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有得選擇嗎我是能嫁誰就嫁誰的嗎像我這樣的女子,我們從一出生就不被自己的父母所期待,不過是有幾分顏色,我們便早早被自己的父母賣給了牙婆。”
“一個沒有父母庇護,一個從小就被打上價碼出售的姑娘,你以為能有多少人能被人明媒正娶像我們這樣的人也隻能被當做玩具一樣被人轉手送來送去。”
“可是我如今不但可以被人明媒正娶,而且我還有機會改變我的命運,我若是官宦子弟的妻子,從今往後,至少我的孩子就不用像我一樣,小小年紀便被人賣來賣去了,更不要為了學那些取悅人的手段而被打的傷痕累累了。”
“所以能嫁給那樣的公子哥,我心裡已經很知足,也很幸福了。吳公子,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幸福,我對你便也隻有一個請求,請你不要管我,也不要再跟蹤我讓我跟我夫君白頭到老好嗎”
聽到沈芳慧這話,看著沈芳慧臉上那幸福的表情,吳承衛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與沈芳慧有更深的感情羈絆了。
他聲音失落道“我沒有跟蹤你,今日跟在你身後,我也隻是擔心你出了什麼危險,而我不能及時保護你。”
聽了吳承衛的話,沈芳慧顯然是一點也不信的,隻不過她不會做那個出口傷人的人。
而吳承衛見沈芳慧沒有回應,便也知道自己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故而他隨後隻又道了一句“如果你能幸福,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他對你好,那自然是最好的。我祝福你,希望你們能真正白頭偕老。”
聽到吳承衛這話,沈芳慧也隻是微笑著道了一句“我當然會幸福的謝謝你的祝福。”
而二人在說完這樣一番話後,沈芳慧便也知道自己與吳承衛大概率是不可能再有什麼往來了。
隻是另一方麵他也在心裡期待著未來的自己能與朱讚郇過上自己期待的那種生活,最好縱然朱讚郇往後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也能有個孩子,隻要有個孩子,往後他在朱家的日子或許便也不算太過難熬。
而在她想著自己的未來時,不遠處似乎也傳來了誰的腳步聲。
聽到那腳步聲,剛才又被自己喜歡的姑娘拒絕了,吳承衛自然也不打算繼續在此處停留了,故而他隻在與沈芳慧告彆後,便又順著窗戶離開了。
而待對方離開後,那李嬤嬤隻也恰好走進了沈芳慧的屋裡。
“嬤嬤你怎麼來了”雖然吳承衛已經離開了,但沈芳慧卻還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既視感。
李嬤嬤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她隻道了一句“我來是準備給你一些東西,順便提醒你一些事的。”
麵對李嬤嬤的話,沈芳慧隻立刻道了一句“嬤嬤請說。”
李嬤嬤也並沒有說什麼,她隻是取出一枚玉骨笛遞到沈芳慧的手裡道“這個是你的保命符,若是在那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可以吹響這個,當然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用到。”
沈芳慧聽到這話,隻默默接過對方的玉骨笛,隨後她隻低聲同李嬤嬤保證道“嬤嬤放心,若非情況危機,我絕對不會用到他。”
李嬤嬤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隨後她隻又取了一隻口哨交給沈芳慧。
沈芳慧一時都有些糊塗了“嬤嬤,你怎麼又給我一支笛子”
李嬤嬤卻是低聲道了一句“這個口哨是為了方便你到時候叫鳥兒過來的。”
沈芳慧聞言顯然還是不明白為何要召喚鳥兒。
而李嬤嬤也懶得過多解釋,她直接吹了一聲口哨。隨後一隻白色的信鴿便突然出現在了窗台之上。
看著那信鴿,沈芳慧自然便也知道這鴿子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故而當下的她也隻是道了一句“我這邊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嬤嬤放心,我會第一時間送信給您的。”
聽到沈芳慧如此上道,這李嬤嬤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她隨後也隻是拍了拍沈芳慧的肩膀道“慧娘,我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沈芳慧自然也隻是保證自己絕不會讓那李嬤嬤失望的。
而另一邊,吳承衛從沈芳慧身邊離開後,便也重新回到了薑念嬌的身邊,此時薑念嬌一聽說吳承衛回來了,自然便也打算向吳承衛打聽更詳細的情形了,畢竟對方今日可是跟在沈芳慧身後的,所以想來沈芳慧的情況沒有人比他更為了解的了。
而薑念嬌也確實問對了人,吳承衛還真知道那病弱公子是誰。
故而當薑念嬌問起沈芳慧的丈夫到底是誰的時候,吳承衛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直接跟薑念嬌說起了那人。
“她的夫君名喚朱讚郇,姑娘可能沒聽說過他的名字,然而我想姑娘一定聽說過雲洲知府吧”
薑念嬌聽到吳承衛提及那雲洲知府,心中自然便也有了一些底。
那雲洲知府,她聽趙衍楨提及過,此人似乎是頗有一些功績在身上的,而且他其實是雍帝的耳目,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也製衡了雲洲邊軍,使這支軍隊沒法一家獨大。
當然這隻是他們的說法,在趙衍楨的說法裡,這雲洲知府可以算是個離譜之人了,他與雲洲邊軍極度不對付,可以說隻要是邊軍支持的事物他便都要持反對意見在裡麵瞎攪和。
而且此人自身不正,貪汙受賄無所不為,不過是雍帝需要他在雲洲製衡邊軍,故而此人才能像是毒瘤一般一直長在雲洲這塊土地上。
而她雖然對雲洲知府有所耳聞,但對他的這些兒子卻是沒什麼聽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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