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蘭有些可惜道“金夫人,我忘了跟你說了,我這侍衛真是滴酒也不能沾的,若是他沾了酒便要壞事,故而一般在他喝醉之後,我們是不敢去惹他的,您剛才惹了他便罷了,怎麼還出聲吵醒他,他生起氣來可不就是要與人沒完的。”
金氏似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是在作死。
辛關顯然隻覺得煩躁無比,他冷冷對徐芷蘭道了一句“你跟她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你既然為了那男人舍不得離開這裡,那我們便直接將這女人掐死便是了,不然留著她必成禍害。”
徐芷蘭聞言,卻是看了一眼陳柯的方向。
陳柯剛才並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假醉,隻拚了命想護住自己,徐芷蘭隻覺得這男人竟也有幾分可愛了起來。
不過此時的陳柯顯然已經被人打暈了過去。故而他並不知道徐芷蘭此刻的絕地反擊。
看著被人綁著扔在地上的陳柯,徐芷蘭隻覺得有種莫名的心動。
隨後她隻低聲道了一句“咱們還是先將人綁起來吧,明日這人再交給陳柯處理便好了。”
聽到徐芷蘭這話,辛關顯然十分不讚同。
不過自己主子之前便囑咐過自己不管徐芷蘭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必須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故而雖然因為酒精作祟,他很想直接將金氏就地處決了,可最終他還是強忍著這股暴躁的情緒隻遵守著徐芷蘭的吩咐將金氏捆了起來,隨後他再將金氏扔進了後方的柴院裡。
至於金氏院子裡的仆人們在發現金氏被抓後,便隻都做了鳥獸散。畢竟他們可不想為了金氏將自己的小命都賠上。
而徐芷蘭隻在隨後替陳柯解了繩索,之後又費力的將陳柯抬回了金氏的院子裡。
翌日,陳柯從宿醉中醒來時,隻朦朦朧朧感覺自己身邊似乎躺著一個人,而且那人似乎還有些眼熟。
不過他正頭昏腦脹,故而他也沒在意。
而之後等他神智清明了一些之後,他才發現對方居然是徐芷蘭。
一睜眼便看到徐芷蘭,一時陳柯隻都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畢竟自己昨日可是親眼看著她差點被金氏直接帶走的。
而如今她能出現在自己麵前,他已經覺得是萬幸了。
另一方麵他則是驚訝於自己居然跟徐芷蘭在同一張床上。
畢竟他昨日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徐芷蘭喝醉了,辛關也喝醉了,隻有自己還保留著一絲清醒的記憶之中。
當時的他本想帶徐芷蘭離開,然而裝醉的金氏卻是突然翻臉不認人,她說要將徐芷蘭賣到最低賤的地方去,自己為了保護徐芷蘭,自然不允許金氏這麼做,然而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便支撐不住被人打暈了。
那之後的記憶自然也跟著戛然而止。
所以看到徐芷蘭之時,陳柯的眼中滿是驚訝。
而在陳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徐芷蘭看時,沉睡的徐芷蘭隻也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她在看到陳柯時,隻朝著陳柯輕笑著眨了眨眼睛。
很顯然她對於陳柯會睡在自己身邊這事一點也不感覺意外。
陳柯斟酌了片刻,隨後才對徐芷蘭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我們這是在哪裡”
有一瞬間,陳柯甚至忍不住要以為,自己是跟徐芷蘭一起被金氏又賣掉了。
不過賣掉自己,她應該不樂見自己跟徐芷蘭躺在一起
才是。
徐芷蘭此時就像是知道陳柯在想什麼,她低聲道“當然是在金氏的床上,她不是承諾了她的房間歸我們了嗎”
“可昨日”有一瞬間,陳柯甚至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昨日怎麼了”徐芷蘭滿不在意的問道。
隨後不待陳柯描敘昨日發生的事,徐芷蘭便突然從這高床軟枕裡起了身,她隻對陳柯又道了一句“對了,陳柯,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聽到徐芷蘭這話,陳柯自然也起了身,待二人穿好外袍後,陳柯甚至還沒來得及洗漱,徐芷蘭便將他拉到了陳家大宅的後花園處。
在那後花園裡正有一幢上了鎖的小木屋,這赫然正是徐芷蘭上次差點闖進去的所在,然而當時金氏卻叫住了她,故而當時的她沒能進到這室內,而今日過來,這裡便已經是上了鎖的狀態了,看來金氏是真不想讓她進來參觀啊。
徐芷蘭也懶得去找柴房裡的金氏要鑰匙了,她隻在花園旁邊到處尋到趁手的工具,隨後她很快便找到了一把斧頭,接著她便用這把斧頭對著這幢木門狠狠的敲砸了起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木門便被徐芷蘭劈了個粉碎,徒手掰開一些碎裂的木頭,徐芷蘭隻弄出了一個可容人進入內室的大窟窿後,便直接跨進了小木屋裡,隨後她隻又朝仍舊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的陳柯招了招手。
很顯然她是在讓陳柯隨自己進來。
陳柯見她進入了內室,自然也跟著彎下身子走了進來。
不過在看到內室的情形時,他顯然還是被這內室的情形給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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