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秋婉途徑偏殿發現薑念嬌在偏殿,她不免好奇的問了一句“薑姑娘你怎麼在偏殿等著為何不去主殿”
見是秋婉,薑念嬌連忙起身道“娘娘跟各宮娘娘們正在商量著北郊祈福的事宜,我不便去打擾。”
聽了這話秋婉隻奇道“可是後宮的各位娘娘們都已經回宮了啊。去路上我都在禦花園裡偶遇了齊妃與柳嬪呢。”
隨後秋婉說完這話,隻又不由分說的拉住薑念嬌的手道“想來怕是這些小宮人貪玩,倒忘了姑娘你,回頭我便重罰了她們,還望姑娘不要介意,我這就帶你去見皇後娘娘。”
薑念嬌自然知道秋婉這話隻是個開脫說法,不過她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故而她隻笑著道“沒事。”
隨後她又看向秋婉道“姑娘今日莫非不在鳳宸宮當值”
秋婉聞言微微笑道“姑娘怎麼知道的”
薑念嬌看了看她身後的兩個手中提著東西的侍女道“姑娘身後的幾位宮人手中提著的袋子鼓鼓囊囊的,瞧來也不像是鳳宸宮中的物件。”
秋婉笑了笑,隻得誠實應道“是啊,北郊祈福,娘娘多半是不能過去了,不過她還是想為此次北郊祈福儘點心力,故而早早就命人趕製了一批香囊。我今日正是去做收尾工作的。”
說完這話,秋婉隻又命小宮女從袋子裡取出一枚金魚模樣的小香囊遞給薑念嬌道“這是平安香袋,姑娘要不要一個”
薑念嬌聞言自然不推辭,隻是說到平安,她倒又想起自己今日入宮的目的了。
故而她隻斟酌一番,還是把話問出了口“秋婉姑娘,說到這平安香袋,不知道晉王殿下他可平安”
聽了薑念嬌這支支吾吾的問話,秋婉隻笑著道“我看姑娘想問的不是殿下是否平安,而是殿下有沒有來信吧”
被人戳穿心思,薑念嬌臉上微微一紅。
秋婉難得見薑念嬌也有害羞的時候,不由又取笑了幾句“我看那鴿子該送的不是信,而是該直接把姑娘送過去才是,如此也好解了姑娘的相思之苦,它自己也不必累死了。”
薑念嬌自然也聽出秋婉就是在取笑於她,她又哪裡會是乖乖讓人取笑的主,想到自己剛才表現確實扭捏,薑念嬌隻道“秋婉姑娘說的是,那他下次若來信,秋婉姑娘便讓那鴿子送我過去找他。”
秋婉聞言連忙笑道“好了,好了,我認輸,鴿子可載不住你,而且你若真去找他,路上出了什麼事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那殿下可有來信”薑念嬌隨後又追問一句。
不知是不是薑念嬌的錯覺,她總覺得秋婉從剛才開始似乎就在刻意避開這個問題,而現在她不過追問一句,秋婉的眼中便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不過這抹異色很快便又收斂了起來“自然沒有,殿下若是來信了,不必姑娘問,我都會主動交給姑娘啊。”
“好了,咱們先不說這些了,還是先去看看皇後娘娘吧。”
秋婉出言截住了話頭,薑念嬌自然也不好再追問,而恰好此時他們二人也已經來到鳳宸宮的主殿了。
故而薑念嬌也不再多言,而當她與秋婉出現在正殿時,卻見敏皇後正斜斜坐在主殿靠著軟枕,她旁邊還座著座得身子端正的陳燕蓉。而除此之外,此處卻並沒有陳大夫人相陪。
兩人你問我答,一來一往之間倒也還算熱絡。
對於陳燕蓉會單獨來此,薑念嬌還是有些意外的。
畢竟每次陳燕蓉入宮多半都是陪著她母親過來的,而自從上次被那之前的未婚夫鬨了一場沒臉,陳燕蓉更是許久不曾出來走動過了。
見薑念嬌看著陳燕蓉,秋婉隻小聲解釋道“燕蓉姑娘是我們娘娘召她入宮的,畢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那張玉成沒了,我們燕蓉姑娘的婚事卻是不能耽誤的,故而娘娘隻打算等身子好些了,便親自為她說和一門親事,所以這段日子,這燕蓉姑娘怕是都得待在鳳宸宮裡了。”
聽了秋婉的解釋,薑念嬌方才心下了然,隨後她與秋婉二人同時走了上來,隨後二人隻又同時給敏皇後請安。
敏皇後卻是有些意外的看向薑念嬌道“你怎麼來了”
聽她這話,薑念嬌便覺得有種古怪的感覺。
不過她仍是沒有多言。
隨後敏皇後隻看向身邊的宮人道“我不是說了這段日子不要勞煩薑姑娘過來了嗎你們這是都沒拿我的話當一回事嗎”
被敏皇後這麼一訓斥,宮裡的侍女們瞬時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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