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外的人隻也冷聲道“我管你們是誰,眼下我們隻知道我們府裡的人逃跑了,他很有可能就藏在你們車內。”
場麵頓時僵持了下來,隨後耳聽著外頭拳腳相交了起來,薑念嬌自然不可能任由雙方打起來,當然她也沒有讓人查看自己的馬車的意思。
故而在聽到外麵的打鬥聲,她隻直接掀開了簾子,她正要開口時,那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幾名家丁卻是立時收了手,甚至其中一人隻還被薑念嬌的車夫一拳砸了左眼。
不過即使如此那人竟也沒有還手。
薑念嬌出言問道“你們在找什麼人”
那幾人此時隻麵麵相覷,隨後還是為首一人站出來道了一句“是府上的一個逃奴,不值得王妃費心。”
薑念嬌自然也不完全相信這些人的話,故而她隻又道了一句“敢問幾位又是哪個府上的人。”
一聽這話,這群人更是神色尷尬了起來,最後還是那為首之人出言求情,道了一句“還請王妃高抬貴手不要再多問,不然我們主家怕是不會饒了我們。”
“那你們還要查看我這車內的情形嗎”薑念嬌卻是又問了一句。
那人隨後立刻道了一句“不敢。”
說完這話,那人便已經側身讓開了薑念嬌的馬車。
薑念嬌自然也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見這些人主動認慫,她自然便也不再多言。
隻是放下簾子後,薑念嬌挑了挑眉頭看向剛剛被自己救下來的女子道了一句“逃奴”
女子神色有些尷尬,她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逃奴,我是被賣到那裡處的,你信我,我叫宋楚楚,我真認識陳校尉”
“您要不信,您讓我見陳校尉一眼,你便知道我認不認識他了。”
見這宋楚楚如此解釋,薑念嬌倒是不再過多質疑。
不過她還是道了一句“陳校尉可不是你想見便能見的,更何況,我現在也不打算回京城。”
宋楚楚聞言卻是立刻道了一句“我沒關係的,我跟姑娘一起走就是了,您到時候將我送到京城就行。”
見她堅持,薑念嬌自然不再多言,到達梁王府的彆莊時,門口的守衛因為已經熟悉了薑念嬌倒也沒有過多的阻攔於她。
她很快便進入了這座彆郊的莊園。
此時蘇止柔的胎兒月份已經很大了,蘇止柔抱著自己的肚子在一名侍女的攙扶下正在藥草園裡散著步。
她像是已經習慣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她隻一邊指揮著底下的人替她除草,一邊靜靜看著那些藥草。
薑念嬌記得在原來的劇情裡,蘇止柔第一胎的孩子其實是沒有保住的,在蘇止柔嫁給趙念澤成為側妃後,她因為趙念澤的寵愛,而比正妃更早一步懷上了趙念澤的孩子。
徐芷蘭雖然不愛趙念澤,與趙念澤也從來是逢場作戲,各玩各的。
然而徐家卻是感覺到了危機,要知道徐家將徐芷蘭嫁給趙念澤,就是為了押寶梁王登上大位,他們押寶梁王,自然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幫助。而他們讓徐芷蘭成為正王妃,真實的目的自然是想讓徐芷蘭懷上趙念澤的孩子,然後名正言順的享受著外戚的待遇。
隻可惜徐芷蘭早與趙念澤達成了協議,她喝了避子湯。故而她根本不可能再有孩子,而徐家並不知情,他們隻是單純不想讓蘇止柔先一步生下孩子,於是便指使徐芷蘭身邊的丫鬟推倒了蘇止柔。
當時蘇止柔的孩子便沒了。
而在她備趕傷心絕望之時,趙念澤卻因為還需要倚仗徐家,故而並沒有處置害蘇止柔沒了孩子的罪魁禍首,而且在他意識到自己對蘇止柔的寵愛,使蘇止柔身陷囹圄後,他自覺沒有能力保護她,便也隻一點點與她拉開距離。
他的舉動讓徐家滿意了,然而卻在蘇止柔的心理埋下了陰影。
她雖是個善良之人,也從不會與他人計較什麼。
可是孩子被人害得沒了,丈夫不幫她報仇,反而還與罪魁禍首恩恩愛愛,這看在任何人眼裡怕是都受不了。
要是再陰暗一點,怕是再好的人都不免要心理扭曲起來。
不過因為蘇止柔是女主,善良是她的人性底色,故而在這一切施加在她身上時,她隻感覺到了痛苦,卻從沒有想過要報複回去。
隻是熬過這漫長的痛苦期,在脆弱的時候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懷,蘇止柔與趙念澤的感情便也越來越淡了。
哪怕後來趙念澤報了當時的仇,尋了機會報複了徐家,最後還讓她座上了皇後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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