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便穩座高台,等著親自看著二人受刑。
那憂伶本就是過來挑唆事情,順便膈應薑念嬌的。
聽了薑念嬌這安排,她心裡其實已經笑開了花。
偏嘴上還要裝出一副說不儘的仁義姿態。
“姑娘,您這是生什麼氣您就算惱著夫人,也不該拿幾個丫頭出氣啊她們怎麼說也是賢妃娘娘的人,您就這樣打罰了怕是不妥吧,而且憐鶯姑娘又有什麼錯呢您竟要如此責罰於她。”
薑念嬌卻是冷眼看著這憂伶演戲,這憂伶到底是在於瑟身邊待久了的人,言行舉止真是儘得於瑟真傳。
看著憂憐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樣,薑念嬌隻暗暗想著哪日若是能將這憂伶發賣了,於瑟趕出薑府。她合該給她們二位尋個唱戲的戲班子,讓她和於瑟同台搭戲如此方才不屈了她們二位的才藝。
憂伶不知薑念嬌的心思,還極力演著仁義之輩。
隻可惜薑念嬌卻是連理都未曾理她。
眼見著憐鶯也要被拖出去受罰了,憐鶯隻連忙將求助的視線看向春華。
她實在不明白,夫人派人過來替自己求了情,自己怎麼反而被罰的更重了。
春華自然也接收到了憐鶯求助的目光。
她是清楚薑念嬌的脾性的,故而此時她是真想混在外院丫鬟的人堆裡裝做不知道此事。
然而憐鶯看著她的眼神實在太過熱切,而且這憐鶯還有彆的用處,她也不好過早的讓憐鶯覺察出自己的真麵目。
故而在憐鶯即將被拖下去時,她隻咬了咬牙,隨後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隻立馬朝著薑念嬌跪了下去“小姐,憐鶯姑娘也隻是想替祁蓮姑娘求情,她也沒什麼大錯,求您饒恕她一次吧。”
薑念嬌看著春華那副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裝模作樣來求情的模樣,隻暗暗覺得好笑。
不過既然是做戲,她自然也隻能繼續做出一副十分憤怒的模樣。
“饒她一次春華,我看你也是糊塗了,既然你敢替她們求情,我也全了你的心思,你便也下去挨十大板子吧。”
說完這話,薑念嬌隻看著傻了眼的春華也被拖了下去。
最後在他們哭天喊地的哀求聲裡,薑念嬌隻冷著臉道“你們還有誰要替她們求情的”
此時屋子裡自然靜悄悄一片,便是另外兩位同祁蓮一起過來的宮中侍女,此時也隻是憤憤攢緊了拳頭,卻沒有一人敢跳出來再阻止此事。
柴房院內,從祁蓮,憐鶯與春華三人被拖了進來後,為了隔絕旁人在此看熱鬨,那些管著刑罰之事的婆子們隻在拖著人進了院子後便將柴房院門緊緊關閉了。
到底都是女子,雖然眼下免不了要受刑,但也不能太過羞辱她們的自尊,甚至是三人同時受刑,這三人也隻被分彆關在了不同的小屋內受那杖刑。
而屋內不過片刻,便響起了棍杖擊打發出的悶棍聲,以及女子淒慘的叫聲。
隻是屋外的人們卻並不知這三人除了春華是真因為棍棒打在身上而叫喊出聲。
另外兩人卻是根本連身子都沒挨在那刑椅之上。
而兩位行刑的婆子此時也分明不再是婆子,而是當日李嬤嬤另外安排的那幾位女暗衛。她們隻拿著木棍在杖打著一塊肥肉。
而每杖責一下,祁蓮與憐鶯便裝模作樣叫一聲。
到著仗刑結束,原本打人的女暗衛,隻又給她們做出些皮外傷的模樣。
順便還將自己也再次偽裝成處刑的婆子。
三人同時被抬出院子時,春華的臉色十分不好,她蒼白著臉朝另外兩人看去,見她們兩好像比自己更慘。
她原本那點白挨一頓打的心情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為了貫穿人設,儘管她後背一陣的疼痛,她仍是給憐鶯投去了一個關心的眼神。
憐鶯見著春華被人抬出來,還不忘關心自己,隻眼含熱淚看著春華,她哆嗦著嘴唇道“春華,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說完這話,她隻立馬便匍匐著嗚嗚咽咽起來。隨著抽泣聲的響起,她的肩膀也隻跟著一抽一抽。
然而到底是哭是笑卻隻有憐鶯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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