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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往回走時,薑念嬌心中多少還有些忐忑。
畢竟今日她與趙衍楨可也算是坦誠相對了一番。不過是當時時間不夠,他們方才沒有繼續深入交流。
如今他們也是正經夫妻,又有什麼道理不同睡一屋。
隻是若真睡在一處,倒叫人多少有些難為情。
她偷偷抬眼看了與她一道離開的趙衍楨。
趙衍楨隻似是不知她在偷看自己,他隻徑直往前走著。
二人一道入了主屋內院,到了門口,不想那蕊袖卻早在門口等著了。
這個點,一般蕊袖早該歇下了,畢竟她作為管事的倒用不著來他們屋前值夜。
她既然此時過來,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故而薑念嬌隻先趙衍楨一步問惢袖道“惢袖姑姑,你怎麼過來了”
惢袖沒有立刻回答薑念嬌的問話,她的目光隻在趙衍楨的身上落下。
一見這眼神,薑念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或許確實有要事,不過這事多半是用不著自己管的。
故而薑念嬌隻主動對趙衍楨道了一句“既然惢袖姑娘是有事找你,我便先回屋了。”
可她剛想走,趙衍楨卻是拉著她道了一句“怎麼就是單單找我了,你是王府的女主人,她要找的自然是你。”
說完趙衍楨隻自然而然的對惢袖道了一句“你也進來吧。”
隨後他便拉著薑念嬌的手進了主院。
見兩位主子在主院花廳裡落下座後,惢袖這才重新將剛才的那封包紅燙金的請柬取了出來。
經過剛才趙衍楨一番話的提醒,惢袖這次倒是知道這東西還是應該交給薑念嬌,隻是將東西交給薑念嬌後,她心裡也不免敲起了小鼓。
畢竟薑念嬌在這之前可是一再囑咐自己好好查找這封請柬的,可當時自己卻始終沒有找到。若非是意外,這請柬怕是不能再找到了。
雖然她也可以將這請柬私藏了隻做不知,畢竟她是管事的,隻要主家不再過問,下麵的人也不會往上報。
然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她是邕帝安排過來的人,可糊弄上麵這兩位顯然也有些不切實際。
故而她在將請柬遞上來後,心裡其實也十分忐忑。
薑念嬌翻開請柬自然也看到了這請柬上麵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卻分明是齊妃寫給自己的那封請柬。
她就說齊妃應該不至於犯傻忘記自己的請柬,或者為難自己,如今看來這請柬沒有到自己手上果然還有些彆樣隱情。
她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惢袖。
心中隻暗想這惢袖倒還有幾分聰明,也知道將信呈上來。
故而她在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道了一句“這請柬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見薑念嬌問起,惢袖隻低聲道了一句“是杜陵從門房裡找到的這封請柬。”
聽得這話,薑念嬌倒是並沒有多少意外,畢竟她這院子裡都是這裡送來的婢女,那邊送來的奴仆。
基本上從她嫁入晉王府後,這裡便已是這種格局了,而且都是些長輩,又都是些大人物,將他們趕出去,倒像是駁了人家的麵子似的。
加之當時她以為晉王死了,這些棋子們便也沒用了,留著他們在外院打發日子也算物儘其用。
倒不想趙衍楨居然會死而複生,而這些東西在自己府上養了這麼些時日竟然還是如此吃裡扒外,這趙衍楨不過剛回,他們便興了鬨事的心,自己若是不整治一番,倒顯得自己好像是個軟腳蝦。
薑念嬌眉眼間閃過冷色,趙衍楨並沒有管這事,他隻老神在在的看著在處理這事的薑念嬌,眼下他倒像是個什麼都不管的二大爺了。
薑念嬌隨後隻道了一句“這人現在在哪”
惢袖連忙低聲答道“人已經捆在了柴房裡,姑娘可要過去看看。”
“將人拖出來杖斃,讓府裡下人都看著。看來往日是我太嬌縱著他們了,倒讓他們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薑念嬌冷聲道。
惢袖得了命令,自然下去辦事。
有惢袖辦事,薑念嬌自然沒有出麵的必要。
隻是在惢袖離開後,一直隻是觀望的趙衍楨卻是一把抓住了準備離開的薑念嬌的手腕。
薑念嬌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挑了挑眉頭道“怎麼殿下覺得我的處理方式太殘忍”
趙衍楨聞言隻輕笑了一聲“怎麼會,夫人做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