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的混亂,陳嫤年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她怒罵一聲“這些鼠輩真是欺人太甚”
隨著話音落下,陳嫤年再不做忍耐,她幾乎是連招呼都沒打,便直接飛下了二樓,隨後她一路飛踏,隻以腳在這幾個鬨事的人的頭頂踏過,在這些人抱頭怒罵誰踩了我的頭時,陳嫤年已經穩穩當當落在舞台正中央了。
她叉腰冷笑一聲“什麼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敢隨意讓人磕頭就你們這種牛馬也配就不怕折了你老祖宗的壽”
話音落下,她手中長鞭一甩,便朝那中間的王標全甩去。
不想那王標全竟也不是一般人。
在陳嫤年長鞭甩過來時,那王標全不但迅速側身躲過。
而且在陳嫤年下一鞭子抽過來時,王標全還劈手拉住了陳嫤年的鞭稍,這人的力道十分之大,陳嫤年差點被這王標全直接拉到台下。
好在莫霞及時出手斬斷了長鞭,陳嫤年才不至於出糗。
意識到對方是個硬茬子,而自己也確實學藝不精。
陳嫤年已是羞怒。
偏那王標全還出言刺激著陳嫤年道“教訓了個老的,這又來了個小的,不過這小娘子生的俊脾氣也辣小爺喜歡小娘子要不要從了爺爺保證讓你從此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陳嫤年可不是個能忍耐的性子,平日她在府上便無敵手,幾個哥哥也都寵著她,她哪裡經得住這樣的侮辱。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敢在姑奶奶麵前造次姑奶奶今日便教你變成一條單腿癩蛤蟆”陳嫤年一邊怒罵。一邊舉著斷鞭又要與王標全動手。
眼見著是一場惡戰,在看台上的另外三人自然不好讓陳嫤年孤身一人對著這些地痞。
薑念嬌雖然埋怨陳嫤年太過衝動,卻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可自己本身也不會功夫,薑念嬌隻能求助的看向趙衍楨與趙琅道“阿嫤下去了,若是她吃虧了可就麻煩了,二位殿下還請幫幫阿嫤。”
趙衍楨隻朝神色焦慮的薑念嬌安撫道“姑娘放心,有我在,嫤姐姐不會出事的。”
話音落下,他輕輕摩挲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原本隱匿在屋簷各處的黑衣暗衛們便也悄然如鬼魅現身在一樓。
不過在他們下去之前,趙衍楨隻又溫言對薑念嬌道“等下場麵可能有些血腥,姑娘不如先去包廂內等候吧。”
薑念嬌自然也聽說過趙衍楨後期的一些事跡。
雖然他生的溫潤如玉,除了第一次見麵時將自己當成了刺客而本性暴露,其他時候在自己麵前也是君子端方。
但薑念嬌可沒忘記前世他那些血腥殘忍的手段。
故而薑念嬌並不多做堅持,如今又見那些暗衛已經出手,她點了點頭,隨後便徑直往包廂裡去了。
包廂之內並沒有人,她緩了一陣,方才定住心神。
又見那三人遲遲不進來,看著這一桌酒菜。
薑念嬌忽然便起了個念頭。
她看向趙衍楨杯中的半杯藥酒,又見四下無人。
她不禁偷偷從自己懷中掏出了那顆真話丸。
陳靖淮怕是用不上這藥丸了,畢竟病了這麼多時日,他的假期一再推遲,等他病好,他怕就要回關淵鎮了。
想到這一截,她隻將那烏黑的藥丸子碾碎,隨後又將那藥末撒入趙衍楨的杯中。
在攪的杯中琥珀色殘酒澄澈如初,她方才將杯盞放回原來的位置,她正想著等下眾人若是一起回來,趙衍楨在喝下殘酒之後,自己該尋個什麼由頭與他單獨相處之時。
包廂的門卻在此時被人推開了,進來的人正是一襲白袍,如疏風朗月的趙衍楨。
見他身後,並沒有跟著趙琅與陳嫤年,她不免鬆了口氣。
這倒是省了自己再想借口的麻煩。
不過她雖心裡鬆了一口氣,麵上卻仍是焦慮神色“殿下,怎麼就你一人過來了,九殿下與阿嫤呢”
“阿琅向來喜歡湊熱鬨,下去看熱鬨了,嫤姐姐在與玉劍仙子助陣,我看他們二人一時半會怕是不會上來。”趙衍楨溫言道。
聽了趙衍楨這話,薑念嬌隻覺心下越發鬆懈。
她惦念著讓趙衍楨喝下那杯放了真話丸的酒液,故而隻笑著道“是嗎那咱們彆管他們了。”
說完這話,薑念嬌隻連忙將趙衍楨杯中那杯殘酒滿上,最後再往自己杯中倒了半杯酒水。
在趙衍楨回到原來的位置座下時,她隻立馬端起自己的小酒杯,隨後朝趙衍楨舉起“剛才真是多謝殿下出手,不然阿嫤怕是要吃大虧。”
隨後她隻又道了一句“我先乾為敬。”
話落,她舉起手中酒杯一口飲儘。,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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