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嬌隻低聲道了一句“也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同你打聽一下這凶宅裡到底都發生過一些什麼你原原本本的同我說了。”
聽了薑念嬌的話,那婆子自然便也隻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給薑念嬌聽了,而她所言的也與小二所說的一模一樣。
薑念嬌聽完這些後,便也同趙衍楨重新找了個安鎖的師傅,隨後他們隻帶著那師父回到了自己原來的院子裡。
而當他們回到院子時,院子裡已經將一切都清除乾淨了。
而在安鎖的師傅換鎖的空檔裡,那隔壁的鄰居趙汾兒隻也跟著走了出來了。
趙汾兒一看到薑念嬌與那換鎖師父站在門口,也不禁驚訝的問道“姑娘,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薑念嬌隨後便低聲道了一句“昨日也不知怎的,我們不過出去了一趟,這屋裡的大門便被打開了,除此之外,我們屋裡也被弄得一片狼藉,真不知是哪個缺德之人做下了這等事情來。”
聽到薑念嬌的話,那趙汾兒也隻低聲道“那姑娘可少了什麼東西嗎”
聽到趙汾兒的問話,薑念嬌隻又低聲道了一句“東西倒是沒有少,但門口被潑了雞血。”
聽到這話,趙汾兒隻驚訝道“怎麼會這樣誰這麼缺德啊”
隨後趙汾兒隻又低聲對薑念嬌道了一句“對了,薑姑娘,不是我說啊,這賊不圖財顯然也不合邏輯,若說你們與什麼人結了仇那似乎也不像。畢竟你們初來乍到能與誰結仇呢。”
隨後那趙汾兒又低聲道了一句“我是說如果啊,就是說咱們這裡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呢其實這東西會不會是那對夫婦留下來的吧,畢竟這裡是有名的凶宅,這種事情已經鬨出過很多次了。”
聽到趙汾兒的話,薑念嬌隻低聲道了一句“這應該不可能吧,畢竟如果這是那兩厲鬼乾的,他們應該用人血而不是雞血來嚇人啊,不過殺幾隻雞擱這嚇唬誰呢。”
“而且冤有頭債有主的,都化身厲鬼了,真要報仇,他們也應該去找那些折磨他們的人才是,他擱這找我們有什麼用啊,我們又不是他們的仇人。”
薑念嬌這一番話,有理有據,隻說的趙汾兒呆若木雞,看向薑念嬌的眼神也隻似是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趙汾兒才低聲道了一句“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那殺死他們的幾個人命格太有煞氣了,他們根本不能拿他們怎麼樣。或者他們對那幾人充滿了害怕。”
薑念嬌無語道“那既然連自己的仇人都怕,算什麼厲鬼,我命格煞氣也重呢,他們怎麼不怕我啊。”
聽到薑念嬌的話,趙汾兒是徹底沒有訴說的了,她隻是配合著薑念嬌道了一句“姑娘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於此同時,趙汾兒的院中的大門隻也被一個小小的孩童打開了一道小小的門縫,隨後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便從裡麵探出了頭,孩童哭著一張臉道“娘貓貓偷吃了雞肉。”
聽到這話,趙汾兒自然也沒心思與薑念嬌說話了。
薑念嬌也隻是帶笑看著趙汾兒道“夫人家裡吃雞啊”
趙汾兒有些尷尬的笑道“最近小孩大病了一場,也買不起什麼好東西給他吃,恰好最近市場上的雞便宜,所以我們家就給孩子也買了一隻雞,倒沒想到小孩還沒吃多少雞肉,倒讓貓給吃了。”
說完這
話,趙汾兒便又低聲道了一句“行了,姑娘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回去還有事情要處理。”
丟下這話,婦人隨後幾乎像是逃命一般離開了此處。
薑念嬌隻淡淡看著趙汾兒離開。
那安鎖的師傅自然也聽到了薑念嬌與趙汾兒的話,他更知道這是那座有名的凶宅,不過他當下既然過來了,那便表示他也不忌諱此事。
故而在聽了薑念嬌與趙汾兒的話,安鎖師傅隻笑著打趣道“姑娘倒是個膽子大的,在這麼有名的凶宅裡竟還能住下去,姑娘難道就不怕那厲鬼夫妻來找你算賬。”
薑念嬌聞言卻隻道“若她來找我算賬,那我便罵回去吧,連自己的仇都不敢報的厲鬼算什麼厲鬼啊。”
聽到薑念嬌的話,那安鎖師傅隻笑著道了一句“要我也是姑娘這個意思,我從不信鬼神,若真有厲鬼,她便不該在這裡裝神弄鬼。”
話音落下,那安鎖師傅此時隻也已經將換好的門鎖換好了。
之後他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工具“姑娘,你看看這個鎖換上了後怎麼樣”
薑念嬌聞言隻檢查了一下,隨後她點了點頭道“師父這鑰匙全在這裡了吧”
那安鎖師父聞言隻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將自己手裡的鑰匙全都交給了薑念嬌。
薑念嬌則收了鑰匙,隨後讓翠翹將銀子交給了那安鎖的師傅。
二人當下銀貨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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