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宣政殿外,一名黑衣影衛正侯在門外。
過了許久,當老者從案牘之中抬起了頭,他身邊的老太監立刻端來茶水給雍帝潤喉,於此同時他隻立刻對雍帝道了一句“陛下,吳大統領求見。”
聽得此言,雍帝隻聲色平淡的道了一句“宣。”
老太監隨後立刻對著外頭高聲道了一句“宣吳大統領進殿。”
聽得裡頭傳來這一聲,那吳大統領方才抬起了頭,於此同時那兩名守在門外的太監隻也立刻將宣政殿的大門打開,隨後吳千章便立刻大刀闊斧的走了進去。
到得宣政殿,在離雍帝還有數米距離後,那吳千章方才停下腳步,並且他隻立刻一甩衣擺,隨後單膝跪地並且拱手給雍帝請安“卑職吳千章給陛下請安,願主聖體安康”
聽得那吳千章的話,雍帝隻微微一抬手,隨後吳千章便也重新站了起來。
雍帝抬頭看向吳千章道“吳統領你有什麼消息來報”
“殿下,我兒來報,他說晉王與那晉王妃如今已經到了耒陽,他們已經在耒陽地界停留了許久,並且他們隻還在當地清剿了幾個大山寨。”
聽得吳千章這話,雍帝隻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吳統領,你這兒子信息情報能力不行啊,你說的這些,我已經收到了來自安西方麵為耒陽縣令發來的的請功奏折。”
說完這話,雍帝便隻命大太監翻出了奏折,隨後他便將安西來的奏折扔到了吳千章的麵前。
吳千章接過雍帝扔來的奏折,隨後便一目十行的往下看去。
很快他便將整個折子都看完了。
這是安西知府送來的折子,上麵都是那安西知府為耒陽請功,順帶為自己邀功的說辭。
從某種方麵來說,這知府他倒還不算太黑,至少他沒有把主體得功績攬到自己身上,他基本都隻是在誇耒陽縣令剿匪有功。
可另一方麵,這信裡卻也隻字未提真正在裡麵出人出力的晉王。
看到這樣一封奏折,吳千章便也不解的抬起了頭。
雍帝見他看完了奏折,此時方才出言道了一句“看到這奏折,你是不是有些疑惑”
“比如晉王明明在其中出人出力,為何這知府卻隻字不提,比如這安西知府也是個好大喜功之人,為何此次卻不敢將這主要功績算在自己頭上,說是自己領導有方”
聽到雍帝的問詢,吳千章茫然的點了點頭。
而雍帝隨後便隻是麵無表情的道了一句“不提晉王,定然是因為晉王授意如此,而不敢攬功,我想這其中也有忌憚晉王的意思吧。”
隨後雍帝隻又笑著道了一句“我這兒子倒真有幾分我當年的風采。”
但這一句誇讚的後頭隻又立刻緊跟著一句感歎“可惜他投錯了胎,偏要從陳皇後的肚子裡出來。”
說完這話,雍帝隻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吳千章道“你還有什麼信息要奏報嗎”
吳千章想了想,隨後卻並沒有將另一個情報告訴雍帝,他當下反而隻是不免替晉王說了一句話“殿下,您說晉王授意如此的意思,是不是表示晉王也意識到了自己大出風頭不妥,不想傷了兄弟和氣,所以才有意低調”
然而雍帝聞言卻隻是低聲道了一句“怕傷和氣他若是真是如此,當初便不該活著。”
可這話音落下,雍帝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這用詞太狠,到底都是自己的孩子。
雖然趙衍楨是敏皇後的孩子,可他身上也流著自己的血,自己說的這般絕情,確實有些不太好看。
故而他隨後不再多言,他先是隻對吳千章揮了揮手,隨後隻出言示意吳千章下去。
而在吳千章領了命準備下去的時候,不想他與雍帝隻又同時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喧嘩。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正在與吳統領在裡麵談話,您此時絕對不能進去啊”說這話的顯然是門口的守門太監。
而那被人攔在外麵的俊秀青年明顯也不是個聽勸的,他隻十分不滿的道了一句“我要見父王,你們最好趕緊讓我進去”
聽到這些便有些尷尬了,吳千章是個識時務的,故而他沒有繼續仔細再聽那外麵的吵鬨。
他隻主動對雍帝拱了拱手,並且他隻低聲對雍帝道了一句“陛下,卑職便先告退了,來日若是有什麼新的情況,卑職還會再來彙報的。”
雍帝自然也沒心思說什麼,他隻揮了揮手。
隨後吳千章便從裡麵退了出去。
而在雙方爭執之時,吳千章正也從正殿裡走了出來,吳千章一出來,便見到兩名大內侍衛隻正在聯合出手阻攔著趙誠遠,並且他們雖然功夫高強,可他們卻也不敢將這功夫用在趙誠遠的身上,當下的他們,隻敢苦口婆心的勸趙誠遠早些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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