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薑念嬌如此解釋,陳嫤年還是忍不住撇了撇嘴“真是個麻煩精。”
他們二人倒都沒注意到那納達在聽說於瑟受傷之時的驚訝之情了。
“既然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們好久沒見了,我得跟你說說話。”陳嫤年倒是分外任性。
薑念嬌也隻說了一句“你不是要和納達皇子去吃飯嗎你跟我跑了,這不大好。”
“有什麼不好的,納達他不會介意的,能少請我一頓,他荷包也能保住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對吧”陳嫤年說這話時,還回身看向一臉若有所思的納達。
沒想到這納達倒真是十分痛快的放手了“是,阿嫤既然想跟朋友敘舊,我自然也不好打擾。”
“不過我可並不會因為少請了阿嫤一頓飯而開心,這頓飯咱們日後可得補上。”納達出言道。
“行是個爽快人”陳嫤年拍了拍納達的肩膀。
隨後便拉著薑念嬌去取頭麵了。
而納達也告辭離開了。
掌櫃的在薑念嬌報上薑府的名號後,很快便取了一套金玉簪子過來。
這些簪子的樣式倒也中規中矩。
薑念嬌讓身邊人檢驗了簪子的成色之後,便與掌櫃的交接。
做完這些,她方才上了馬車。
陳嫤年自然也是同她一道。
她今日顯得有些興奮,隻拉著薑念嬌一個勁的說個沒完。
都是吐糟她自己這段時日的經曆。
好不容易逮著他有些空隙之時,薑念嬌才有機會插嘴道“那位納達皇子,你是怎麼與他認識的”
陳嫤年這回倒敏銳起來“你提他做什麼你不會是變心了,阿嬌我可跟你說,你不能臨時變卦”
隻可惜她這敏銳明顯用錯了地方,薑念嬌笑著調侃起陳嫤年道“想什麼呢我不過問他幾句,你便這樣緊張,怎麼你這莫不是吃醋不成”
“當然吃醋啦你可是要嫁入我們陳家的”
陳嫤年卻顯然完全誤解了薑念嬌的意思,她眼下醋意的對象也顯然完全不是納達,而是薑念嬌。
看來她是真對納達毫無男女之情。
不過即使如此,薑念嬌還是有心想挑破納達對陳嫤年的情意“我自然對納達沒什麼意思,不過我瞧著他與你倒是般配,而且看得出來,他似乎是喜歡你呢。怎麼你對納達難道便沒半分好感”
聽到薑念嬌這話,陳嫤年隻誇張的瞪大了眼睛“阿嬌,你在說什麼笑話,納達可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他怎麼可能對我有什麼男女之情。”
兄弟拜把子
好吧,這的確是陳嫤年可能乾得出來的事。
“你們怎麼還拜上把子了”薑念嬌見陳嫤年對納達確實沒什麼意思,便也好奇心占了上風。
“害,之前靖王府舉辦了一場以武會友的大會,我女扮男裝參加了。可惜我不是納達的對手,成了他的手下敗將,我想跟他學功夫,但是我已經有師父了,自然不能再拜他為師了,所以我靈機一動,便在之後拉著他拜了把子。成了兄弟後,他自然不好對我藏著掖著,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我可偷學了不少招式,等下車了我舞給你看啊。”陳嫤年說起此事,滿臉的我是不是很機智啊,快誇誇我的表情。
然而這表情看在薑念嬌眼裡簡直蠢萌的不忍直視。
不過薑念嬌也沒忍心打擊她的自信心,隻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師父可找到自己女兒的下落了”
提起這個,陳嫤年失落的搖了搖頭“沒能找到,這事便如大海裡撈針,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師父的孩子當年是被仇家抱走的,這些事情官府上調查宗卷也很難查到,我們也不可能把所有上京姑娘都檢查一遍吧所以師父過段時日便打算離開上京,再去彆處找自己的女兒。我馬上又要成為沒有師父的孤家寡人了。”
提起此事,陳嫤年便一副委屈的表情。
不過她慣來不是什麼傷春悲秋的性子,傷悲不過片刻,她又接著道“不過師父把該交的沒交完的也都請人畫成了本子,我到時候照著本子上的學就可以了。”
“莫霞師父倒是有心了。”薑念嬌順著陳嫤年的話頭隻又誇讚了一番莫霞
隨後薑念嬌隻又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彆的一些話題。
陳嫤年幾乎是被薑念嬌的話題引導著走向。
故而這一路關於薑念嬌的事,陳嫤年是一個也沒問到。
而馬車也在此時到了薑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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