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聞言隻立刻答道“是”
“那你們可有看到什麼東西飛出去這個問題你們得仔細回答我”赫廉出言質問道。
聽到赫廉的話,那幾人倒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隨後這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沒看到”
赫廉隻又追問道“你們確定”
那幾人便也先後點了頭。
赫廉見他們這般肯定,當下倒也不認為他們會說什麼謊話,畢竟這裡的士兵幾乎都是他們科索的士兵,這些人是完全沒必要替這位巫毒大皇子做什麼遮掩的。
而那巫毒大皇子見他們都肯定了自己的行動,便立刻對赫廉道“殿下,您看您這的守衛都說我沒有將箭射出去,你看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然而赫廉還沒來得及回答,前方卻是突然傳來分外淒厲的哭聲,以及喧嘩聲。
而這些聲音裡似乎便夾雜著張麗錦的聲音,雖然如今知道她不是諾娘後,自己心裡不免有些失望,然而對於這樣一個長得和諾娘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加之對方還是諾娘的姐妹,他對此自然做不到視而不理。
故而當下他甚至顧不上回答巫毒大皇子的話,便匆匆往齊娘出事的事發地點趕了過去。
當而他到達事發地點時,隻見得營帳的火光處,一名邕地女子正撲到齊娘子的身前高聲喚著齊娘子的名字。
底下一群士兵正試圖拖拽著女子離開,然而出於某種顧忌,他們並不敢對女子過分靠近,加之女子身邊一名性子潑辣的羌漠女子正護在她的身前,那女子隻一邊護著那名邕地女子,同時隻高聲斥罵著那些士兵。
而眼見著這場鬨劇將要隨著那羌漠姑娘的大罵四方而繼續發展下去時,卻聽身後突然道了一句“五殿下到了。”
聽得這話,原本就不敢靠近那邕地女子的侍從們,當下隻更是連勸都不敢勸那女子了。
他們隻同時為赫廉讓開了一條道路。
張麗錦自然也感知到了身後的視線,而在聽說齊娘子出事之後,她便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故而她在衝出來之後,便直奔著齊娘子而來。
不過她假借著哀悼的機會,卻也在偷偷搜尋著齊娘子身上的物件,畢竟齊娘子當時為了取信自己,還曾拿過自己成員的令牌。她想那枚令牌定然是沒有還回去的。
而她收藏的如果沒有自己的成員嚴密,若是被那赫容發現了,隻怕又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好在借著那羌漠姑娘的掩護,她很快便搜到了那令牌,於此同時,在那令牌旁邊她好像還摸到了一張紙,不過她也顧不得仔細探究,在感覺到身後有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而原本吵鬨喧嘩的現場也變得安靜之後,她隻立刻便將那令牌並那張紙條一並放入了自己懷裡。
等到做好這些,她方才帶著悲切的聲音喚著齊娘子的名字。
而那注視她的人,此刻隻也到了齊娘子身邊。
感覺到自己的身影被陰霾籠罩之時,剛剛才將令牌藏好的張麗錦也隻感覺到一陣緊張與心虛。
畢竟如果來的是赫容,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而在她正一陣慌張之時,卻聽那人突然開口道了一句“春喜,你也彆太傷心了。”
聽到這句安慰,張麗錦收斂了心神的同時,倒也不自覺心安了幾分。
畢竟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她便知道對方是誰了。
而隨著她的視線流轉,隨後她果然便見到了赫廉。
隻要是赫廉,這危險便也不大了,想到此處,張麗錦便已是淚眼婆娑“殿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春喜,我也在調查你也彆太傷心了我一定會找出真凶,還齊娘子一個清白的,倒是你還是先回營帳裡吧。”
說完這話,赫廉便讓人將張麗錦給原路送了回去。
張麗錦過來本來就是為了處理某些善後之事的,聽了赫廉的話,她自然十分配合的離開了。
而回到帳篷之後,在支使著身邊的羌漠侍女也離開之後,她這才將從齊娘子身上摸到的令牌偷偷藏好。
而在藏好那令牌之時,倒不想她剛才順手從齊娘子身邊摸到的那張紙竟也被一並帶了出來。
她不免便將那張紙直接拆了開來,倒不想這紙張竟原是一封短信。
而上麵寫著的便是幾個大字:小心大殿下,諾娘的死與他有關。
看到那信,張麗錦隻覺得心口一陣跳動,她隻突然想到當初齊娘子還活著的時候,好像也曾想想跟自己說出什麼隱情,然而當時因為赫容的緣故,她到底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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