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月武隻也幫著朱夫人在此時送上致命一擊「是啊,葉兒,我且問你,之前你若是被殺手埋伏,那你如今為何還能活著你一介柔弱女子難道還能抵抗得了那殺手取你性命」
聽到朱月武的話,柳葉兒隻忽然抬頭看了朱月武一眼,她知道這男人在此時說話的用意,除了迷惑朱夫人,他也是想在此時將自己的出堂引為背後有人,而這人正是大少爺朱讚郇。
雖然朱讚郇確實不能保護自己,可他也保護自己這麼長時間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陸小姐對自己是真的很照顧,而且也是陸小姐救了自己。
可若承認這一點,那多疑的老爺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受朱讚郇的指使,到時縱然坐實了朱夫人的罪名,那大少爺也會在朱老爺心裡被安上一個罪名,更何況若是自己被定性為誣告,那大少爺與陸小姐必定更會受到牽連。
故而柳葉兒隻準備否認這件事。
然而就在此刻,一直沒有開口,隻是默默在觀察事態發展的沈芳慧卻在此時開了口「是我救了葉兒姑娘。」
聽到沈芳慧開口,眾人方才想起這堂中還有一個沒有開口說話的人。
而如今她一開口,眾人自然便也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
沈芳慧隻沉默著低聲道「我出門去踏春的路上,聽到有人呼救,所以便招呼身邊的人去將她救下來了。我本想送她回去,可是葉兒姑娘說她不想回去,所以我便將她帶回來了,之後我本想將她送回夫人身邊,可葉兒說那殺手就是夫人派回來的,她求我收留她,我覺得自己保護不了她,便將她送到了大少爺身邊。」
沈芳慧的話說的坦蕩而誠懇,克製卻理性,加上她隻是毫無利益的第三方,她的話倒是在此時削弱了一些人們對於柳葉兒背後之人是朱讚郇的猜想。
柳葉兒聽到沈芳慧的話,隻也應和著道「是啊,如果不是陸小姐,我這條命怕是根本就沒有了。」
隨後柳葉兒隻又抬頭看向沈芳慧道「不過陸小姐,我還是對不起你們,我辜負了你的好意,我回來就是為了報仇的,為了魚死網破的。畢竟您能救我一次,不可能救我第二次。」
聽到柳葉兒與沈芳慧在這演什麼知遇之恩。朱夫人很是不慣,當下的她隻立刻出言道「老爺,他們兩個就是在胡說,他們根本是勾結在一處想要誣陷於我。」
朱讚郇對於朱夫人屢次三番的栽贓顯然也有些不耐煩了。
「誣陷於您朱夫人虧你也說的出口我們誣陷你我們怎麼誣陷你你這話說的柳葉兒是誣陷,那他難道也是誣陷」
話音落下,朱讚郇已經不理會沈芳慧對他一再示意的稍安勿躁,他隻拍了拍手,招呼了自己屋裡的人進來後,他隻又對那人吩咐了一句什麼。
隨後很快那下人便離開了,再過不久,那人便將一名身形狼狽的車夫給拉到了人前。
那車夫惶恐的看了看堂上的眾人,隨後他隻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朱讚郇隻看著他道了一句「你現在可以老實交代你的罪行了。」
那車夫大約也是被拿捏住了,如今他隻老老實實的低聲道了一句「夫人安排了我去劫殺柳葉兒。」
然而對於那車夫的供詞,朱夫人明顯表現的不以為意「你說我安排了,我難道就安排了更何況我根本不認識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大少爺安排過來誣陷我的人。說任何話,
做任何事可都是要講證據的啊。」
朱夫人現在的態度顯然是將一切否認到底,說完這話,她隻又拉著朱老爺哭哭啼啼道「老爺,我知道大少爺一向看我不慣,畢竟我作為填房繼室取代了他母親的地位,他看我不慣也是正常的,可我沒想到大少爺會如此對我。」
說完這話,她隻又以自己的柔弱為武器對著朱讚郇道了一句「大少爺,您若是要殺我,何必要用這種手段呢,你一刀捅了我,都比如此汙蔑我要來的痛快你這根本就是在殺人誅心啊。」
她這一套組合下來,朱讚郇根本有些無力招架。
「朱夫人,您是要證據是嗎」沈芳慧卻在此時再一次站了出來,雖然她覺得朱讚郇的兩次貿然出手都有些太過操之過急,畢竟現在誰都不知道柳葉兒是個什麼情況,然畢竟她一夜未歸,如今突然出現,卻是直接指控朱夫人,這事很顯然脫離了他們的控製。所以沈芳慧本是想再觀察觀察等柳葉兒這邊露出真示意圖,或者讓她背後之人露出馬腳再決定下一步。
然而朱讚郇的行動,顯然將這局麵直接陷入了一種被動的不利局麵。
從一開始朱夫人就不是主要目標,如今與朱夫人攀咬,二人不斷爭執,不斷自證清白顯然是個愚蠢的事情。
可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那當下自然便隻有速戰速決,解決了朱夫人這頭麻煩的攔路虎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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