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嫤年這話,劉總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陳嫤年隨後低聲道了一句“這事你們可千萬不能抖落了出去,如今州府那邊還不知什麼時候派人過來,雲湖山寨這邊又將雲湖寨給戒嚴起來了,加上如今雲湖村的去路被堵上了,咱們恐怕也指望不上官府那邊了,所以咱們眼下能做的隻有自救,以及依靠他們了,所以在此之前,你們可千萬不能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聽了陳嫤年的囑咐,其他幾人立刻點了點頭,隨後陳嫤年便又道了一句“之後我估計山匪那邊恐怕還會對你們動手,你們可以說一些你們知道的消息,一點點放,彆太快放出來了,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說什麼,將消息全部說出口,就能放過你們的話,他們是山匪,那些話都是假的,你們若全說了,我估計你們的性命便也該到頭了。”
聽了陳嫤年的話,眾人還是點頭。
之後下午的時候,他們幾人果然便也被帶出去了。
等到接近晚間回來時,這幾人果然隻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刑訊之傷。
不過他們的情勢還是比陳嫤年要好得多,至少他們現在還能跑能動。
而等他們回來時,此時便也正好到了晚飯的時候,這一次來送晚飯的依然是陳家兩兄弟,不過這次送飯,他們卻拿到了那些看守們的鑰匙。
他們來到陳嫤年處後,便立刻悄悄將他們附近的一盞燈火弄熄,瞬間原本就漆黑一片的地方隻立刻便一片漆黑。
這燃燈的地方是個死角,地牢裡的人們立刻嚷嚷了起來“燈怎麼黑了”
聽到這一聲嚷嚷,牢獄們便也準備過來看看是什麼情形,不過在他們過來之前,陳家老三陳喚安立刻便裝作換燈的看守,隻對著牢內叫嚷的人們怒罵道“叫什麼叫,沒看到老子現在正在換燈油嗎”
聽到有人已經在換燈油了,那些原本準備過去點火的看守們自然便也不再前往此處了,而牢內的犯人們自然也不再叫嚷。
內室重新空寂一片,而陳家大哥則早在陳家老三換鑰匙的功夫裡,隻將陳嫤年處的牢獄大門打開了。
隨後他隻從另一個空桶裡取出來五套嘍囉們穿的製服,隨後他示意那總兵與士兵趕緊換上這身製服,緊接著他再將牢門重新關上。
那些士兵在換好衣服後便與其他人分散到了彆的牢獄處。
而總兵在離開之前,隻看向仍舊趴在地上的陳嫤年道了一句“嚴大人不走嗎”
那陳家大哥隻低聲道了一句“她傷的太重了,不適合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你們還是先尋找機會出去吧,我之後再與你們從長計劃”
聽到陳家大哥的話,總兵也不再多言,隨後他隻也往牢獄深處而去。
其他牢獄的犯人們見到這些身穿看守製服的偽裝看守自然是半點也不懷疑。
他們此刻隻想等著開飯,而他們則在四處巡邏。
而他們四散開去時,陳家三郎便也開始將牢獄內的油燈重新點燃。
之後等陳家兩兄弟放好
飯後,他們也並沒有隨著他們一起離開,這五人隻在此交叉巡邏。
隨後他們一直等到這一班的嘍囉們與下一班的嘍囉們換班之後。他們這才大模大樣的離開。
而新換班的那群嘍囉們隻以為他們進來是與上一班的嘍囉們交代過了的,故而他們也沒有多想。隻由著他們大搖大擺的過來。
總兵一見這群看守如此鬆懈,心中便也生出一計,故而原本準備離開的人隻突然走向那群新換守的獄卒道“你們有沒有牢獄的鑰匙”
一聽這話,那看守疑惑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要這鑰匙做什麼”
總兵隻氣勢淩人,不耐煩道“你問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上麵的人要提審那間牢房的女子我們準備將其帶過去”qδo
不得不說這位總兵的氣勢夠盛,這群看守們一聽他這麼說,甚至都不敢細問到底是哪位大人,他們便配合著替這位總兵去開門了。
開門的獄卒倒是很清楚他們口中的女子是誰,畢竟放眼望去,整座牢獄之內,也隻有陳嫤年一名女子。
不過那獄卒在替總兵將陳嫤年的大牢打開時,隻沒忍住問了一句“大人這女子都被打成這樣了都不肯鬆口,難道上麵的還要審”
總兵隻敷衍道“審什麼審,她既然不肯開口,那便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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