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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依陳嫤年的性子,他實在不相信對方能發現這趟渾水,並且還將之攪成如此狀態。
隻是她背後的那條大魚到底是誰呢
難道那背後的大魚會是她那遠在雲州關淵鎮駐守的兄長
畢竟她兄長的地盤關淵鎮也是在雲州,雖然那些雲州的匪賊們未必侵襲得到她兄長的地盤,但是他們平日裡開罪這些邊關軍的可能性卻也不是沒有,比如無意劫掠了運往雲州的糧草或者物資。
這些都有可能讓那群邊關軍想要動殺心。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雲州知州與她的兄長們聯合出手。
英尋隻以為此事隻必然與陳嫤年的兄長們有關,倒是完全沒有將此事與晉王或者當地的官府做關聯。
而陳燕蓉在招待完那些山匪後,便往雲湖寨的地牢而去。
陳嫤年隻正被山匪們押在地牢裡,她的雙手與雙腳也都被上了鎖鏈。
陳燕蓉到達雲湖寨的地牢時,英尋隻也在此處,他正在與陳嫤年說著什麼,一見英尋居然沒舍得對那細作動手,陳燕蓉便也不禁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敵意與怒意。
她當即從一名山匪手裡奪過一條長鞭,隨後她握著手裡的長鞭隻將地麵踩的咚咚作響,這樣大的噪音自然便也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陳燕蓉的身上。
當下便連忙於與陳嫤年套話的英尋隻也將目光落在了陳燕蓉的身上,英尋微微屈身道了一句“山主您來了”
陳燕蓉冷淡的點了點頭道“我若是再不過來,我倒不知是英副寨主套出她的話,還是自己的魂被她勾走。”
聽到陳燕蓉的挖苦,英尋隻立刻道了一句“山主,我對您絕無二心。”
陳燕蓉聽了這話,卻仍舊不曾滿足,她隻轉頭看向英尋道“你怎麼證明你對我彆無二心”
“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英尋低聲回答道。
陳燕蓉聽得此言,隻忽然咯咯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讓你對她親自執刑你敢不敢”
一聽陳燕蓉這話,英尋隻忽然看向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可知此人是誰”
此時這地牢之內更加昏暗,而且周圍的燈火越加晦暗,加之陳嫤年又是一副頭顱低垂的模樣,故而陳燕蓉在外麵都沒有認出陳嫤年,此時的她又怎麼可能認出陳嫤年呢
她隻冷冷道“我沒興趣知道她是誰,我隻問你敢不敢對她用鞭刑。”
英尋沒有立即回話,他隻是忽然站起身,隨後從陳燕蓉的手裡接過了長鞭。
見他痛快的接過了鞭子,陳燕蓉的麵色方才稍霽,她隻安心的等著英尋對陳嫤年痛下殺手。
不想接過長鞭的英尋卻是並沒有對陳嫤年痛下殺手,他隻是直接拿著長鞭的鞭柄抵著陳嫤年的下頜露出了陳嫤年的容貌,他隨後隻對著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您還要對她痛下殺手嗎”
而陳燕蓉當下自然也看清楚了陳嫤年的容貌,她隻驚訝的道了一句“陳嫤年你怎麼在這裡”
麵對陳燕蓉的問詢,陳嫤年隻眨巴著眼睛,陳燕蓉當即便也不悅的問道“你眨眼睛做什麼我問你話呢”
陳嫤年仍是沒有開口,而也是此時,英尋才想起史興可隻將她的啞穴點住了,故而他隻連忙同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請息怒,陳四姑娘的啞穴被人點住了,所以無法開口說話,屬下這就為她解開啞穴。”
隨著話音落下英尋隻點在了陳嫤年的穴位上,隨著刷刷兩聲,陳嫤年隻感覺到一陣身心舒暢。隨後英尋隻對著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您現在可以同燕蓉姑娘說話了。”
聽到英尋這話,陳燕蓉這才走近陳嫤年道“你不待在京城,為什麼要在此處那些其他寨子的人真是被你引誘殺害的”
陳嫤年聞言隻道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今
日被你抓住算我倒黴,你要對我動手就動手,我無話可說。”
一聽陳嫤年這話,陳燕蓉的臉色便是一沉“陳嫤年,你從前可不似如今這般牙尖嘴利,我倒是想請教一番,你如今何故這般牙尖嘴利。”
陳嫤年麵對陳燕蓉的挖苦隻不吭聲。
英尋見陳燕蓉隻是與陳嫤年賭氣,卻不問及關鍵問題,他也不禁出言提醒陳燕蓉道“燕蓉大小姐,咱們該追問的是不是她此次在山林裡的作為,以及她背後的指使人”
一聽英尋的問話,陳燕蓉才想起此時不是與陳嫤年置氣的時候,她冷冷看著陳嫤年道“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山裡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