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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哪裡敢做隱瞞,他隻老老實實道“交易之時,我倒是不曾見到雇主的真麵目,可我見過他。”
說話時,那黑衣人突然一手指著在被大夫包紮手臂的陸知章,陸知章聞言眼中隻閃過一絲陰霾之色,他眼含警告的瞪了一眼黑衣人,不過很快他便低下頭去了,故而也沒人看到他此刻的神情。
被警告的黑衣人則立刻低下頭
薑念嬌繼續追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過陸大人”
黑衣人連忙低聲道“當初與雇主交易之時,那雇主曾拿出他的畫像,讓我今天比照著上麵的人假意進行行刺,她說自己會一直在他身邊,她還說適當時候也可以讓她陷入適當的危險之中。如此一來她才好美救英雄。”
聽到這話,場中霎時嘩然。
畢竟薑念嬌如今可是與晉王有婚約在身啊,這晉王殿下才離開多久,她難道居然就垂涎上了這位陸大人嗎
因為陸知章本就是那些有女子的家庭心目中的乘龍快婿,故而眾人對薑念嬌的敵意反而越發大了起來。
一時之間甚至有那性子耿直的夫人忍不住提醒道“真是太荒唐了,薑姑娘你與晉王殿下雖然還沒完婚,可也到底有婚約。如今怎好朝秦暮楚”
便是陸知章也忍不住用彆樣深沉的目光望著薑念嬌。
從始至終,倒是隻有趙念澤對此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他甚至還隻對場中嘩然的人群道“一麵之詞不可信,大家先安靜下來,讓他們把話說完。”
最後這嘩然的議論聲在趙念澤的鎮壓下平息下來。
薑念嬌對於那黑衣人的說法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畢竟其他人可能沒有什麼直觀感受,可作為當事人的她,卻能感覺到那種無數次逼近死亡的感覺。
當時若是沒有陸知章在後麵及時出手相救,自己當時怕就被這黑衣人殺了吧。
故而她隻繼續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言不虛呢而且你連我的臉都沒有見過,你怎麼能確定雇主就是我呢要知道當時在陸大人旁邊的可不止我一個。”
那黑衣人隻道“我家中有那副畫像,還有雇主給的收益,當時她沒帶夠銀錢,隻還拿了一枚珍珠耳環說是先押在我這。”
其他東西這黑衣人沒有帶在身上,但那珍珠耳環因為體積不大,而且還可以得付下一筆資金,所以黑衣人今日便一並帶過來了。
他從懷中掏摸出那枚做成水鴨子形狀的珍珠耳環道“就是這個。”
薑念嬌很確切的知道自己沒有這枚耳環,不過這耳環看起來倒是有些眼熟,她隻覺得自己好像曾在哪裡見過。
她還沒想明白到底在哪裡見過時,陳燕蓉忽然一把搶過那對耳環,有一瞬間,眾人甚至要以為陳燕蓉便是這耳環的主人呢
然而陳燕蓉隨後的話,便讓眾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陳燕蓉忽然高聲道“滿口胡言的騙子你把萱眉怎麼了”
乍然聽到萱眉的名字,薑念嬌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好幾次都看到萱眉佩戴著這枚珍珠耳環。
如果是萱眉的話,那倒也的確有些可能,畢竟繼三皇子以及那位納達皇子過後,陸知章是她現在喜歡並且在追求的人。而且萱眉性子狂野,做出這種事來好像也不奇怪。
而將黑衣人的說辭與萱眉聯係起來,薑念嬌甚至能構想出一個烏龍的想法。
萱眉並不在此處,所以黑衣人隻將自己錯認成了他的雇主。
可是一切真是如此嗎
“什麼萱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黑衣人神色茫然道。
於此同時,杜澤遲也突然一拍大腿走了出來道“對了,花園裡還有個姑娘被他們抹了脖子,你們快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梁王隻指派了幾人去花園尋找,隨後侍衛很快便抬出了一名女子,隻可惜女子被人一刀斃命,脖子割斷,顯然已經斷氣多時。
而看清楚女子的容貌,陳燕蓉隻突然驚促的喚了一聲“萱眉”
隨後她隻花容失色的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她似乎怎麼也沒想到萱眉居然會遭遇這樣的變故。
便是萱眉的母親韋夫人看到自己女兒的屍體,也臉色蒼白,隻連連倒退了幾步,最後還是身後的侍女扶住了韋夫人,這位夫人才不至於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