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小姐讓我來救你性命。”翠翹言簡意賅道。
“這話什麼意思”蘇止柔有些不解。
然而翠翹哪裡有那麼多時間與她囉嗦,她隻直接對趙念澤道“人可以假死,但為了保險起見,這位蘇姑娘最好還是不要留在梁王府上了,萬一那欽差不信,來個搜查你怎麼做”
趙念澤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他隻連忙喚人將蘇止柔送出梁王府。
蘇止柔並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隻是見趙念澤要送自己離開,她自然不肯,畢竟茗心剛死,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處理茗心的身後事,卻要被帶出梁王府。
趙念澤自然隻又哄了她道隻說是暫時躲避,等過幾日便接她回來,然而實際上的操作,趙念澤並沒有同她說。因為他心中清楚,蘇止柔若是知道了這些計劃,定然是不會同意自己的計劃的。
而待一切塵埃落定,又遣走了院裡不相乾的人,趙念澤方才狠心放了一把大火燒了青蒿院。
而當青蒿院火勢旺盛之時,在梁王府高聲叫著走水了之時,從宮裡來的侍衛們也已經到了梁王府的這條街上,他們隻遠遠便見得梁王府上空火光衝天。
一名侍衛隻連忙對坐在車裡的公公道“公公,不好了,奴才瞧著梁王府上空好像正火光衝天。”
那公公聽了此言,自然也掀了簾子朝外望去。
在看到那火光,便是這公公也不禁覺得自己今日定是出門沒看黃曆。
不然怎麼這短短一段行程,怎麼又是遇到汨橋堵車,又是遇到梁王府大火衝天。
不過不管如何,該辦的聖旨還是得傳達。
故而那公公隻放下簾子道“管他是什麼,咱們繼續走吧。聖上的旨意可不能輕慢了。”
聽了那公公的話,那群奴才們隻好硬著頭皮往梁王府而去。
好在到達梁王府時,火勢已經減弱,而梁王府這一帶的居民在發現火勢沒有更大程度的蔓延,便也紛紛回家,但也有人在梁王府外圍觀感歎著梁王府的這場大火來的真是蹊蹺。
那奉旨而來的公公便是在這些議論聲中來到梁王府門前的。
此時梁王府大半男丁都去參與滅火了。
故而門口守衛僅僅一兩個人。
那名公公隻直接將自己手中的令牌往他們麵前劃過。
“我奉旨而來,要見梁王。”那公公手捧聖旨低聲道。
侍衛見了宮裡的令牌,又見那公公手裡正拎著黃色的聖旨。此時的他自然半點也不含糊。
隻立刻便恭敬的替對方打開大門,隨後便由著他進入了梁王府內。
不想梁王府內部隻比外部還要混亂不堪,此時內裡的人員正提著水桶,及各種滅火用具往青蒿院而去。
那公公好不容易抓住一名梁王府的家丁,他隻高聲問道“梁王在哪裡”
那家丁不客氣的一甩衣袖道“你誰啊你沒看到我們正忙著滅火嗎”
說完這話,那家丁便準備提著水桶離開了。隻可惜宮裡的內侍卻仍是死死按著他的胳膊。
家丁正要怒問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不想那侍衛卻是直接朝他露出一麵令牌。
那家丁雖然不知道這令牌代表了什麼,卻也知道對方是宮裡來的。
一看到這令牌,他差點雙腳一軟,直接滑跪。
隻是他到底沒能來得及徹底跪下。一名管家打扮的人便十分狼狽的小跑著過來了。
“公公們,今日實在是失禮了,隻是眼下梁王府走水了,我們都在忙著滅火。”
見有人過來迎接自己,那公公的臉色自然也有所緩和,他隻淡聲道“咱們倒是不要緊,滅火是頭頂大事,隻是不知梁王殿下此刻正在何處”
那管家本就是來接他們的,此時得了問話,自然隻主動將對方往青蒿院引去。
“著火的地方是蘇側妃的青蒿院,殿下此刻正在那邊滅火,幾位可要隨我過去”
那公公自然隻道“你往前帶路吧。”
得了吩咐,那管家便在前方引路,隨著越往青蒿院靠近,那熱浪便越發的灼熱,明明已是天寒時節,秋風瑟瑟,然而那火光卻隻將梁王府照的分外明亮。
青蒿院附近更是分外噪雜,滅火的,痛哭的,叫喊的。
看到這情形,那公公縱然一開始還覺得這青蒿院的大火來的蹊蹺,怎麼自己奉了聖旨過來,這青蒿院便出了事。
此時看到這邊的情形,也不免將自己的疑慮打消。而在火場附近,他正能看到一名華衣錦服的年輕男子正欲往火場衝去。
他身邊的侍衛們見狀自然隻拚死阻攔著他。
可惜那男人隻狀若癲狂道“你們都給我滾開阿柔還在院裡,今日你們敢攔我,她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們都得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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