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琳的話,瞬間朱夫人隻也傻了眼,她看了一眼那侍女,侍女顯然也沒想到這李意殊會說出如此愚蠢的話語來,故而對方也不知當下該如何是好。
倒是朱讚郇沒想到李意殊會同意的如此痛快,故而他隻立刻道了一句「來人,將她帶下去。」
一聽朱讚郇這話,雖然眾人都知李意殊並不知道什麼,可她到底取代了月琳,故而朱夫人隻立刻主動對著朱讚郇道了一句「大少爺,你這是做什麼」
「就算月琳說了什麼,這也不應該是她被如此對待的原因啊。」
一聽朱夫人這話,朱讚郇隻是冷臉道了一句「她該不該如此被對待你心裡清楚的很,你放心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此時的朱讚郇這話一落下,朱夫人隻故作慌張「大少爺這話您怎麼能這樣說三弟失蹤我也很傷心啊,你這話怎麼倒像是在說我害死了三弟一般」
麵對著朱夫人的明知故問,朱讚郇隻立刻道了一句「有沒有害死我三叔你心裡清楚,你是不敢將他害死,但你那情夫難道也不敢嘛,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你跟他的把柄。並且順利將你們二人送入大牢的。」
李意殊聽到此處縱然還想貪圖那些財富與前程,可此時她也突然預感到了自己好像是卷入了朱夫人與大少爺的爭端之中,雖然大少爺這個人性格還算溫和,可誰都知道這大少爺如果真要對付自己該對付的人時,卻也是有雷霆手段的。
如果自己代替月琳成為他們二人之間的爭執者,那自己便必然會被大少爺撕碎了去。
可如果此時的她選擇反悔,那顯然也不是一條好的道路。
畢竟月琳找替死鬼這事顯然也是朱夫人同意的,如果自己現在反悔,那不止是自己現在的前途會儘數被毀,便是朱夫人肯定也不能輕饒了自己。
瞬間在這種情形之下,月琳一時也不知自己該如何抉擇了。
而就在她思索之時,朱讚郇卻是突然看向她道了一句「我看你也不像是那多嘴之人,你同我說實話,你往外麵撒播傳言之事到底是由誰教你的」
一聽朱讚郇這話,李意殊隻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轉頭看向朱夫人,然而朱夫人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了,很顯然在朱夫人這裡,她多半已經是一顆被拋棄的廢棋了。
見李意殊沒有吭聲,朱讚郇身邊的小廝便也不禁主動道了一句「月琳姑娘,你沒聽到我們少爺正在問你的話嗎」
聽到小廝的話,李意殊這才抬頭,她當下隻是惶恐的道了一句「沒有人教我,少爺這話都是我一時糊塗隨口說的,如果您真要治我的罪,我也無話可說,隻是我能請您饒我一條性命嗎我真不知道三老爺為什麼會失蹤,一切都是我胡說八道的,我也沒想到這些謠言會傳的如此之廣。」
聽著李意殊的否認三連。朱夫人此刻臉色方才顯出一絲滿意來,這丫頭倒是比她想的聰明,她雖然承認了這件事,可她始終隻將此事往小的方麵引導,這樣一來,隻要朱讚
郇不實行高壓政策,自己倒是也可以置身事外,當然就算朱讚郇真對這丫頭動刑了,那自己也有時間將某些人給處理掉。
所以隻要自己死無對證,想來朱讚郇應當也沒法將自己怎麼樣。
朱夫人當下隻做著這樣的打算。
然而朱讚郇卻是沒有開口說話,並且他隻在隨後突然圍繞著那丫頭走來走去。
朱夫人一見他如此,便也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讚郇,你這樣看著她是想做什麼」
朱讚郇在朱夫人的問詢之下,隨後卻是終於開口了。
他隻突然指著李意殊懷裡的香囊道了一句「那是什麼東西」
聽到朱讚郇的問話,李意殊有些驚訝的抬頭,隨後她隻低聲道了一句「那是我娘給我繡的香囊。」
「拿出來給我看看」朱讚郇提議道。
雖然不知道朱讚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李意殊還是將那香囊取了出來,並且她隻將那香囊親手遞給朱讚郇,隨後朱讚郇便拿著那香囊左右翻看了一番,很快他便看到了那香囊上正用一段黑線繡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李意殊。
很顯然作為一個母親,她繡給自己女兒的名字不可能是彆人的名字。而如今這裡她的名字卻不是月琳,那眼下或許便是這群人都是在欺騙自己,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月琳。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朱讚郇便也不免朝著李意殊的方向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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