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嬌想著自己又不是在耒陽長住,加上這也確實是她能租到的最合適的房子了,所以薑念嬌還是居住了下來。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房牙婆子上午說鄰居不好相處,下午這鄰居便過來了。
而且看樣子,鄰居似乎還好相處的很。
看來這房牙婆子會這麼說,怕也是有些隱情在其中的。
想到此處,薑念嬌隻又低聲追問了一句“夫人可是知道這房屋裡有什麼隱情嗎”
那婦人聞言隨後便歎了口氣道“倒是都已經過去了,想來你們遇到的問題也不大,這事我還是不說了吧。”
然而她剛才的話明顯已經勾起了薑念嬌的好奇心,故而她隻繼續追問道“怎麼不說了夫人既然開了頭,便說給我聽聽唄。”
婦人聞言隻害怕的看了一眼屋裡,隨後方才小小聲道了一句“這屋裡有些不乾淨,你當初租這房子價格比平時要便宜很多吧”
聽到婦人的話,薑念嬌隻默默點了點頭“是。”
“便宜就對了,這種便宜的房子多半都是凶宅。”
她說這話時,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是怕什麼不該聽到的人聽到她的話。
“凶宅怎麼個凶法”然而趙衍楨卻顯然對這種東西並不信,故而他隻一挑眉頭,滿不在乎的問了一句。
那婦人隻低聲道“你們二位大概不知道吧,一年前這座宅子裡也住進來了一對年輕夫妻,當時那男子應當是在青樓裡做琴師的,生的也是一表人才,那女子是在酒樓裡做酒姬的,生的也是貌美如花,這夫婦二人拿了自己差不多將近半生的積蓄,隨後便在這裡落了戶,之後他們夫妻二人依舊隻做著相同的生意,隻是誰也想不到這裡好景不長,夫婦二人入住這裡大概半年後,這裡便出事了。”
“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平時便十分熱情,尤其是那妻子每次下班回來都會給我們打包一些酒樓裡沒動過的食物,所以我與那位娘子關係也很不錯,然而那一日,連著後來的兩三日,我也沒見他們夫妻來找我們家,旁的鄰居也說沒見過他們夫妻開過門,我們當下覺得奇怪,便與其他鄰居商量著去找那夫妻二人看看,不過私闖他人住宅違法,所以我們便報了官,之後在知府的幫助下,我們才進去那屋子。”
說到此處,那婦人隻又是一陣失神,她看著院中的那顆大槐樹,仿佛看到什麼極為駭人的東西一般,當下隻滿麵恐懼。
薑念嬌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故而薑念嬌隻道了一句“夫人,你們進去之後看到了什麼。”
婦人似是覺得十分害怕,許久之後,她方才指著那顆老槐樹道“當時我們等捕快來了之後,便等著捕快撞門,結果那門根本沒關嚴實,當時幾乎一撞便開,而隨著大門撞開後,我們看到的是那琴師隻被人從那個部位一直捅到了胸口掛在一個木杵子上,而且他的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說著那婦人隻又道了一句“反正那琴師瞪著眼睛,麵色扭曲,一看就是被用極為殘忍的手段給弄死的。”
“之後我們到處去找他的夫人,卻都沒有找到對方,我們當時甚至還懷疑是不是那位夫人夥同女乾夫什麼的,將男人給弄死了,故而捕快一直在找那位夫人的下落,結果不久後,我們便在不遠處的垃圾場裡找到了頭顱跟碎肉,那頭顱一看就是那位夫人的頭。”
聽到這種手段,便是薑念嬌也忍不住跟著皺起了眉頭,這種手段也實在太駭人聽聞了吧。
想到此處,薑念嬌最近本就容易覺得犯惡心,當下聽完那婦人說的話,薑念嬌便隻覺一陣惡心,趙衍楨見薑念嬌的情形不對,連忙同那婦人道了一句“我夫人最近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正是容易犯惡心的時候,還請
您多多諒解。”
話音落下,趙衍楨便扶著薑念嬌去了一旁乾嘔了一陣。
薑念嬌直待得吐了一陣後,方才回來看著那夫人問了一句“這凶手行事可真夠惡心的,那你們這邊可找到凶手了嗎”
婦人聽了這話,立刻遺憾的道了一句“倒是抓了一個人,那人是我們這的一個有名的賭鬼,這賭鬼賭的都快傾家蕩產了,可不知怎的,那對夫婦出事的那段日子他突然便有了一筆小錢,後來捕快派人去查這賭鬼小有財富的原因,方才發現這賭鬼居然是當了不少這家夫妻的財物方才有錢的,故而很快捕快便將這賭鬼抓住了,並且決定隻在當年的秋後便將之問斬了。”
聽到對方這話,薑念嬌卻是突然道了一句“這麼說那賭鬼是為了求財”
婦人聞言隻輕輕點了點頭“是啊。”
薑念嬌隨後卻是突然道了一句“既然凶手是為了求財,那這對夫妻隻要將錢財給了他們的話。一般來說大多數的偷盜者是不會用出這麼殘忍的手段吧。”
“而且凶手如果隻有一個人,就算這歹徒能製服他們夫妻二人,那應該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不鬨出來啊。你們左鄰右舍難道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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