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燕蓉這話,不知為何,幽冥府君卻是一直一言不發。
這樣的沉默是很恐怖的,她擔心對方會將左護法的仇恨記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很快她便發現自己這樣的擔心,似乎完全是多餘的了。
“這麼說,左護法他們都是被晉王給害死的”當下那幽冥府君隻又重複著問了一句。
陳燕蓉立刻點頭“的確是如此。”
聽到陳燕蓉的話,幽冥府君的臉色便也立刻變得鐵青。
他轉頭看向右護法道“阿諾,你給我去找一找晉王,順便再派一批人去雲湖寨,看看能不能拿回左護法的屍體。”
對於幽冥府君的話,那右護法隻應了一聲是,隨後便匆匆離開了。
而於此同時,那幽冥府君在交待完這些之後,隻又對陳燕蓉道了一句“你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便離開吧,關於左護法以及雲湖寨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然而聽到幽冥府君的話,陳燕蓉卻是在隨後又道了一句“府君,我想說的是,趙衍楨那邊恐怕沒那麼好得手,他身邊十幾名暗衛守衛著他,而且耒陽官府也有重兵保護,他既然能解決左護法,那右護法說不定也會被他解決掉。”
聽到陳燕蓉這話,那幽冥府君終於低頭看向陳燕蓉,他隻對陳燕蓉道了一句“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難道就什麼都不做”
陳燕蓉聞言卻是立刻道了一句“怎麼可能不行動,府君大概不知道吧,他此行並非孤身而來,如果我了解的沒錯,他應該是帶了自己的妻子過來的。”
“世人都傳這二人伉儷情深,他既然讓府君失去了左膀右臂,咱們又為何不來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呢”
聽到陳燕蓉這話,幽冥府君似乎也被說動心了,他直直看向陳燕蓉道了一句“那你可知他的妻子如今在哪裡”
陳燕蓉聞言,卻是立刻輕笑了一聲,這個她還真知道。
故而當下的她隻立刻點了點頭道“關於這個,我當然知道。”
“那她到底在哪裡”幽冥府君見狀隨後隻迫切的問道。
聽到幽冥府君的問詢,陳燕蓉自然隻不再賣關子“安西州府。”
“右護法你趕緊去安西州府劫人”幽冥府君一得了陳燕蓉的線索,便立刻開始吩咐起了自己的手下。
陳燕蓉對於幽冥府君的急切簡直有些無語了,她連忙出言打住了幽冥府君的行動“府君且等等,咱們如今根本用不著大張旗鼓的跑去安西找她的妻子。”
“那你的意思是”幽冥府君隨後有些不太確信的問道。
陳燕蓉得到幽冥府君的問話,自然隻是立刻道了一句“我敢保證三日之內,他娘子一定會親自往耒陽而來,到時候咱們在石頭穀靜候他們得到來便是。”
幽冥府君聽了陳燕蓉這話,倒也果真不再有所行動。
而另一邊,安西州府處,薑念嬌隻也在府衙後院養胎多日,隨著夏日酷暑的到來,她的胃口也是日漸的不好,反而是肚子卻是越發的大了起來。
甚至在前一段時間,她幾乎到達了一個吃什麼吐什麼的狀態。
好不容易等孕吐好了一段時間,她便又聽說耒陽城如今正式開始清剿雲湖寨的山匪了。
雖然她如今沒有在危險的耒陽城,可隻要聽到一點關於耒陽的風吹草動,她心中便也會立刻忐忑不安。
而趙衍楨雖然與她分隔兩地,可為了不讓她擔心,他幾乎每隔兩天也都會給薑念嬌寫一封信。
薑念嬌便也依靠準這些信來安撫自己的情緒。
然而在最近一段時間裡,她卻是將近整整有一周都沒有收到趙衍楨的來信了。
故而她心中很是擔心,若非是前一陣子整個人實在沒精神,她整個人怕都已經直接跑去耒陽城了。
也是因此,當這一晚,她突然收到一封來自耒陽城的信,而且那信還不是趙衍楨寫的後,她便再也坐不住了。
信裡隻說雲湖寨如今雖然順利拿下了,然而晉王趙衍楨卻是受了很重的傷。
故而在當日收到信後,她便提出要往耒陽城去看看如今到底是什麼情形。
那安西知府與其夫人對於薑念嬌自然是好一番勸慰。然而薑念嬌當下卻是根本坐不住。
故而沒能拗過薑念嬌的知府兩口子便也隻能由著薑念嬌往耒陽城而去了。
不過他們到底是不敢怠慢薑念嬌的,故而在薑念嬌決定前往耒陽城時,耒陽知府隻又另外安排了一支由十幾名衙役組成的隊伍護送薑念嬌。
薑念嬌雖然並不想弄成這樣大的陣仗,可安西知府卻說如今雲湖寨剛剛被剿匪,人們隻都怕流寇作亂,而且耒陽到雲洲一帶本就多山匪,故而在此之前,薑念嬌最好還是多帶一些人保護自己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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