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薑念嬌很快便同意了趙衍楨的請求。
而在與趙衍楨做好約定之後,薑念嬌便離開了毓秀宮。
她本以為在自己回薑府之前,趙衍楨會將於瑟的前夫安排到自己身邊來。
然而直到馬車停在了薑府門口,她也沒有等來那人的消息。
於此同時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粗噶的男子聲音“姑娘已經到府上了。”
聽到那人的聲音,薑念嬌下意識心頭一緊。
畢竟她出門前馬夫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想到上次被假扮的車夫劫持之事,她不免在下車時多看了對方一眼。
那人佝僂著背,身材高瘦,帽子壓得極低。
但還好此刻正是薑府門前,小廝們就在門口守著,翠翹也在身邊。
薑念嬌見狀隻趁對方不便,突然一把掀開了對方的帽簷。
她原以為那人定會出手。
不想在帽簷被掀開之後,那人除了受驚的想捂住自己的帽子,其他動作卻是沒有的。
而薑念嬌也如願看到了對方的麵貌,這是送她出門的車夫的麵貌。
此人除了鼻梁過於高聳,五官其他部分與尋常邕地人並無任何區彆。
細眼濃眉,滿臉苦相,皺紋滿臉。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薑念嬌主動將帽子還給了對方,不過她總覺得對方的容貌似乎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
“姑娘我能去靈堂嗎”那人此時也突然開口問道。
薑念嬌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葉維雋”
她記得那人的在邕地的名字便是這個名字。
此時離薑府尚有些距離,那人見狀輕輕點了點頭。
薑念嬌倒沒料想到自己在找的人原來早已跟著自己回來了。
一時之間她倒不知是該怪自己這邊防守不嚴密,還是該說趙衍楨安排的實在巧妙。
不過想到人既然已經跟過來了,她還是同意了葉維雋的提議。
隻是在讓葉維雋跟著自己進入薑府時,她隻不時看一看葉維雋的臉容。
她始終記得翠翹之前的情報似乎是葉維雋是羌漠人,由這張臉她甚至推斷出薑芝很可能是自己父親的親生女兒,然而如今朝葉維雋看過去,這人哪有半點羌漠人的特征,難道是翠翹的情報不準
葉維雋自然也覺察到了薑念嬌不時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他不免抬眼低聲問道“姑娘怎麼老是看著我”
“你是邕地人”薑念嬌沒忍住問道。
葉維雋搖了搖頭。
薑念嬌又出言問道“你既然不是邕地人那怎麼麵相倒是與邕地人沒什麼區彆”
“我用了假麵皮。”葉維雋低聲道。
他這一句話,便徹底打消了薑念嬌升起的一點希望。
到達靈堂時,薑府裡已是掛了白,薑念嬌身邊的憐鶯正在安排指示著府中的丫鬟家丁在靈堂外乾活。
至於那晚冬和春華早在於瑟被收拾後,便被薑念嬌趕走了,故而如今薑念嬌身邊管事的也就姨母賞賜過來的這幾人。
而因為現在還沒正式發喪,大家也隻是在忙碌布置著此事。
府上也沒有吊唁者,故而薑念嬌才能出這一趟門。葉維雋一見到那靈堂前於瑟的畫像,以及搭放在一旁的棺木,他的眉眼便分外鬱鬱。
薑念嬌有心不讓旁人打擾到他,隻讓靈堂裡的丫鬟婆子也出了靈堂。
隨後她隻又出言問起薑放是否回來了。
憐鶯搖了搖頭。
薑念嬌心下自然越發忐忑。
她甚至不知道薑芝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去。
想到後廚那些還等著自己審問的人。
薑念嬌便吩咐翠翹先看著靈堂裡的葉維雋,她自己則往柴房的方向而去。
柴房裡關押著的幾人都是今日處理廚餘垃圾的人。因為薑念嬌並沒有說抓他們的緣由,故而這些人被薑念嬌抓起來的時候,仍舊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被抓。
到薑念嬌一出現,這些人便齊聲叫冤。
薑念嬌的視線冷冷掃過這些人,她出言警告道“我今日找你們過來,是有事要問你們,若你們了信息,我可以賞你們一個月的月銀反之我便直接將你們發賣出去,所以我問的每一個問題,你們最好都想明白了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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