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雖然有些功夫,但很顯然卻並不是死士,他們隻是不入流的殺手而已。
他們雖然殺人利落,可真被人殺卻仍是充滿恐懼的。
或者說這世上就沒有不畏死之人。能不畏死者,必是所求超越了對死亡的畏懼
在吳承衛的威脅之下,此人隻也終於感受到了當時與朱讚郇一樣的恐怖感受。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被一雙大手扼住,腳不能踏地,鼻子不能呼吸,被緊緊扼住的脖子往上隻有一種自己即將爆裂而亡的感受。
更恐怖的是,那雙冷冷注視自己的眼睛,好像已經在用尖刀挑動自己的五臟六腑了。
吳承衛在他的臉上終於看到了害怕,故而在片刻後,他隻也終於鬆開了對黑衣殺手的片刻鉗製。而在感覺到了死亡的進程被減速,整個人似乎也能呼吸上來的時候。
他已經對吳承衛再沒了抵抗的心思,反正他不過就是個拿錢辦事的殺手,什麼江湖規矩,什麼道上規定,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辛辣的空氣大量的湧入肺部,在感覺到生的氣息之後,那殺手隻像是抓緊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高聲求饒。
儘管脖子火辣辣的痛,呼吸也開始讓人感覺到疼痛,可那殺手還是沙啞著嗓子高聲叫嚷。
而聽到殺手的叫嚷,吳承衛自然也沒有再對此人動手的意思。
“所以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等殺手的呼吸平順了之後,吳承衛隻低聲問道。
麵對吳承衛的問詢,那殺手隨後隻立刻低聲道“我是一名殺手,外號索命無常,我是被那朱家五少爺出了一千兩銀子派來索那朱家大少爺的命的。”
聽得殺手的說法,吳承衛倒也並不奇怪,兄弟閻牆這種事在這種有利益爭端的家庭出現似乎一點也不奇怪。
而那殺手見吳承衛不吭聲,便也不禁又問了一句“大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吳承衛看著那殺手道“你還知道一些關於朱家的什麼事嗎”
麵對吳承衛的問詢,那殺手隻立刻低頭道了一句“大人,我隻是個殺手,又不是探子,我隻負責殺人,不負責打探消息,更何況還是雇主的消息,我們自然更不會橫加打探更多了。”
吳承衛聽了殺手這話。隻仍是死死盯著那殺手,那殺手被吳承衛看的心裡都開始發毛了。
可即使心裡發毛,他也仍是那一套話“大人,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了。你再問我什麼,我也是不知道的了。”
當下問來,此人倒也似乎的確再問不出什麼了。
吳承衛雖然還想知道一些什麼,可在此時他也隻能就此作罷了。
於此同時他隻對那殺手道了一句“對了,你想知道關於我的事情嗎”
麵對吳承衛的問話,那殺手自然是有些好奇的,而且他也並沒有許多彎彎繞繞的心思,故而他點了點頭。
“你一定好奇我的來曆吧”吳承衛又道了一句。
殺手點了點頭“不知大人您是何方高人,又為何要幫那朱家的病秧子。”
吳承衛隻是微微一笑,隨後他低聲道了一句“我幫他自然是因為他請了我保護他的安全至於我的身份來曆,我確是不能告訴你的。”
一聽這話,那殺手隻瞬間覺得自己接的這個單子接的實在晦氣。
他就說這朱家五少爺怎麼可能對自己出手這麼大方。他以前殺人,幾十兩的也接,最高的也就一兩百兩。
然而這朱家五少卻是一出手就給了自己兩百兩訂金,而且他隻還許諾事成之後再給自己八百兩。
他初時隻以為這朱家五少是人傻錢多的大傻子。
如今看來那個傻子應該是自己才對。
從這樣的高手手中索命,他沒有把自己這條性命交代在對方手裡都算不錯了。
好在這高手似乎隻是想知道買那朱家大少爺性命的人是誰,現在自己都告訴他了,想來他應該是不會再與自己為難了。
故而在隨後他隻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不過我無意冒犯,現在您也知道了您該知道的了,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然而麵對著那殺手的問話,吳承衛卻是突然用刀柄攔住了他的去路。
“且慢”
一聽這一聲且慢,那殺手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這位大俠不會是想卸磨殺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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