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嫤年對於措珠這有點幼稚的行為倒是絲毫不介意。
畢竟她對納達也的確沒有任何感情,唯一心虛的點也隻是自己跟納達剛才在討論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問題。
故而遠遠的見薑念嬌趕過來,她隻對措珠道“我叫陳嫤年。”
隨後她又看向納達道“納達,既然你未婚妻來了,你便好好招待著,我還有事便不同你說了。”
話音落下,陳嫤年腳底抹油直接開溜。
納達似乎也無心與她多談,便也隻由著她去了。
陳嫤年顯然還沒意識到這是薑念嬌設的局,她一見薑念嬌出現,便拉著薑念嬌往園子外走去。
看著那二人走遠,原本溫言細語的納達也驟然變了臉色。
他隻臉色沉沉的看向措珠。
措珠並沒看到他的臉色,此刻她隻依偎在納達的懷中,小女兒嬌態道“納達哥哥,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你有沒有想我。”
然而納達卻隻是冷淡的將她一把推開,他沉聲道“措珠,我不是讓你好好待在桓遠田莊嗎你現在過來做什麼”
被斥責的措珠手足無措,委屈巴巴道“納達哥哥,我這不是想你了嘛。況且那莊子都被人毀了,我若是繼續待在那裡豈不是也要被人抓走”
“你既然出了事,為什麼沒有直接過來找我”納達並不買賬繼續追問道。
雖然納達的口吻不太好,但這話聽在措珠的耳中,卻似是在關心自己。
她小聲道“我在來京的路上好像感染了時疫,所以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好”
幾乎是在措珠還沒把話說完的當口,納達隻騰的站了起來。
他這一舉動,隻讓措珠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麼了”措珠問道。
“你感染了時疫”納達問道。
措珠點了點頭。
“你當日在桓遠田莊是不是往後山去過”納達繼續神色緊張的問道
被納達問起這事,措珠立刻有些心虛,那後山是被納達明確禁止去的地方,可當時的自己出於好奇心還是去了。
不過若是不去後山,她怎麼能救到薑念嬌呢。
不過措珠顯然也有個優良的習慣,那就是死鴨子嘴硬“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去過後山。”
納達這次倒是沒有戳穿措珠的小把戲,他隻冷聲道“那你感染時疫後,怎麼痊愈的可有感染到其他人”
措珠並不知道納達的打算,她搖了搖頭道“沒人感染,而且我還遇到了好心人將我送去了城西一間醫館,那醫館的老板醫術高明,聽焚梅說那人隻用了一天不到時間便尋到了解藥。”
納達隻輕哦了一聲,隨後他目光一轉“那你可記得那家醫館叫什麼這人既然救出了你,我想我自當好好感謝此人才是。”
措珠到底也是天真,竟不疑有他,直接便說出了醫館的名字,好像叫“回春堂。”
納達聞言這才點了點頭,隨後轉而問起了彆的事情“那焚梅呢”
“焚梅跟雪芽如今就在那回春堂裡工作,納達哥哥,他們倆都不想繼續在那相公館裡賣笑了,要不咱們還是讓他們重獲自由吧”措珠不疑有他,幾乎是納達問什麼,她便答什麼。不過她也沒有忘記替焚梅主仆二人求情。
畢竟在這段時日的相處裡,她也是真把焚梅他們當成了朋友。
納達見措珠居然會在這時候替那二人求情,他不免有些意外的看向措珠。
要知道一直以來,措珠的眼裡除了自己可從來沒有過其他人。
不過這也未必不是好事,畢竟他對措珠並沒什麼感情,若不是父王讓自己穩住這丫頭,他是當真不想搭理對方的。
若是能讓這丫頭自己主動移情彆戀,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更何況那焚梅也在自己的控製之中。縱然有一日一切都暴露了,為了焚梅,他也不信她敢與自己翻臉。
想到此處,納達不動聲色的問道“你怎麼突然想替他們求情了”
措珠卻顯然誤會了納達的意思,她連忙解釋道“納達哥哥,你可彆誤會我跟焚梅了,我隻是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但我心裡可一直隻有你一個。”
聽到這話,納達隻略帶厭煩道“行了,我知道了。”
隨後他不耐煩的將措珠提溜回自己如今所住的小館。
回到小館之中,納達也懶得與措珠膩歪,他隻讓人替她另外安排了一間住所,隨後著人去請了焚梅主仆二人過來。
焚梅與雪芽到達小館時,雖已換上了一身粗布衣裳,卻也難掩其鬱秀的美色。
這一路上隻引得路上行人頻頻回首相顧。
焚梅卻隻目不斜視,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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