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對於這一套顯然很是不滿意,隻聽裡頭傳來一記冷淡的男聲“行了,你不必多說什麼了。他沒做錯什麼,防守是其職責所在。你們趕緊開門便是。”
二人自然也聽出了裡頭的人是不與他們計較的,故而那老兵隨後隻又立刻拉起剛被自己按下去的新兵罵了一句“算你小子走運,晉王寬仁,你現在沒事了。”
當然此刻說話的功夫也沒有耽誤老兵乾活。
隨後隻見那老兵卻是立刻與新兵一起將那大門給打開了。
而隨著大門被打開了之後,那車夫隨後隻也立刻驅車離開了耒陽城,接著馬車隻又一路向南,在經過半夜的旅途之後,很快他們一行人便也終於到達了清永鎮。
此時天色已經是蒙蒙亮了,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鎮子口的牌坊上正寫著龍飛鳳舞的清永鎮三個大字。
想來這裡就是清永鎮了。
馬車駛入石板街道時,天色將明未明,故而路上彆說是行人了,便是商戶也很少開門。
路上唯一能見到的不過一些早起的小菜攤販。
以及開早市攤子的小食攤子。
“殿下,清永鎮到了咱們可要用些飯食”車夫在進入清永鎮卻並沒有立刻找到陳家客棧時,隻也主動問了車裡人一句。
趙衍楨幾乎一夜未眠,他當下也並沒什麼胃口,不過考慮到身邊人,他還是點了點頭“找家湯餅館子吧。”
得了趙衍楨的話,那車夫立刻便在一家湯餅店停下了馬車。
而趙衍楨與其他暗衛,隨後便也從馬車裡下來了。
此時這早餐店裡生意倒也還沒到最好的時候,故而店裡雖然有客卻也不至於坐滿,他們一行人倒也能在此找到位置坐下,隨後趙衍楨身邊的侍衛隻對店家道了一句“店家,給咱們上八碗梅花湯餅。”
店家得了吩咐,隻也立刻應了一聲好,而於此同時,那車夫隻也在與旁人拚桌時,主動同那拚桌人問了一句“這位兄台,不知此處可有一個叫陳家客棧的地方”
那被搭話的客人隻立刻欣然點頭道“是有一個叫做陳家客棧的地方,我就住在那客棧裡,怎麼你們是準備在此寄宿”
車夫聞言點了點頭。
隨後那客人隻立刻道了一句“你們要是想去,我倒是可以帶路。”
聽到那客人的話,車夫自然立刻出言致謝。
不想那客人卻似乎是打開了話匣子,他隨後隻又道了一句“兄弟,你也是準備往安西州府去做買賣的嗎”
車夫自然隻是點頭。
不想那客人反而越發來勁了,他隨後隻又接著道“那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去安西,你還是不如現在打道回府的妙。”
聽那客人的話,車夫還沒來得及回答,不想坐在旁邊的趙衍楨卻是出言問了一句“為何如此做說”
那客人立刻繪聲繪色道“我跟你說前麵的石頭穀堵路了,那條路根本就行不通啊。也是因此現在那陳家客棧可是將房價炒上了天,我們要不是貨太大壓在這裡回去得虧得褲子都當掉,我便也不在此耗時間了。”
聽到那客人這般說,趙衍楨隻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不聯合其他客商去將那條路疏通呢”
一聽趙衍楨這話,那客人立刻便道了一句“你以為沒人想到這個嗎”
“前一天陶先生便是收了一批大貨無法通行,好在他人手多,故而他當時便大手一揮,隻立刻安排人手去清理石頭穀的石頭,我們看這情形,本也以為能跟在陶先生身後沾光,誰成想,那光我們是沒有沾到的,陶先生那邊的人卻是先出事了。他派去的人手幾乎都死在了路邊。我們懷疑那石頭穀隻怕是有山匪,如今雖然怕虧本,可我們也惜命,所以也在討論,要不要離開此處。”
“而那位陶先生在出了那麼大的事後,隻也立刻便離開了。”
聽得那人這話,趙衍楨隻淡淡道了一句“原是如此。”
隨後恰好此時店小二送來了湯餅,幾人便也開始享用起了早餐,故而當下,倒是沒有人再說話了。
隻是另一邊的趙衍楨卻是在用完早飯後忽然對身邊人道了一句“我們不去陳家客棧了。”
聽到趙衍楨這話,身邊的侍衛隻也不解的問了趙衍楨一句“殿下為何”
麵對侍衛的問詢,趙衍楨卻是隻輕聲道“我們直接去石頭穀就可以了。”
聽了趙衍楨這話,那侍衛立刻便也不再多話,而趙衍楨在付過錢後,便也準備帶著其他人從此處離開了。
倒是那客人一聽說他們要去石頭穀,他當下隻也不禁立刻出言勸道“你們去石頭穀做什麼那裡可是死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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