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知,但密偵司高層卻無人不知楚清的產業利潤,皇帝占了兩成。這個人就是皇帝的大掌櫃
但是,還是有辦法的
武繼昌神色又鎮定下來“楚清陛下隻是指派密偵司去經營這些產業,不是專門指派你你,無非正好是密偵司的一員而已
本官現在下令,所有產業由本官全權接手,責令你馬上交出所有相關契約、、票引、土地”
楚清不屑地笑笑“切拿聖旨來”
“你”武繼昌一口氣頂在胸腹,怎麼也呼不出去。
這娘們兒真是個混不吝軟硬不吃
武繼昌偷換概念這一招沒能行得通,一時半刻又想不出新的辦法。
躲在門外一直關注裡麵進展的馮仁科,見到此時雙方陷入僵局,立即腳步匆匆奔進來,一副有重案要案發生的樣子,語氣鄭重而急迫的說道“大人,有東倫王女的線索”
武繼昌恨恨瞪了楚清一眼,甩袖而去。
馮仁科隻是來解圍的,自然不是真的追查到什麼線索,但好歹讓武繼昌有了台階下。
看著他們往外走,楚清嗤笑出聲“汲汲營營大半生,機關算儘事不成”
楚元立馬拍手讚賞“老大,好詩”
武繼昌腳步一頓,那口憋在胸中的悶氣走岔了道,右肋下岔氣兒岔得劇痛
馮仁科也沒好到哪裡去,閃了一下腳,好歹沒摔跤。
即將踏出楚清院子門口的時候,小寶正興奮地跑進來,差點撞到武繼昌“楚元楚元快跟我去看豆鐵錠出爐啦我的生意要發達啦”
豆鐵錠武繼昌剛要攔住小寶,馮仁科悄悄拽了下他的袖子,遞了眼色。
武繼昌一回房就看向馮仁科。
馮仁科小心地在門口向外左右探看了一下,又關上門,才說道“大人那娘們油鹽不進,可以先放一放,他那小崽子的話您可聽見了豆鐵錠”
武繼昌“什麼意思”
馮仁科“上次那小崽子說去宋府報賬,屬下派人打聽了下,那小子報賬是真的,但還給了宋廷山一份圖紙,高爐的圖紙,如今已經建好,應該試產了。”
武繼昌“你到底想說什麼”
馮仁科“大人,眼下我們並不能剔除楚清,而我們此行的由頭可是追查王女下落的,已有一個月,耽誤不起,不如先把那豆鐵礦握在手裡。”
武繼昌“那是朝廷的礦,密偵司沾不到邊吉州的鐵礦,楚清有特許采購權,這裡沒有,我們插不了手。”
馮仁科“大人,這處礦是東倫貴族獻出來的,當時是家兄接手”
武繼昌眼睛眯了起來,唇角也微微上翹。
新倫州前任馮知州是馮仁科的堂兄,人不怎麼精明,但是喜歡錢財,這礦脈收歸大宣後,他還沒少盤剝原先的礦主。
甚至為了便利,礦區的管事、監工都沒有換掉。
這倒是個不錯的門路。
隻要拿捏住那貴族,就能掌握礦區的信息,這裡離沃斯那麼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鐵錠走私到沃斯國很是便利。
到時候,這筆買賣親自做,什麼江南孟家,彆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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