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伶鶯準備出去時,不想翠翹卻也正好回來。
她手中正提著一個小食盒,伶鶯見了不禁高興道“我剛還說要去給夫人尋些東西吃呢,沒想到翠翹居然早就備好了。說來還是我想的不夠周到。”
翠翹隻道“我也沒想這些,不過是路上遇到了一個府中的侍女,那侍女說這是後廚備的點心,讓我給小姐送過來。”
聽到這話,憐鶯原本還想伸手去接那食盒,可此刻她也不禁下意識收了手。
“什麼侍女你可問過名字”
翠翹對憐鶯婆婆媽媽的表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低聲道“你老讓我們什麼都追根問底,這東西的來曆我自然也都問了,她說自己叫憂夏,是晉王府後廚的一個小管事,我想她送這些東西過來,想來也是想討好一下新主子唄,畢竟從今往後這晉王府可都歸我們小姐操持。”
聽了這話,憐鶯方才伸手接過食盒,不過她沒忍住,還是對翠翹又叨叨了一句“你記得便好,不過如今你也知道夫人從今往後便是晉王府的新主子,你啊,便也該改改口了,當跟著我一起叫夫人才是。”
聽了這話,翠翹隻吐了吐舌頭“這不是習慣了嗎”
“習慣了也得改,不然當著人前喚小姐,成什麼規矩。”憐鶯輕聲訓斥了一句。
翠翹隻無語的應了一聲是。
而伶鶯也懶得跟翠翹多說,她隻將食盒慢慢打開。
不想食盒裡除了裝了糕點,隻還備了一些薑念嬌最愛吃的食物。
看來這憂夏為了討好自家主子,倒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她也是個喜歡聰明人的,故而她隻特意道了一句“小姐,您快來用些飯吧,後廚裡備的可都是你最愛吃的。”
薑念嬌點了點頭,隻準備獨自吃飯,不過她也知道今日不止是她,憐鶯與翠翹也是還沒吃飯的。
故而她隻對憐鶯道“你們兩個也下去吃飯吧。”
翠翹得了話便歡喜的要下去,憐鶯卻道“可我們都走了,屋子裡不就沒人伺候小姐了嗎要不我跟翠翹輪流過去。”
薑念嬌卻是笑著擺了擺手“不必這麼麻煩,此刻我也沒什麼事,倒用不著你們,況且外麵守衛也頗為森嚴,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聽了薑念嬌這麼說,憐鶯的肚子也恰好發出咕嚕嚕的一聲,聽到這聲響,憐鶯的臉上一紅,自然也不好再堅持。
而在憐鶯離開後,薑念嬌便座了下來吃飯。
隻不過這飯沒吃上幾口,她便沒了胃口。雖然這後廚做的是她愛吃的菜式,不過這菜裡卻有些微的異味影響了這菜的口感。
隨後她又拿起一塊糕點嘗了嘗,倒不想那糕點似乎也有一股子膩味。
倒也不必嘗其他的了,雖然腹中饑餓,但她還是停了箸,隻用茶水略漱了漱口,便重新回到床榻邊上。
隻是她才不過剛剛到達床邊,便覺得手腳一陣無力,眼前天塌地陷,她隻揪住一旁的芙蓉花鳥床帳,卻也沒能止得住腳下踉蹌。她隻一頭便栽進了軟枕之內。
而在她昏過去沒多久,屋外的窗戶口底下卻是響起一陣悉索之聲。
隨後一雙骨節分明,肌膚粗糙的大手隻輕輕將窗戶推開了。
成功將窗戶推開後,便見那窗戶口隻露出一張生的獐頭鼠目的年輕男子的臉容。
那男子身上還穿著灰撲撲的粗布衣裳,身上更是透著一股子馬糞的臭味。
在確定屋內沒有人後,他立刻便手腳利落的爬進了內室。
進了內室之後,他自然一眼便看到了床上半遮半掩的芙蓉花鳥床帳,以及床帳之外拖曳著的明紅裙擺與那女子半截窈窕身形。
他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湊近過去時,他隻是輕輕掀開半邊簾子,便覺一陣心神蕩漾。
這女子倒果真不負京城第一美人的名頭,且瞧著對方雲為肌膚花為靨,隻是一眼他便覺得自己的目光好像都無法從對方身上挪開了。
他此時倒好像有些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真諦。
反正他也沒什麼活頭了,若是真能與這晉王妃做一夜夫妻,那倒也真是值了。
想到此處,他隻立刻便覺呼吸粗重,渾身燥熱,也不必吞服什麼藥物,他便急不可耐的解自己的衣服,隻是他的外衫都還沒脫到一半,他的後腦勺便挨了重重一下,隨後他隻一頭栽倒在紅地毯上。
見將那人解決了之後,隨後一名黑衣蒙麵,身形勁瘦的青年隻立刻便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他踢了一腳那人,隨後又看了一眼簾內暈厥過去的薑念嬌。
最終一番遲疑之下,他還是將床上的被子打散蓋在了薑念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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