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柯這話,又想起他的身份,老板娘一見陳柯掙紮了片刻,隨後便立刻道了一句“你們彆抓著他不放了,他不是來買東西的,他是你們老板陳嶽的兄弟,你們還不趕緊將人放了,不然小心你們老板一怒之下找你們算賬。”
老板娘的冷嘲熱諷,自然不被這幾人放在眼裡。
他們隻繼續抓著陳柯往外走。
“我們老板可沒有兄弟,你彆在這說笑了。”
老板娘隨後便冷眼旁觀的道了一句“你們不信便算了,等你們老板找起你們的麻煩時,你們可彆說我沒提醒過你。”
隨後那老板娘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或許也是因為老板娘的反應太過淡定,那幾人一時倒也真不敢對這青年做什麼
青年便道“我叫陳柯,你同我哥說,便說陳柯來找他了,他必定便知道我是誰了。”
見陳柯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笑,那幾人自然也不敢再拿陳柯的話當玩笑。
他們隻能道了一句“你怎麼證明你是我們老板的弟弟我們老板日理萬機,可是很忙的。”
陳柯隻整了整衣袖,隨後低聲道“我是鹿林村人,你們老板當年來鎮裡發展的錢財都是我給的,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鹿林村找那裡的人確認。”
聽到陳柯這淡然的話,那兩名大漢隻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其中一人道“確認便不必了,既然您確定自己是我們老板的弟弟,便跟我們來吧,我們等老板有時間時,會與你聯係的。”
他們雖然知道認錯了,多半是要挨一頓罵,然而如果對方真是老板的兄弟。那他們的行為可就不是挨一頓罵那麼簡單了。
隨後他們很快便將陳柯安排在了米店之中等候。
而陳柯在米店等候的時候,那米店的掌櫃便也走了出來。
他看著那兩小廝道“他是誰”
小廝低聲道“是老板的弟弟。”
一聽這話,那店老板的眉眼便也熱情了許多。
“原來是東家的弟弟。”
隨後那米鋪老板隻又招呼著陳柯在自己店裡座下。
而待那兩名侍衛離開後,他似乎又想打探陳柯如今在做什麼,然而奈何米鋪的生意實在好,他離開不過片刻,店小二便開始叫著掌櫃的。
故而那掌櫃隻能對陳柯道了一聲抱歉,隨後便去了前麵的櫃台。
陳柯雖然是坐在後麵的招待室裡,不過也是能看清楚前麵櫃台裡發生的事情的,隻見櫃台前,一位身形乾瘦的老頭隻從自己的口袋裡仔細掏摸出十枚銅板,隨後低聲道了一句“老板,來兩升米。”
然而看著那十枚銅板,掌櫃的卻是動也不動,老人奇怪的看向掌櫃,便聽掌櫃的麵無表情道“最近米價漲了,十枚銅板隻夠買一升米。”
“什麼怎麼會這麼貴這才多久,怎麼又漲價”老人表示不理解。
那掌櫃的卻是不耐煩道“漲了就漲了,反正你去彆家店子買也是這個價格。你愛買不買。”
米糧本就是人生存的基本,那掌櫃的隻將價格一漲再
漲,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要被問責的,可即使如此,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買這裡的米糧,他們也沒有彆處能買米糧了,畢竟鎮子裡的米鋪幾乎全是陳家的鋪子。
雖然鎮上也有人家偷偷跟外麵的農戶直接交易米糧,然而隻要被那陳家知道了,農戶便要被沒收農田,故而在出過幾次這樣的事後,大多數農戶也不敢再將自己的米糧私自出售給其他人了。
這陳家可以說是比土財主還霸道,偏偏天高皇帝遠,皇權不下鄉。
他們就是想申訴,也申訴無門。
故而那老者隻哀聲歎氣道“掌櫃的,我家裡還有兩個娃娃,實在餓的很,難道就沒有便宜一點的米嗎”
“便宜的當然有,不過那都是陳米,陳米便銅板一升,你要買嗎”掌櫃的出言問道。
老人想了想,自己砍柴禾得來的錢也不經造,從前兩升米甚至都挨不到來城裡的時候便要挨幾天的餓。
若是再對半砍,那他不吃飯也不現實啊。
所以老者思考了一番,隨後低聲道了一句“便來兩升陳米吧。”
掌櫃的點了點頭,隨後使了個眼神讓那店小二接過老人的布袋子,隨後去倉庫裡舀米,沒多久的功夫,店小二便舀了兩升米出來了。
老者顫巍巍的接過袋子,隨後打開看了一眼袋中的米,隻是看了那米一眼,那老者便忽然開口道了一句“這米怎麼發黑成這樣了這還能吃嗎而且米都發黴了,你們怎麼好意思連這種米都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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