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景誠一時吹牛皮的功夫又來了,他隻道了一句“這就算厲害了你們是沒見過更厲害的。咱們耒陽城彆的不多,技藝精巧,功夫了得的人卻是不少的。”
聽到羅景誠的話,那人自然隻低聲應是。
而與此同時,向導隻又對一旁思考的男人道了一句“首領大人,羅公子問您能不能救他的腿,他還說這城中有更厲害的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男人聞言,這才將視線落在了羅景誠的身上。
羅景誠見他望著自己,也不知對方是什麼意思,不過眼下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就姑且朝人家笑笑,表示一下友好就好了。
然而男人在他笑的時候,卻是直接定定的盯著羅景誠。
這個少年的意圖他早就清楚了,他覬覦著此地的財富。
還想用武力掠奪他們的財富,雖然最後他失敗了,然而他們留下的這些東西卻還是讓男人的心中起了漣漪。
他從出生起便是在燕勒湖中長大的,當初先人避世,他們這一群人便也避世而居好幾百年,沒有人出去看過外麵的世界。
所以大家理所當然的以為燕勒湖就是整個世界。
然而如今看來,到底還是他們當初過於妄自菲薄了。
畢竟燕勒湖外還有彆的人居住,而且他們的槍炮明顯比他們手中的長矛槍刀要厲害的多。
光是被那火炮豁一下,隻怕一個人想要留下一條性命也是十分為難的。
如今雖然因為這幾個人實在沒什麼本事,故而這火炮才會落到自己的手上。
然而在見識過這火炮的威力之後,他當下自然也不敢再小覷那外邊的人了。
甚至這樣威力的火炮,隻也在這群長久安居的人們心中留下了惶恐的種子。
耒陽城城門前的告示牌坊處隻熙熙攘攘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人們一邊看著告示牌上的字跡,一邊低聲討論著什麼,城牆根下儘是人言。
有走出來的人隻低聲討論了一句“咱們若是將羅家少爺找出來了,那羅家還能虧待咱們嗎”
“可你說這羅少爺能去哪裡啊這兩榜貼一處,二者不會有什麼聯係吧”
“這誰知道呢。”
“說起來,這賊人的膽子也忒大了一些吧,當下這些人居然連火炮都敢偷。”
“什麼偷不偷的,那火炮那麼大一門,若不是裡應外合,這火炮誰偷得走啊。”
“是啊,要我說根本就是他們賊喊捉賊。”
“你可小聲些吧,若是招來軍官們的注意,咱們可就都完了。”
翠翹一掀開簾子時,便聽到這些人的議論。
而薑念嬌的視線自然也隨之落到了那公示榜上。可惜馬車在行進,她所能聽到的也隻是隻言片語。
倒是坐在車邊,加上是習武之身的翠翹,反而當下隻將那些人的言語聽了個十分分明。
放下簾子時,她自然便與薑念嬌提起了外邊的議論。
“夫人,外麵好像貼了兩
張布告。”
聽到這話,薑念嬌隻轉頭看向翠翹。
翠翹隨後方才低聲繼續道“一張好像是關於羅少爺的,羅家二少爺不知去了哪裡,如今已經好幾日不見人影,羅家老爺跟夫人如今正懸黃金百兩,隻求找回自己這寶貝兒子。”
薑念嬌對於這樁事倒是並不意外,畢竟如今他們雖然不再消失入住羅家,然而羅家大少爺仍舊與自己夫君往來密切,故而羅家二少爺失蹤之事他們也能很快知道,而他們在貼布告之前便已經著人將耒陽城上上下下都翻過了一遍,若非是實在找不到人,羅家又怎麼可能貼出這種布告呢。
而另一邊的主布告則是來自於官府的,翠翹低聲道“小姐,你說巧不巧,這羅家二少爺一失蹤,這火炮便也不見了,如今官府那邊也在征求火炮的下落。”
聽到這話,薑念嬌並沒有說話,她隻是進城來找趙衍楨的,故而當下雖然知道了這些,她也沒有心思多管閒事。
而二人隨行一陣,片刻後,他們便在耒陽縣衙處停下了腳步。
隨後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隻道了一句“二位,趙先生已經在衙門裡了,二位請隨我來。”
隨著他的引路,然後薑念嬌很快便被引到了衙門後堂的一個清淨小院中,這小院子雖然不及羅家奢華,卻也收拾的十分清新雅致。
隻見得此院亭台錯落有致,一院的繡球花更是從亭台一路延伸到腳下。而那曲折的小路上則鋪滿了細碎的鵝卵石。
那衙門的管事,隻一邊躬身在前方引路,一邊低聲問薑念嬌道“夫人,這院子您可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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