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成過來這一路都雄赳赳氣昂昂的。
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與那奸夫大鬨一場。
然而當他進入花廳之時,廳中卻是除了陳燕蓉之外,屋裡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不過他猜想著那男人隻怕是躲了起來了。
故而他隻欲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哪曾想,不待他興師問罪,便見陳燕蓉冷著一張臉,先對他興師問罪起來“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說你一直在跟蹤我我不是已經明確告訴你了嗎我跟你已經沒可能了”
乍然被陳燕蓉這一連串的話潑在身上,張玉成一時還有些悶,但片刻後,他又很快反應過來了。
故而他也不用陳燕蓉招呼,隻大搖大擺的坐在另一條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頗為無賴道“陳大小姐怎麼知道我們沒可能你來這種地方也是在會情郎吧我瞧著大小姐也不比我乾淨多少。卻擁有這麼好的名聲。”
“你說說要是我將陳大小姐私會情郎的事說到外麵去,陳大小姐會如何呢”張玉成隻出言威脅道。
隻可惜陳燕蓉麵上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她冷笑一聲道“私會情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私會情郎了這宅子本就是我買下來的,莫須有的事情,你張玉成要是敢在外麵詆毀我一句我定將你告上公堂”
陳燕蓉此刻隻也表現出驚人的氣勢,那架勢瞧著便不似個好惹的。
張玉成自然是不信陳燕蓉的話“這裡都是養小情人的地方,我也不是非要把這事揭露出來,燕蓉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見陳燕蓉沒吭聲,他便補充道“要不這樣吧燕蓉姑娘不如還是彆與我鬨那解除婚約之事了,大不了我日後不管你就是了,咱們各論各的不好嗎”
聽到這話,陳燕蓉也懶得在張玉成麵前裝模作樣了,她嗤笑一聲“就你你們那敗落的候府也配與我陳家相提並論嗎你以為我當真不知你們張家想娶我過門是為了什麼嗎”
聽到陳燕蓉分明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張玉成隻覺怒從心頭起,他突然驟然站起了身,陳燕蓉還沒反應過來張玉成想做什麼,這張玉成居然就朝著陳燕蓉撲了過來“能不能相提並論,隻要我與你生米煮成熟飯,我且瞧著你,除了嫁我還有誰要”
眼見著張玉成便要來硬的,陳燕蓉也慌了神,她隻拚命拍打推拒張玉成,然而女子的力氣哪裡能及得上男子。
陳燕蓉隻能提高聲音威脅道“張玉成你現在要是敢對我動手來日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隻可惜陳燕蓉這外強中乾的警告看起來毫無作用。張玉成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
身為男子那種天性裡的施虐欲已經壓倒了全部的理性,此刻的張玉成隻覺得整個人十分興奮。
一旁的丫鬟想救自己的小姐,隻也被那張玉成直接抄起一旁的花瓶砸破了頭。
看著自己的丫鬟倒在了血泊之中,陳燕蓉終於沒忍住驚叫出聲“來人啊救命啊”
好在納達此時也並未藏遠,聽到花廳裡的動靜,他自然也循聲過來了。
在看到張玉成的一瞬間,納達的心頭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隨後在那念頭起來之後,納達已經迅速對著張玉成直接出手了。
張玉成此時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陳燕蓉的身上,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到身後來人的靠近。
直到納達一個手起刀落,他感覺到自己後脖頸一痛之時,張玉成方才回頭朝身後望去。
在發現身後之人居然是納達時,張玉成隻瞪大著雙眼,隨後他指著納達剛想說“你們”
然而沒等他話音落下,納達隻又一刀砍在了張玉成的後脖頸上。
這一次倒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張玉成根本來不及開口再說話,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而地麵很快便被鮮血侵染。
陳燕蓉顯然也被剛才張玉成的行為嚇到了。
此刻她緩過氣來,才發現張玉成正倒在她的腳下。
她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對納達道“你殺了他”
納達隻點了點頭“不然呢難道眼睜睜看著你被侵犯,或者驅趕走他,讓他發現我藏身此處敗壞你的名聲。”
納達的一番話隻懟得陳燕蓉啞口無言,雖然她也清楚這看起來是個解決燃煤之急的方法。
然而當下善後卻成了其中最大的難題。
張玉成這麼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消失了,張家不可能不鬨,而鬨將起來,查到這裡便是遲早的事。
納達似乎也看出來陳燕蓉的顧慮。他隻輕聲開口道“你不必擔心後事處理,這個交給我便是了,我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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