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異界有座城!
最終任務封閉時空通道,消滅寄生蟲皇。
根本不需要提示,唐震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手提著鐵劍直衝雲霄。
敵雖有千萬,我卻一人獨往,根本沒有退路可言。
手中的那把鐵劍,痛飲了無數鮮血,如今已經變成了暗紅色。
不見鋒芒,實則鋒利無比,摧金斷鐵如推爛泥。
被寄生改造的怪物,接連不斷的湧向前來,卻被吞吐的劍芒斬作兩段。
鮮血還有黑霧,伴隨著屍山血海的恐怖幻象,始終都在造成影響唐震,試圖換來瞬息間的恍惚。
等到了那時,怪物會一擁而上,將唐震撕成無數碎片。
唐震是神祇降臨濁世,自帶一雙明辨是非的眼睛,區區幻象何足掛齒。
自從戰鬥開始,他就勇往直前,始終不曾後退一步。
天柱山的最頂端,盤踞著一頭龐大身影,此刻正在凝神觀望,看著山下的小小身影。
這就是蟲皇,入侵怪物中的最高存在。
與蟲皇龐大的體型相比,唐震的體型渺小無比,雙方之間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然而這一刻,從這小小的身影上,蟲皇卻能夠感受到衝天殺意。
每靠近一寸,壓力就會增加一分,仿佛天地之力降臨。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讓蟲皇感覺到惶恐,仿佛末日即將降臨頭頂。
為了驅散心頭的惶恐,蟲皇發出瘋狂的吼叫,驅使著寄生者圍殺唐震。
不惜任何代價,哪怕寄生者全部死光,也必須要將唐震滅殺。
收到主人的命令,寄生者們越發瘋狂,前赴後繼的湧向唐震。
這一刻的天柱山頂,劍影寒芒閃現,寄生怪物的殘骸遍地都是。
唐震一人一劍,組成了不可翻越的屏障,讓寄生者付出了慘重傷亡。
這一刻的唐震,衣袍如同血洗,身上更是遍布傷痕。
縱然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傲視眾生的神龍,當身受規則約束時,也會有身不由己的無奈。
唐震在這終極一戰,不可避免的受傷,而且傷勢越來越重。
可是從始至終,他的腳步都不曾停下,氣勢也變得越發高昂。
就如同手中的那把鐵劍,經過磨礪和錘打,表麵堆積的鐵鏽漸漸剝離。
一抹明亮的鋒芒,不斷的顯現出來,讓攔截的敵人越發心驚。
仿佛積蓄的火山,即將迎來噴發的一刻。
怪物雖然人多勢眾,卻偏偏越發惶恐,通過嘶吼來壯威,暗地裡卻在瑟瑟發抖。
天柱山的最後一階,原本也是一道陡峭的懸崖,可是現如今卻被無數的屍體填充。
血水彙集成河,朝著低窪的區域湧去,最終彙成了一條鮮血瀑布。
血霧淩空飄揚,腥氣飄散千裡。
沒有被寄生的野獸,聞到這血腥的氣息時,情不自禁的發出陣陣哀鳴。
“為什麼,為什麼?”
被寄生的修行者,他們並沒有喪失神智,而是甘願充當寄生怪物的奴仆。
他們認為這樣做,就能獲得想要的東西,擁有夢寐以求的強大實力。
背叛者們一直都相信,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並且堅信前途無量。
可是唐震的出現,卻讓他們陷入了迷茫,堅定的信念也隨之動搖。
一絲可怕的想法,在心頭時隱時現。
或者自己的選擇,就是個愚蠢的錯誤,而今天就將會付出代價。
隻是路已經走出,根本沒的選擇,也絕對不允許彆人質疑。
為了證明自己沒錯,為了斬除自己的心魔,唐震今天必須要死!
豈料來自於虛空的魔,竟然在此刻趁虛而入。
受到侵襲的寄生者,身形飛速扭曲膨脹,發出淒厲的嘶嚎。
渾身魔氣滾滾,不過眨眼之間,就變成了各種畸形魔物。
形態上的轉變,讓他們擺脫了蟲皇的控製,成為了一個個獨立的魔物。
貪婪而又自私,不僅想要殺死唐震,同樣還想獨占這世界。
原本隻是兩方爭鬥,如今卻有第三方勢力入場,戰場的形勢陡然發生變化。
許多的魔化修士,開始攻擊身邊的同夥,試圖通過吞噬來提升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