐,並且沒有被妖獸一爪子拍飛的人,才是異類。
晏青綏還要去瀚海城城主府拜訪城主,他手裡還有慕華尊者讓他幫忙轉交的東西呢
“你去不去”晏青綏看著喬冉冉,“你之前不是還對那城主很感興趣嗎,一起去看看”
喬冉冉挑眉“你覺得你就能見到城主你不過是轉交東西而已,城主也不一定見你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尊者交待了,要親自交到城主手上,還有信物給我呢”
晏青綏信誓旦旦的樣子很快就被打臉,站在城主府門口說是來找城主的,還被守門人嘲笑了一番,雖然拿了信物證明自身,結果捏著信物出來的卻隻是一個管事模樣,還彬彬有禮很是耐心地跟晏青綏解釋,城主為了數日後的慶典,正在閉關中,不方便見客,讓晏青綏三日後再來。
慶典開始當
天,城主會親自主持,到時候就能見到城主了,不急於這一時。
慕華尊者讓他帶東西的時候,也沒說是急用,確實不急於這一時。但晏青綏本就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順毛擼都還能任性,何況眼前這個衣著華麗修為頗高的管事看著笑得很善良的樣子,卻給晏青綏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大部分時候晏青綏都挺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都已經表明了身份,還說了是受慕華尊者所托來送東西,他晏青綏的名號不好用,慕華尊者的名號還能不好用可這管事明知道,還要讓他離開,這其中的含義足以讓人深思。
那管事見晏青綏似笑非笑的樣子,立刻拱手道“如果道友不方便的話,可將東西交予我,我自會轉交城主。”
晏青綏也樂了“你是聽不懂還是裝不懂,沒聽說這東西要親自轉交給城主我中間再讓膩轉手,我成什麼人了”
“那道友大可等三天後,即可見到城主。”
“我就奇了怪,你是城主什麼人,居然能做他的主他見不見什麼人,不是由他來決定嗎”
那管事笑容不變,“城主閉關之前曾吩咐過,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那你就不怕”
喬冉冉輕咳一聲,阻止了晏青綏後麵的話,有些話好說不好聽,對麵前的人有意見就算了,沒必要把城主拖下水。晏青綏想說什麼,她也能猜到,不就是想說任何人都不得打擾,那如果城主出了事也不能去嗎
上輩子就是瀚海城有人聯合魔修出賣城主,才害得原本舊傷未愈的城主傷上加傷,可喬冉冉並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畢竟也隻是聽到聞子桁跟鳳長冬這麼一說,她也就那麼一聽。
如今看這城主府裡的人,誰都不對勁。
喬冉冉還在猶豫的時候,那邊晏青綏已經扛著玄淵劍衝了過去,“那就打進去”
看著跟晏青綏一起衝過去的陶豆豆,喬冉冉無奈扶額,他們是來拜訪的,又不是來踢館的,何必鬨成這樣子。
眼見晏青綏和陶豆豆已經跟對方打了起來,喬冉冉這才歎了一口氣,用傳訊玉牌聯係上慕華尊者,將這邊的事情交待了之後,尊者笑嗬嗬地說沒關係,讓晏青綏鬨,出了什麼事情有他兜著。
“尊者,您離得那麼遠,真出了什麼事,您怎麼兜啊”
“那不是還有你嘛”
“小晏都已經打起來了,您讓我怎麼兜您明知道他的性格,為什麼還要讓他來送這一趟”
“那不是找不到你嘛你在的話我又何必找他”
喬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