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那小廝不悅的挑了挑眉頭。
農人立刻低聲道“不是,是我娘子病重,我還指著賣了這筐桑椹給她去鎮上請個郎中,您這樣,我連藥錢都付不起啊。”
“所以你想從爺爺這裡訛錢了”沒想到這農人一番解釋,不但沒有引得那小廝同情,反而直接被那小廝從其中的意思都扭曲了。
農人立刻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管你哪個意思,你這桑椹我買定了,我說九文就是九文,你要不賣,那這九文都沒有了。”
說完那小廝直接將剛才大家交的過路費裡掏出十文銅板,扔到了大馬路上。
說完他隻又讓一旁的打手去抬筐子。
那農人見狀說什麼也不肯鬆手,打手們見農人不肯鬆手,便直接將那農人拖過去打了一頓。
那小廝也全不看在眼裡,他隻對剩下的一名小廝道了一句“夫人愛吃桑椹,我去給夫人送過去,你繼續在這裡登記吧。”
說完這話,他隻又示意一個青年陪他一起將這筐桑椹抱走了。
而賣桑椹的男子還在絕望裡掙紮嘶喊。
“陳餘文,你們總有一天,你們家錢財變糞土”
不過這話還沒罵完,那人的罵聲便被人堵住了,隨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眾人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情形,便是喜歡湊熱鬨的,隻也不看那邊一眼,眼下倒也隻有那些來賣東西的小販們吸取了那賣桑椹的教訓,隻趕緊將自己筐子裡品相不好的東西都擺在了上邊。
他們可不想將自己的東西賣給陳家。
而陳柯雖然看到了年輕農人的遭遇,覺得憤慨。
可是一來他不是打手的對手,二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三文錢路費,趕緊交出來吧。”那小廝突然開口對陳柯道。
陳柯顯然已經知道這些小廝收錢已經是隨心所欲了,故而他也不反駁,隻乖乖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三文銅板。
雖然人說財不露白,陳柯也沒有將家財展露出來。
然而這些人看向陳柯的包袱時,眼睛裡卻是有著明顯的貪念的。
畢竟這陳柯的打扮雖然不張揚,
可應當也不窮,尤其自己收他三個銅板,一般人不想當冤大頭多半已經開始說話了,他卻是二話不說便給了。故而他猜這人口袋裡肯定有錢。
或許他就跟昨天那個有錢的小娘子一樣,想到此處,那小廝隻朝他露出個笑臉道“你們應該不是鎮上的人吧要住宿嗎鎮東口有一家最大的酒館,那裡住宿服務。”
聽到對方的話,陳柯隻道了一聲謝,然而那小廝卻又道“謝什麼啊,我讓夥計帶你過去吧。”
話音說完,不待陳柯反駁,他便讓夥計領著他過去了。
陳柯雖然不想讓這人跟隨著自己,可也不好拒絕,而且這一路看過去,這鎮上的客棧似乎也隻有這一家。
而且這一家單單看過去,似乎也確實還有那麼點像模像樣的。
穿過彩門歡樓,小廝隨後很快便將陳柯引入了鎮上的這家酒樓。
不過這酒樓雖然氣派,裡麵的客人卻不多。
而且他們的語言雜七雜八,說什麼的都有。
小廝直接將他引到了掌櫃的麵前。
“客官打尖還是住宿”掌櫃的問道。
陳柯實在沒有找到其他能住宿的酒樓,便也隻能說了一句住宿。
那掌櫃的隨後又問道“客官要住哪裡”
陳柯正要說話,那小廝卻替他先說了“貴客當然要住配得上身份的豪華間啦不如咱們就安排到天字號裡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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