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梁王不是敏皇後的兒子,敏皇後與梁王的交集也甚少,不過她到底是中宮之主,縱然不高興,她也得掛上一個得體的笑容。
毓賢妃倒是隨意的多,雖然今日她不是主賓,但旁人還是能感覺到毓賢妃整個人是發自內心的替趙念澤感到高興。
畢竟趙念澤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卻也是她親手養大的,就連他這門婚事都是毓賢妃重新張羅的,她又怎麼可能不高興。
而且這種場合其實按理來說,在皇後尚在的情況下,縱然是生母,其實也未必能到場,毓賢妃今日能來參加,這其中也可見帝心有多偏寵了。
而跟在他們後麵的趙衍楨則在邁入喜堂不久之後,便回到了兄弟位。
而站定之後,他便在人群裡尋找著薑念嬌的身影。
薑念嬌正恰好在女賓之中。
因為二人到底還未完婚,此時他們倒不好走在一起,故而薑念嬌與趙衍楨隻遠遠相視了一眼。
之後隨著鑼鼓喧天的聲音越漸靠近,新娘便也被迎進了門。隻是與來時的歡喜相比較,趙念澤的臉色明顯變得不大好看。
可或許是顧忌到皇家臉麵,又或許是為了什麼人考慮,他到底什麼也沒說。
之後他在大堂之中與徐氏女行過禮後,便命人將徐氏女送回了後院,而他自己也在不久之後以去換過一身禮服為由而先離開了一陣子。
而作為上親的嘉賓們自然是在梁王府下人們的指引下去了宴席的場地。
邕帝因為到底是大病初愈,所以隻在梁王拜堂過後便與皇後以及毓賢妃在金吾衛的護衛下先行回了宮。
至於幾位皇子公主則自然是留在了原地,等著要湊他們大哥的熱鬨。
隻可惜梁王這一去換衣服卻是有點久,眾人等了許久也沒等來梁王出來應酬,最後梁王府的隻能說梁王此刻身子有些不適,隻能拉來晉王趙衍楨與徐家大哥左千牛衛大將軍徐樊代為敬酒。
這一番異動,自然隻讓人多多少少覺得有些異常。
有心之人隻將此事往陰謀論上靠。
無心之人隻當梁王是怕他們來鬨他喝酒,其中有這種想法的尤以幾位皇子公主最為明顯。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想,可他們到底都不是當事人,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趙衍楨隻與那徐樊同走了一圈,兩人酒量都算不錯,加上這徐樊看起來十分威嚴,趙衍楨前陣子監國更是有些手段,也得了些威名,而且趙衍楨與自己兄弟姐妹的感情明顯不如趙念澤,故而他們兩人敬酒歸敬酒,卻沒人敢鬨著讓他們多喝。
如此一番敬過之後,到了薑念嬌這一桌時,薑念嬌與其父自然連忙站了起來。
在徐樊說過一番客套話後,薑念嬌自然也跟著說了一句“祝梁王與梁王妃殿下,同德同心,如鼓琴瑟。”
這徐樊聽了此言,瞧來倒也十分高興,畢竟徐家與梁王本也是政治聯姻,徐家想借梁王的勢,梁王需借徐家的力,故而雖然明知薑念嬌是來日的晉王妃,這徐樊還是分外痛快的與薑念嬌滿飲了此杯。
隨後他隻道“承蒙晉王妃吉言。也願晉王與晉王妃能夫妻恩愛,白頭偕老。”
說完他隻又自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要再敬薑念嬌一杯。
他這話一出,倒讓薑念嬌鬨了個大紅臉,這徐樊瞧著分外威嚴,沒想到喝大了之後倒是如此豪爽脾氣。
隻是她與趙衍楨還沒成婚,倒不好被稱作晉王妃吧。
而在薑念嬌正尷尬之際,趙衍楨卻突然笑著接過了薑念嬌手中那杯酒道“王妃不擅飲酒,還是本王替她同徐千衛滿飲此杯吧。”
話音落下,他隻朝薑念嬌眨了眨眼,隨後便與那徐樊同飲了此杯。
隻是在他喝完那杯酒,並且將酒盞放下之時,薑念嬌卻看到那酒盞之下正壓了一張小紙條。
她正驚疑於趙衍楨給自己留紙條做什麼時,趙衍楨隻忽然回身朝薑念嬌眨了眨眼睛。
有他這一番暗示,看來這字條還真是留給自己的。
故而薑念嬌便也隻將字條收入袖中,待得場中眾人,便是她爹都不在此處之時,她方才從口袋裡將那張紙條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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