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官差們隻抬著一個擔架,與一具蒙著白布的屍體走出人群。
倒沒想到這小小的鎮子裡居然就這樣鬨出了人命案。
也是因此,人們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
薑念嬌見狀隻也不免好奇的拉住一名與其他婦人討論此事的婦人問道“那人怎麼出事了”
雖然聽薑念嬌的口音,她似乎是個外地人,不過一個美貌女子還是很博人好感的,那被拉住衣袖的婦人便也立刻同薑念嬌繪聲繪色的講起了這裡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那誇張的肢體動作,與豐富的語言,隻仿佛昨夜發生的一切她就是見證人似的。
“姑娘是外地人有所不知吧,我們這裡昨夜可是發生了一起命案,被害的人是店裡的夥計,據店裡的其他人講,昨天夜裡一男一女兩名客人突然來了醫館,男的看起來很有錢,實際上一身假貨。女的受了箭傷,他們半夜求治,夥計見他們不像是付不起錢的樣子,便也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可誰知店裡的坐堂大夫一將他們治好之後,他們卻想不給錢直接走出店裡,夥計自然不允,他們便與夥計打起來了。之後那男的失手打死了夥計,然後兩個人就這麼跑了,你說這一男一女該不會是附近的山匪吧”
聽到那婦人的話,另一麵婦人卻是立刻反駁道“那不可能吧,我可是聽說如今官府正在清剿附近的匪賊,他們怎麼還敢在這時惹是生非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清剿山匪的說不定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說不定官府還跟山匪們勾結呢。不然你看哪個正經人會被箭傷呢。”
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話題扯離了話題點,薑念嬌隻得悄悄從他們之間離開。
不過他們這些話,卻也不是完全的無用言論。
至少在聽說昨夜那命案與劫匪有關後,薑念嬌便也提高了一些警惕。
因為到底是第一次來到黃花鎮這樣的小鎮子,所以薑念嬌隻又同本地的人打聽到了鎮上的客棧。
而當地人也很熱心的告訴了薑念嬌鎮上的客棧在哪裡,隻是這鎮子太小了,所以此時的鎮上也隻有一家客棧而已。
看著那生了灰塵,牌子都掛的歪歪斜斜的客棧,薑念嬌有一瞬間簡直要懷疑這客棧是不是黑店了。
不過當那人推開客棧大門後,薑念嬌方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彆有洞天。
倒沒想到這簡單的客棧裡,此刻正是賓客滿座。
不過這些賓客們很顯然當下既不是住戶,也不是來吃飯的。
隨著大大小小的叫嚷,以及一桌人打葉子牌,旁邊人隻還在一旁圍觀的景象來看,薑念嬌便也感覺這裡應當多半不是什麼客棧了。
故而她隻轉身想從此處退出去。
不想就在此時,那剛才將她引薦到此處的人卻已經招呼了老板過來了。
這客棧老板此時也正在一個打葉子牌的地方陪人打著葉子牌。
故而一聽說有正兒八經的客人來了,他隻還覺得稀奇。
不過有客人來,他還是歡天喜地的招待了。
而薑念嬌則直接開口問道“老板,你這裡真是客棧不是賭場嗎”
一聽薑念嬌這問話,那老板也不生氣,他隨後隻同薑念嬌解釋著自己這邊的風氣“我們這裡當然是客棧了,不過咱們這地方小,也沒什麼外客在我們這裡落腳,所以這客棧生意一直沒做起來。”
“可客棧生意沒做起來,我們也還要生活不是,所以我們便也擺了一些桌,供附近的人玩玩牌啥的。我們也賺點服務費。”
聽著那老板解釋,薑念嬌心中的擔憂便也升了起來“那你們這晚上也玩牌九嗎”
老板也算機靈,他隻立刻接言道“咱們晚上肯定不玩了啊,客人不用擔心晚上睡不好。”
一聽這老板這樣說,薑念嬌便也放下心來了。
而老板隨後隻又殷勤的問道“客人,不知你們要包幾個房間”
陳燕蓉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十幾人,隨後隻道“二樓全包了吧。”
一聽陳燕蓉這話,那老板立刻便顯得更為殷勤了。
而當陳燕蓉到達二樓時,與一樓的喧鬨相比,二樓簡直不要太清靜。
可陳燕蓉很快也感覺到了這二樓雖然清靜,卻也明顯蒙塵很久了,當那老板隨手推開一間房門時,陳燕蓉甚至隻到一陣撲麵而來的煙塵氣息。
被那灰塵沾染到,眾人立刻忍不住紛紛咳嗽了起來。
老板立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店裡太久沒住人了,我們都沒怎麼收拾,不過客人放心,隻要您訂下了房間,我們馬上安排人過來給您打掃衛生。”
一見這屋裡這情形,薑念嬌明顯有些不太情願。
可是眼下這鎮子裡隻有一個客棧,他們如果不住客棧的話,那他們似乎也沒有彆的什麼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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