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這些人立刻便開始活躍起來了,他們絞儘腦汁,都隻是為了回想起一些零星事物,
“這位大人,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這人是什麼時候出事的。”
“是啊,這小子自被關在這裡起就不跟我們說話,倒是他的那些手下還沒有去行刑前,他總是對他們說會有人來救他。”
“大人,這小子大多時候都是躲在這個角落裡,我們真不知道他在乾什麼,而且你要說他出事也奇怪,這裡也沒人對他動手啊。”
“可是他今天不是喝了饅頭吃了粥嗎”
“我們也吃了,怎麼沒有事”另一人立刻反駁道。
然而聽到此處,趙衍楨卻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關鍵所在,故而他隨後隻將肉條給了剛才那個他今日吃了饅頭與粥信息的人。
給了肉條之後,他隨後隻又準備去檢查對方的粥碗與饅頭。
然而當他走近的時候,他能看到這粥碗雖然正平整的放在一個地方,然而那碗卻已經被舔的十分乾淨了,至於那饅頭,他卻是根本沒有找到。想來是也被那人給吃了個乾淨。
此處到處是散亂的稻草,他沒法去找食物的殘渣,故而他隻用銀針試驗了一下小碗。
然而用那小碗簡單的測試了一下粥碗,那銀針卻並沒有變黑,也就是說這粥裡或許是並沒有毒的。
而等趙衍楨測驗完粥碗的時候,嚴子卿隻也終於帶著一名仵作與幾名衙役過來了。
當下人們圍成了一個圈,仵作直接便開始讓人抬了屍體出去,之後他們在一間小小的土屋裡停下,他們隻將那土匪頭子的屍體安放在一個桌台上,隨後他們便立刻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要知道這開膛破肚的畫麵,也不是尋常人能承受得來的。
眾人跟到了屋外,便也不再前進了,而那仵作便開始檢驗起了這屍體。
此後不久,就連郭縣令與羅景山隻也同時過來了。
他們隨後隻又等了一陣,那仵作方才帶著一身淡淡的血腥氣出現在屋外,他在隨後隻將驗屍報告交給了趙衍楨。
那驗屍報告之上隻很明白的交代了屍體是在一個時辰前死的,死因與嚴子卿所言一致,是死於白霜中毒。而那白霜似乎是存在於那饅頭之上的。
有了這些推測,他們便也立刻著人去找了今日送飯的衙役過來。
然而去找人的衙役隻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那名送飯的衙役,他們匆匆忙忙也隻找到一身送飯衙役的衣裳。
之後趙衍楨便也隻能繼續安排其他人去彆處尋找那人,隨後通過大規模的搜尋,他們隻在不遠處的山上找到了那人,那人被帶過來的時候隻穿著一身中衣,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
在看到郭世漳的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郭世漳找他做什麼,故而他整個人更是傻了眼,他隻立刻回想了自己所有的事情,隨後他隻覺得郭世漳肯定是認為自己沒有去上班,所以他才抓著自己不放的吧,所以他立刻出言解釋道“大人,小人沒有玩忽職守,小人今日是有去送飯,隻是小人在走到半道上突然就被人打暈了,等小人醒來的時候,咱們就這樣了。”
同行找他的人隻也立刻證實了他說的話是沒有假的“大人,我們是在廚房外的柿子樹下找到他的,當時他暈倒在柿子樹外,看起來的確像是被人打暈了扔在那一處的。”
從同行這裡得到了證實,當下那人自然便也不再找他的麻煩了。
郭世漳隨後立刻對趙衍楨道“殿下,這人多半是取代了送飯衙役,然後進去送飯的您說這下可怎麼辦”
趙衍楨沒有理會郭世漳的話,他直接走到了那送飯衙役的跟前問道“你說你是被人打暈的,那你可有看清楚那打暈你的人長的什麼模樣”
麵對趙衍楨的問詢,那人隻是無辜的搖了搖頭“大人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對方,當時我是走在路上被人突然從後麵偷襲的,我要是看清楚了他,我也不至於吃這麼大個虧了。”
趙衍楨見從對方這裡問不出個所以然後,他隻示意那人回去。
隨後他又問詢了守在牢獄裡外的獄卒,然而這些獄卒對於對方的容貌卻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他們大部分人並沒有仔細看過對方的容貌,而他們若是仔細觀察過對方,他們也不至於會讓對方如此輕易便得手。
而當下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的,也隻是一口咬定對方的容貌就是和那送飯的獄卒很像。
然而送飯的獄卒卻是很明確的證明了自己今日的確沒有去送飯。
故而當下的線索反而徹底斷了,而趙衍楨當下也隻能確定的是,土匪頭子是死在送飯獄卒的手裡的,送飯獄卒是被人頂替的,頂替的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至於凶手到底是誰,這裡便又是一片迷霧,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土匪頭子知道他們的秘密,而且這土匪頭子說不定還與他們是一個團夥的,他們害怕土匪頭子抖摟出一些不該說的,所以便將土匪頭子給殺害了。
既然他們害怕土匪頭子出聲,那就表明他們應該不是團夥裡光明正大作惡的,他們多半隻是給土匪頭子消息,身份隱形的那一部分人。
而這種人一般都是所謂的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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